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斯琪、艾恩、宾兹、德雷克还有几个肖恩不认识的海军,想不到这么多人在一起,肖恩打着哈哈说道“你们这是干什么,组团吗?还真是很有创意啊。”
达斯琪急忙跑了过来“肖恩,告诉你一件大事,不好了,岛上来了一伙实力很强的海贼,你们不要单独行动了,快跟我们一起吧。”
肖恩看了看他们,摇了摇头“不了,岛上来了海贼我早就知道了,你看。”
说着,肖恩打了个手势,南斯挥舞着皮鞭,从后面赶出了十几个海贼,像是牧羊人一样,那些海贼身上都带着伤,表情非常痛苦,惨透了。
“他们是?”达斯琪惊讶的瞪大了眼看,红润的小嘴也夸张的张大了。
“这些人没长眼镜,跑了找我的麻烦,被我抓住了。”
肖恩不以为然的回道。
“这么说,你的实力也很强,不如跟我们一起去救人吧。”达斯琪欢喜的说道。
肖恩摇了摇头“不了,我还有正事要做,现在比赛可是还在照常进行啊,我可不想拖后腿。”
监控室里的海军,全都傻眼了。
海贼没来的时候,怎么没听肖恩这么说,那时候他压根没把比赛放在眼里,结果现在来了海贼,他对比赛反而比谁都认真。
有人气愤的骂道“他真是太卑鄙了,这个时候还想着比赛。”
“他就是是没脑子,还是疯了?”
达斯琪再三央求,都被肖恩拒绝了,宾兹实在气不过,一把将达斯琪拉开“别理他,我们走,他就是个见死不救没有义气的家伙。”
修恩走了过来,有手臂碰了肖恩一下“要不我们一起去吧,人多力量大,只要大家齐心,未必不能把海贼打倒,如果把被抓的海军都救出来,我们可就成了大英雄了。”
“是吗?你想去当英雄吗?好,请便。”肖恩说着,用手把他往前一推,用毫无起伏的语气说“好走不送!”
“那……”
“修恩,你跟我们一起走吧,别理这个家伙,让他自己继续比赛吧。”宾兹眼冒火光的说道。
“那……”犹豫了一会,修恩歉意的看了看肖恩“那我去了。”
肖恩摆了摆手“滚吧,别在这里碍眼。”
不一会,人都离开了,见天黑了下来,肖恩招呼一声,小虎忙摇着尾巴跑了过来,先把其他碍事的家伙统统关进储物空间,然后架起篝火,开始准备晚餐。
小虎现在训练的非常听话,明明是一只大老虎却像小狗一样乖乖的帮肖恩捡木柴烧火,然后温顺的趴在肖恩的身边。
肖恩的能力对体力消耗很大,加上岛上来了海贼,所以对自己的身体他格外注意,绝不会累的不行的时候才休息,如果那样的话,一旦遇到危险,肖恩的空间能力就无法发挥了,处境也会非常危险。
很块锅里的炖肉便煮的油花四溅,香气四溢,小虎瞪大眼睛,馋的口水都流了出来,肖恩宠溺的看了它一眼“这些日子你表现不错,吃吧,跟着我你这家伙有口福了。”
肖恩从锅里捞出一块最大的肉块丢了过去,小虎一跃而起,一口咬住,大口大口的撕咬起来。
南斯站在一旁,不敢靠的太近,嘴里直咽唾沫。
“过来一起吃吧。”肖恩招了招手。
“是。”南斯满脸堆笑,搓着双手靠了过来。
转眼到了比赛的第25天,前前后后波拉特已经抓了35个学员,波拉特还用自己的能力做了一个迷宫,外观像是一个巨大的圆形木屋,里面所有的走廊全是是圆形的,中间隔成了成百上千的小房间,每个房间都一模一样。
他把抓来的学员统统关在了里面,即便没人看守,被捆绑住住手脚的学员也很难从里面逃出来,外面的人即便进去,也会转的晕头转向,分不清东西南北。
波拉特大刀金马的坐在一个石墩上,嘴里吃着半生不熟的野猪肉,身旁围着一圈的海贼,加起来将近35个。
“船长,二副他们一直没有消息,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是死是活?”
之前波拉特的手下有70多个,现在只剩下30多个。
波拉特脸色阴沉,像是笼罩了一层厚厚的阴云“也许是被海军的学员给杀死了,毕竟这些新兵实力也不弱,到现在为止,我估计这岛上还有十几个学员没有抓住。”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要把他们全都抓住吗?”
波拉特是沉默了一会,摇了摇头“不用了,狂人,你去南面的海边一趟,告诉海军,就说我们抓了他们的学员,让他们给我们马上准备一艘军舰,不然就把这些人质杀掉。”
“是,我这就过去。”狂人转身快步离去。
到了海岛的南岸,狂人朝着军舰停靠的位置,大声喊话“告诉萨卡斯基,我们手里有人质,马上给我们准备一艘军舰,不然你们就等着给他们收尸吧。”
“萨卡斯基中将。”
有人急忙进去送信,时间不长,萨卡斯基大步走到了甲板上,白色的披风随风吹拂,猎猎作响,身形高大健壮的萨卡斯基,面无表情,冷漠的眼神犀利的像两道利电,直射而出,令人忌惮,甲板上的海军被他惊人的气势震慑的纷纷挪动脚步,远远闪到一旁。
萨卡斯基微微抬起头来,自帽檐的阴影露出他的眼眸,那充满着杀意和冰冷的目光,让旁边的海军士兵从心底里发寒。
不但对敌人狠辣,对自己人也同样无情,是一个真真切切的铁血军人。
他是海军本部绝对的鹰派男人,立场坚定,一个将正义贯彻到了绝对的份上,眼中容不下一粒沙子,不允许一丝‘恶’的存在,甚至为了能够铲除海贼,可以毫不犹豫的将同僚和普通民众铲除的极端人士。
目光看向狂人,萨卡斯基沉声道“知道我为什么在你们登陆的时候没有继续追击吗?因为岛上有我们正在训练的新兵学员。”
狂人眼中闪过一丝得意,自认为抓住了萨卡斯基的软肋,拍着胸脯说“放心吧,只要你把军舰给我们,让我们从这里离开,我们不好伤害任何一名学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