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韩冬月对于符咒就有独特的天份,只要她愿意,就连黑符都能画得出来。只是她永远记得父亲临死前的话:做个低调又平凡的人。她一直把自己隐藏得很好,从不显露这方面的才华,身上虽然常备有画成的高阶符咒,却是很少用出。除非到了性命攸关,逼不得以。
冷静下来的司徒千流暗暗心惊,没怎么听到她念咒语?一下出手就是张红符,再看看对方胸前的金色徽章,居然是金牌猎妖师,难怪这么难缠!不过自己并没有杀人,是有人妖条例保护的,这女人是不是太浮燥了些?
“女人,亏你还是金牌猎妖师,难道看不出我身上没有沾染人类鲜血吗?”
“那又如何,即使不是你杀的,也跟你脱不了关系!现场就你一只血妖!”韩冬月慢慢的走近他,她确实早就发现他的妖气很纯,一丝红气都没有。可那又如何,他是一只血妖,而且现场也只有他一只血妖!就算他不是凶手,也有可能跟凶手是同伙!
“你讲点道理好吧,我就是闻到这里有血腥气才过来看看的,凶手早就跑了!”
“那你怎么不跑?是觉得自己修为不错,是个高价的蓝眼血妖吗?”
“错,我那是没有杀人,心里坦荡!再说了,我有原则,不跟女人动手!”司徒千流高傲的冷哼一声,以自己的能力,想脱身那不是分分钟的事,可他就是不愿背上这个杀人的黑锅!
“哼,一只血妖,还把自己说得那么高尚.....跟我回局里再慢慢说吧!”话音刚落,韩冬月袖中抖出卡牌,就想把司徒千流收入卡牌之中。
但对方可不愿意了,“嘭!”的一声撑破束网,一个瞬移就来到韩冬月的身后,韩冬月只觉得后脖颈一凉,就传来司徒千流低笑声:“我可不愿意被收到这小小的卡牌中,这东西还是先交给我保管吧~~”在韩冬月愣神的功夫,司徒千流就将她手中的卡牌夺走,并且闪得老远,之后还不忘炫耀似的对她挥舞着手中的卡牌,挑了挑好看的眉毛。
“你!”韩冬月气得说不出话来,长这么大,还第一次被对手吃得死死的,虽然之前听说过蓝眼以上的血妖很是厉害,没想到厉害到这种程度!如果刚刚他想杀了自己......想想10年前那两个蒙面的蓝眼血妖就是如此,那那个更高级别的黑袍亲王该是怎样恐怖的存在?自己当真与他们还有这么大的差距吗?
想到这些,韩冬月不禁有些落莫,开始沮丧起来~~她又看了看地上的女孩,心中的不甘还是战胜了一切。就算打不过可那又如何,如果今天不带他回去,对死者、对自己都没法交待。她一咬牙,掏出银枪就对着他扫射起来。
这种银枪是用特殊方法制造的,已经做了消声处理,每一颗子弹都印有符纹。况且在进来时韩冬月就已经在现场布下了结界,在这里,她可以随心所欲的攻击。所有妖物,只要被她手中的银枪击中,就算不是致命伤,也会被子弹中的麻痹符纹影响。平常韩冬月都不舍得用,今天却是被惹毛了,可是~~他就只会躲吗?看着他瞬移的残影越打越气愤!
可恶!闪这么快,在玩我呢?这么能跑怎么不直接逃走?!
司徒千流的行为已经完全挑起了韩冬月的怒意和战意,她收起银枪准备来个更猛的——
“等等!”当司徒千流看到她手里又掏出红符,这可不是什么珠网符了,而是最厉害的雷电符!终于收起了玩心:“你没必要这么狠吧?我最多也只能算个嫌疑犯,你这样会不会下手太重了?伤了这周围的邻居和花花草草就不好了~~”
韩冬月看了看周围,迟疑了片刻。虽然已经按习惯行过结界,但真要用这么大破坏力的符咒,周围这些建筑难免会受到些波及。
司徒千流见她今天仿佛是不抓了自己不罢休的样子,自己也确实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只得叹了口气道:“把你的符收起来吧,我跟你回局里还不行吗?不过说好了,我不是打不过你,是本少看你是个女人,不与你计较......”
见他主动过来递出卡牌,韩冬月还是戒备的看着他,并没有接过......
“我说,你是怎么做到金牌猎妖师的?笨死了,我要是想对你不利早就动手了,还会跟你在这废话?”
“你说谁笨!!!”韩冬月怒瞪着他,终于收起手中的红符。
“好啦,赶紧的吧,都这么晚了,本少还要回去补觉呢~~”
韩冬月气愤的一把夺过他手里的卡牌,念动咒语将他收入其中,看了看那印上血妖模样的卡牌,有毁了它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