墨羽轩迷迷糊糊地感受到了双腿被抬高,有一样东西更深地撞进了自己的体内,又烫又大,就这样,深深地,狠狠地,占有着自己,逃无可避……
再睁开眼睛一看,男子俊美无涛的俊美脸庞映入眼帘。w≈ww.
眼前的男子此刻看去,上身衣物整齐,就连衣裤都还穿在身上,而她,却毫无一丝遮掩,被他狠狠地压制着,甘愿被他占有着。
原来,抛却所有矜持去取悦一个男人是这样的,面对这个男子,她是真的什么都不要了,只要他能快乐,她什么都不要了!
“瑾泽……我爱你。”墨羽轩喃喃自语,下一刻,浑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萧瑾泽闷哼一声,感觉自己心都快化了。
不愿如此快地离开她,他抱着她起身,替她将上身衣物穿好,随后裙角落下,遮住了所有的风光。
“瑾泽……”墨羽轩捉着他的衣襟,脸颊带着红晕,这样的姿势,她吃不消的,好深,就好像要将她整个人都贯穿了一般……
可是此刻她不想让他离开她,他的男人,此刻就在自己体内,没有一丝隔阂和缝隙,原来她对他的身体,也是渴望的……
萧瑾泽眼眸深邃如海,感受到她的温柔,他眼眸舒爽地眯起,她是属于他的……
“乖,让我待会,嗯……轩儿,你真好。”萧瑾泽窝在她的肩膀上声音磁性动听。
捧着她娇艳的脸庞,他哑声道:“轩儿,我也爱你……”
他将她揽入怀中,头顶着她的旋,她不想说,那他便不问吧,他相信总有一天,她会对自己敞开心扉,告诉自己她的全部,他等着那一天。
墨羽轩抿唇,却是死死地拉着他的衣襟,萧瑾泽刚刚的话,就好像魔咒一般萦绕在心头。
她曾经一度认为,自己永远没有资格得到这样的宠溺了,爱情这种东西,对她这种人来说,就是一种奢望。
可是人都是贪心的啊,得到了,就想获得全部,就想永远占有,她承认,她贪婪了,自私了,她想独占他,想要他全部的爱,想要好多好多,想要霸占着这样的宠溺一辈子……
所以她不会让这个男人看见自己丑陋肮脏的一面,永远不会!
所以司徒宇蘅,无论这个男人过去于她有什么样的地位和意义,哪怕……
哪怕是她预想中的那样,她也只能说对不起。
感情这种东西,就是这么自私,这么绝情!
“在想什么?”萧瑾泽摸着她柔软的丝,腰部轻轻动了一下。
墨羽轩被体内突如其来的刺激惊回神,见萧瑾泽一双盛着欲望的幽深双眸,不由地羞红了脸,随后低头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只是觉得自己很坏呢。”
这种莫名其妙的负罪感,真是让人不爽呢……墨羽轩垂眸。
萧瑾泽有些不悦地抬起她的脸庞,替她整理她的丝:“真的这般在乎?”
司徒宇蘅这个男人简直在他心中结下了一个疙瘩,碰到就难受,他和墨羽轩到底有什么过去,还是他对墨羽轩做了什么?
像墨羽轩这样外表带着温和笑意时时刻刻都面如春风但实则狡黠冷血果断的人来说,怎么可能对一个素不相识的人都狠不下下?还是深到伤害一丝一毫都难受,即使在失去映像和记忆的时候都如此强烈难以割舍的感情,究竟该有多浓厚?多重要,才能让墨羽轩变得如此脆弱,如此敏感。
还有她这个样子,会维持多久,十年,二十年,还是下一刻,如果她记起来了……
想及此,萧瑾泽眼中闪现的是难以抑制的阴郁和杀意,谁都不能将她从他身边带走,就算真的到了那一步,他也宁可毁掉也不会人任何人染指!
墨羽轩嫣然一笑,抬手环住他的脖颈,眼中闪着深深的感觉,吻上了他唇畔,待两人分开后,她咬着他的耳垂吐气如兰道:“我最在乎的,是你……”
一只纤细玉白的手指灵巧地挑开他的腰带,划入他的衣襟被抚摸着他完美的肌肉线条。
她继续附耳,眼中全是足以勾人魂魄的妩媚和狡黠:“瑾泽,你好兴奋了呢,是不是又想要了?”
说着,还轻轻动了动,惹来了对方的一阵惊呼。
“我吩咐过了哦,没人会进来的……”墨羽轩对着她一眨眼。
萧瑾泽宠溺一笑,眼眸内的深意却更加深了。
他揽住她的腰身,将她再一次抱起,往包厢内的卧榻上面走去……
这样一闹,两人到了晚上干脆就在那里吃了晚饭才回了旅店,墨羽轩今天这么一折腾,也没现在去想其他,几乎是沾枕就睡了。
萧瑾泽知道她累,也没怎么闹她,打来水替她梳洗之后,自己也和衣,揽着她的身子,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安睡,待听见墨羽轩均匀的呼吸声,萧瑾泽眼眸依然身上一片清明,完全无一丝睡意。
轻轻地起身将退下的衣物穿戴整齐,萧瑾泽坐在床沿,看着熟睡中的墨羽轩静美的脸庞,他不禁伸手,抚摸上了她娇媚的脸庞。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世上真的有一种女人,能够将柔媚和优雅结合地如此相得益彰,她的那张脸就是不施任何的粉黛,也依然如同一朵美得能够让人中毒上瘾的血色罂粟。
那是一种能让人浑身都酥麻的美,而自从她和自己在一起之后,褪去了那份淡淡的青涩,她变得比以前更美了,几乎每次出门,他都能看见那些男子为了他驻足,为了她呆愣的样子。
萧瑾泽眼眸不禁加深,附身吻上了她的唇畔。
她越是诱人,越是引人注目,他将越想将她永远锁在自己身边,越是想将她的一切都掠夺过来,包括她一直不愿对他提起的过去。
“轩儿……”萧瑾泽离去,眼眸深邃竟比这外面漆黑的夜更为浓厚,就好似一块纯色的黑色玉石,在月色的映照下,渡上了一层月白色的朦胧光辉,让人无法窥清他眼中的深意。
“你的过去,到底是什么呢?竟然对我也隐瞒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