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琛下手不算重,但安暖毕竟太小了,加上胸口有伤,根本经不起暴力,床,再柔软都会受到创伤,她痛的全身颤抖,动弹不得。
耳边一遍又一遍回荡着迟琛的话:
“从这一秒开始,你就是我的奴隶!”
“你这条命,是我拿条件回来的!”
“你,最好识趣点,别惹怒我,否则,不要怪我凌虐儿童!”
手术台上,那么多致命的刀器、工具在她身上划过,她都没有畏惧过,哭过,一个人坚强的挺了过来,可是现在……她虽然知道那个姓迟的并没有想要杀她的意思,但,眼泪却止不住的往下掉,不仅是因为害怕,更多是他的一言一行践踩着她的自尊。
奴隶。
为什么……?
她做错什么事了吗?
他要这样对她?
如果,他一开始就没打算真心实意的帮助她,那,为什么要给她心脏让她活下来?
姐姐。
你在哪?
你到底在哪?
为什么……还不来找我?
她死死摁着胸口,或许、或许,连姐姐都觉得,她是个累赘吧。
好难受。
如果知道醒来,一切会变成这样,那她宁愿不要醒来……
女佣受管家的命令进来打扫卫生,一看到躺在床~上哭的眼睛红肿的许安暖,非但没有觉得她可怜,反而心里十分痛快,谁叫她刚才,害的她们差点受惩罚呢,厌恶的瞪了她一眼,哼出声,“你活该,谁叫你摆那副嘴脸和迟先生说话?没让你死已经算是仁慈了,在这里哭什么呢?别以为你长着一张少……和她相似的脸,就可以胡做非为了,迟先生刚才的话,你也听见了?他只把你当奴隶、当下人,你休想,霸占……”
“说够了没?”
一道好听的声音传来打断。
女佣懵了一下,抬起眸,忍不住惊了一下,随即小脸一片红润,“迟、衍少爷,你怎么回来了?”
今天怎么回事?
迟先生和衍少爷都回来了?
这平时,他们俩个回来,管家都会提前通知的呀,怎么……该死!
衍少爷难得回来一次,她竟然连妆都没化,都怪那个小丫头,无端端醒来,害她耽误了!
手里的单肩包随手往沙发上一扔,“课上完了,自然就回来了!”
睨了一眼床~上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小女孩,他抬了抬下巴,“她是谁?”
难得和衍少爷搭上话,女佣兴致勃勃,屁颠的跑过去,“她呀……是迟先生的奴隶。”
“我哥?”
“我哥带女人回来?”
女佣一脸嫌弃,“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而已,迟先生说了她两句,她不乐意,哭哭啼啼的烦死了。”
“我刚才,好像听到是你在骂她,这里,除了主人和管家以外,奴隶好像没有权力教训奴隶吧!”
“衍少爷我……”
“碰——!”的一声,放置在床旁的台灯被狠狠的砸碎在地上,许安暖愤怒的瞪着对话的两人用力嘶吼,“我不是你们家的奴隶,哪怕……这条命是你换救回来的,我也不要做你的奴隶,我不是,我不是!”
像是发了疯般,失控的揪着头发,听到有脚步声靠近,许安暖拼命的往后缩退,直到无路可退,她爬上床枕上的窗户,推开窗奋身跳了下去,她宁死,也不会屈服。死了。”
“我刚才,好像听到是你在骂她,这里,除了主人和管家以外,奴隶好像没有权力教训奴隶吧!”
“衍少爷我……”
“碰——!”的一声,放置在床旁的台灯被狠狠的砸碎在地上,许安暖愤怒的瞪着对话的两人用力嘶吼,“我不是你们家的奴隶,哪怕……这条命是你换救回来的,我也不要做你的奴隶,我不是,我不是!”
像是发了疯般,失控的揪着头发,听到有脚步声靠近,许安暖拼命的往后缩退,直到无路可退,她爬上床枕上的窗户,推开窗奋身跳了下去,她宁死,也不会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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