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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 陈年旧事(1 / 1)

慕容燕被抱回了他们所住的客栈,一路上沈云理都不言不语,也不知道他是在想什么,只是他生气的样子和从前还是一样。

回到客栈第一件事便是检查伤口,好在并没有再度撕裂的痕迹,只是有些疼,慕容燕咬着牙给自己换好了药,沈云熙便端来汤药给她,一勺勺地喂着,却也不说话。

心里有些愧疚,但是不情愿承认,慕容燕低头喝着沈云熙喂过来的汤药,虽然觉得别扭,她也不愿意第一个出声打破僵局。

最后,终究是沈云理忍不住怒意,看着他们一口口喂药更激发了心里的不快,开口便是不留情面的指责:“伤势刚有好转就出去逞强,我今天若不去那里,你可想过后果?”

沈云理的担心不无道理,就焰这么个虚弱的小身板,刚才那就等同于掉进了狼窝,人家根本不需要费力就足以将她拆吃下腹,会是什么样的后果,他想想就觉得背后寒凉,这些日子的努力岂不全是白费。

“大不了就是一死。”咽下最后一口深褐色的药汁,慕容燕也是厌恶透了这种苦涩,纠结着眉首忽地大义凛然地顶了一句回去,仿佛她有多么不怕死一般。

原本不想要说什么的,即便是被用药迷倒,成为了局外人的沈云熙也不想要苛责慕容燕什么,但是他也是真的怕了,再听到这么一句,心里到底忍不住责怪她的任性:“好不容易救回来的性命,怎么可以不珍惜。”

“正是,你以为你的命只属于你自己?别忘了,你的身体里还流着本王的血!”接着六弟的话不客气地警告道,凶巴巴的模样更像是在训斥一个不懂事的小孩。

然而慕容燕欲辩无能,她着实鲁莽了一些,却也是为了感谢他的救命之恩,到头来又被救了一次,她也明白自己的理亏,最后终于低下了头,诺诺地争取了一句:“他不已经答应了同行。”

至少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那个老医师已经答应了她的请求,虽然这个答应来太过突然,也太过诡异,但至少结果是好的。

默默叹了口气,沈云理也算是能够理解她那种很急于偿还人情的心里,但是这种举动实在是太过冒险,而且他还不明白,那个老头子怎么会突然答应的这么爽快。

狐疑地看着床上的人,面具近乎遮掩住了她全部的表情,让人猜想不透,无奈之下他还是放下了顾忌,开口想要问个明白:“你是用了什么手段,他为何突然改变心意,我去的时候,你们明明还是厮打在一起……”

心虚地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但是慕容燕脑子里灵光一闪,似乎找到一丁点的线索,如果一定要在整个过程中找到一个转折,那应该是自己落地的玉牌,莫不是其中有什么关联?

想到这里,似乎也找到了解开谜题的钥匙,他们个个身怀绝技却归隐藏身在市集当中,如果他们都是幽的一员,那么似乎一切都合情合理。

幽的组织实在是过于庞大,而且隐秘,似乎除了外公,即便是苏慕白再怎么努力,也还是无法重新聚合起这份无法尽数的力量,也因为这样自己才会有机可乘,而医馆里的那些人说不定就是未被发掘的隐藏部分。

越想越是有可能,但是这种话不能解释给沈云理听,慕容燕不得不半真半假地编着瞎话,只是含糊搪塞道:“大概是我的诚心感动了他们,或者是害怕了你拳脚的厉害,这种事情应该去问他,我又怎么知道?”

完全是不配合的态度,说起话来也不沾边,沈云理不由得更气,也不再留在这屋子里,转身自顾自走了,再见的时候已经是次日启程之时。

老医师所言并非虚假,第二日一早他最先出现在门口,孤零零的身影骑着一匹骨瘦如柴的老马,倒和他配成一对。

似乎是为了表示惩罚,第二天上路的时候,也只给慕容燕准备了马匹,而没有马车,沈云理看着她上马吃力的模样心里并没有多少的畅快感觉,但是他觉得该给这个胆大妄为的女人一个教训。

虽然身上带着伤,但是慕容燕一点也不示弱,骑马的速度并不掉队,倒是那个老医师,刚上了郊外的小路,他便已经被拖远。

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若是想要趁机逃跑,那他大可以一开始就不说自己要来,他若是要跟着,就不该这样拖拖拉拉的,心里着急着前线局势的沈云理真是无心理会他,只是保持着自己的速度前行。

看着渐渐被甩远的老医师,慕容燕总觉得他像是故意而为,至于目的或许跟自己有关。

有了这种觉悟,慕容燕也缓缓放下速度,不多时来到老医师和他那匹喘得很是疲惫的马匹旁,侧眼打量着他,用平和的语气开口问道:“怎么这么慢?”

“嘿嘿。”郭老的笑容有些不自然,些许的僵硬里还有着踌躇的感觉,仿佛自己面前的漫漫长路其实是一条死路,走着走着便会走到尽头似的。

然而这种苦涩的想法又被他压在心底,脸上只剩下无奈,苦笑着对慕容燕耸了耸肩,开口回道:“人老了,马也老了,哪里快的起来。”

不过是去救人而已,倒像是要把他榨干一样,慕容燕不明白他为何有这样的沧桑感,却也不再接话,默默地催马前行。

然而就在此时那个郭老倒像是来了精神,夹马快了几步,追到与慕容燕并驾持平,而后用前面的人根本听不到的微弱声音问道:“敢问姑娘芳名?”

这是一个明显的信号,也就是说慕容燕所想的一切都是真的,他对自己的好奇其实就是对那块玉牌的好奇,他一定是幽的人。

虽然很可能是门下人,也不像是有什么敌意,但是本着小心谨慎的态度,慕容燕没有直接给出回答,而是抿着唇思量了一下,随即直戳重点:“你是关心那块玉牌,你认得它?”

“呵呵。”很直率的小姑娘,也不喜欢拐弯抹角,果然不愧是她的后人,拥有着相仿的性情,慕容燕并没有注意到郭老眼中柔和的东西,目光紧紧盯着前面的匆急前进的人,她很怕他们会突然折返回来,听去了他们之间的对话。

笑过之后,郭老也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所答非所问地绕开了方才的话题,略有些得意地问道:“慕容静是你的什么人?”

慕容静?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慕容燕皱起眉头略微回想了一下,记忆中的花田仿佛永不凋谢,那里的一方坟墓所埋葬的人,可不正是这个名字?

该怎么回答,她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当初只是以为机缘巧合,而今看来似乎另有隐情?这种位置勾动了她的好奇心,但是知道的越多,距离真相越近,似乎并不是什么好事。

“我叫慕容燕。”因为不知道其中的瓜葛,慕容燕巧妙的选择了另一种方式回答,虽然明知有隐含着什么危险,但她还是决定一探究竟,毕竟身份对她来说没什么重要的。

“慕容燕,名字差了点。”郭老听到了这个并没有起疑,倒像是在他所能理解的范围之内,并没有急着追问什么,而是单单就着她的名字捏指盘算了起来,倒有点江湖骗子的架势。

旋即他像是明白了什么,把关注力又放在了她的那块玉牌上,笑呵呵地问道:“那块玉牌从何得来,莫不是你不知道慕容静是谁?”

“听说过名字,家传。”因为想要知道更多,就需要交代更多,这本就是件无可厚非的事情,慕容燕轻轻简简地回答了他的提问,这也是她全部能够交代的,剩下的就是等着听他的答案。

“只是听说过名字吗?”得到这个回答郭老说话的语气似乎是酸酸的,不过也对,静儿已经死去了那么久,那时候她或许还没有出生,不知道也不奇怪。

但是长大之后也没有跟她提起过这个人吗?就这样磨灭了她的存在,似乎也是残忍的,郭老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在压抑着老泪,开口解释道:“她应该是你的小姨。”

“小姨?我怎么不曾听人提过。”同姓氏就必须有亲戚?她怎么不曾听过自己的母亲有什么亲人?这关系听起来真是荒谬。

似乎能够看出慕容燕心底的疑问,郭老这么多年的隐居,却并不是切断了和外界的联系,稍微整理了一下思路这才继续道:“你的父亲姓慕容不错,但是你的母亲其实也复姓慕容。”

仿佛石破天惊的一句话,慕容燕从来没有考虑过自己母亲的姓氏,一般而言嫁人之后的女人就无所谓姓氏,都是从夫姓的,所以她根本就不知道,那么自己的外公也应该姓慕容。

“不对,我外公的墓碑上……”想到这一点的慕容燕也想起了自己给外公送葬的时候,那时候的墓碑上刻着姓氏绝非如此,但是她的话只说了一半就被郭老摇着头打断:“当然不是,叛国重犯,就算是死也不可能以真名立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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