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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七章 追讨答案(1 / 1)

太可笑了,自己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慕容燕的悲伤到达了极致,剩下的只有苦涩的无奈,和她冷瑟的笑容:“沈云姝没事,她好端端地躲在墨染的屋子里,城内战火一平,自然能找到她。【更多精彩请访问】”

这女人的话并不像是撒谎,纵然有万般恼火,沈云理还是拔不出手中的剑,或许真的是他错怪了,压下火气,语气亦平缓了几分:“跟我回去,和云姝当面对质。”

“我要走了,不会回去。”沈云理对她不是完全否定的,这令人觉得有些安慰,慕容燕稍微缓过气来,晃晃荡着爬起身,抬起头定定地看向面前英俊的男子,说出平淡的道别,在嘴角的殷红血色的映衬下更显的凄楚。

心蓦然又是紧了一下,这女人果真又是在耍弄着他玩吗?沈云理的怒气窜涌,冲动得已经完全不像他了,但是就算他再怎么努力地去克制,这个女子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他的底线。

握剑的手捏的死紧,大有将剑鞘捏碎的冲动,沈云理真是恨透了这个女人,凶狠地切齿道:“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你当本王是什么人?其容得你这样放浪自在!”

是,他的剑下,怕是真的容不了自己了。

目光瞄到了他暴起青筋的手,慕容燕自觉全无胜算,可是没有胜算,她也回不到从前了,从前单纯的慕容燕,此时却成了他的敌人焰。

沉默的对峙半许,慕容燕虚白的脸色却掩藏不起她内心的强大,哪怕是被逼到了这种地步,她还是选择了逃!

猛然抽身,运起轻功,慕容燕潜心修炼的轻功并不算太差,她黑色的身形就像是飞鸟掠过天空时留下的影子,迅速地窜逃出去。

这女人,带着伤也不惜与他一搏么?会不会自信得有些勉强?沈云理看着她逃开的样子很可笑,而自己也是一样的可笑,到头来终究还是错信了她!

做个了断吧!

心中凶狠地嘶吼一声,沈云理倾身去追,那速度比慕容燕还要快上些许,不出几步就追了上去,起手出招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心思,就算是她带着伤,那也只是自作自受而已,并不值得同情。

太快了,招数也太过刚毅,从来慕容燕都不是沈云理的对手,拳脚功夫上更不是一个层次,几招之后便有了高下,慕容燕最终所剩的唯有躲避而已。

没想过这个看似无所不能的焰,竟然是这样的不堪一击,她的功夫远远低于了沈云理的最初料想,他本可以这样戏谑地折辱她更多,但是终究没有下得去手,而是选择了收手谈判。

就是此时,这是慕容燕翻身最后的机会,她不会伤害沈云理的性命,但是他得想办法逃走,手中的银针一抖,随着慕容燕的转身出手,无情地飞了出去。

一抹银亮闪过,因为受伤和方才一番打斗的负累,慕容燕这次出手并不如往日迅捷,沈云理又是何等机敏的人,及时闪身便轻松躲过,同时也不再留情面,长剑出鞘,比那银针的速度还要快!

或许是那柄剑真的削铁如泥,或者在这一刻慕容燕的心如死灰,她什么都没有听见,金属的碰撞声,面具的落地声,还有自己的呼吸……

干干地张合着唇齿,可是沈云理一个字都说不来,这张脸苍白而熟识,还有那道疤,自己曾经残忍割上去的刀疤!

燕儿?是你么?这是一场梦?除了梦谁还能把你带回我的身边?

怔愣时分,慕容燕企图抓住这个机会,手中暗藏着银针,起手想沈云理袭去,唯有打到他,他才能什么都不质问,或许他一觉醒来便以为这不过是一场梦境。

可这样的机会也没有留给她,针尖将要抵到沈云理脖颈处的时候,慕容燕的手背强硬地擎住,两种力量的抗衡高下立判,她动不了一分一毫。

不可能,慕容燕死了,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女人自始至终都是个骗子!她是假装的,是假的!

这就是沈云理所想的答案,他不可能相信面前的人就是他心心念念的燕儿,听话的乖巧的慕容燕不可能面前泼辣诡异的骗子是同一个人!

“唔。”慕容燕的脸触犯了沈云理内心的禁地,这一刻的他似懂非懂,就像是在心头挨上了沉重的一棍,哪里还能被理智所束缚,竟然直接抓起了慕容燕的衣领,直接将人拖进了冰冷的潭水中。

挣扎,即便是在夏日,夜里的潭水还是冷得可怕,就像是有无数挑小蛇钻进了她的身体,她的伤口,还有她的鼻子和嘴。

不断放大着伤口的疼痛,窒息感也随之而来,慕容燕的整张脸都被沈云理扣在了水下,大手钳制在她的脖颈上仿佛真的要溺死她一般。

然而这只是她自己的感觉,在慕容燕彻底断气之前,沈云理一下又将她拖出了水面,另一只手则是极端用力地揉搓上她的脸,似乎是要生生扒掉她的一层皮!

“唔。”压抑地哼吟着,慕容燕根本做不出反抗,撕心裂肺的疼,彻骨的冰寒,还有男人不可抗拒的忙横,她彻底失了势,成为了仍人摆布的木偶。

粗鲁的动作渐渐停住,沈云理的目光也越发得空洞起来,他那么用力地去清洗,可是这张脸却一点变化也没有,包括她病弱的白色,都不是因为傅了粉才有的,这张脸太真实。

颓废地停下手,人不知觉地向后撤了一步,潭水随之荡漾出去,一圈圈的波光,一轮被打散的残月倒影。

喉咙像是被什么掐着,这时间一定是有鬼的,就像是面前的女人,不!女鬼!还有掐着自己脖子这只看不见的鬼!否则他怎么开不了口!

停止了吗?就这样放过她了?慕容燕的眼神很迷离,许久才又找回了焦点,看着男人浑身湿透的残相其实也不比自己好多少,只是这沾了水的身材真是更棒了,呵呵。

见沈云理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慕容燕也不再趴在这半深不浅的水中,她直起身,比刚才晃得还要厉害,长发也因为被水打湿而像是毒蛇般蜿蜒在苍白的脸上,这张脸真实太白了,白得甚至快要看不见原本伤痕的存在,也看不到一个人该有的生气。

那是什么眼神?畏惧?疑惑?还是什么?

原以为一切揭穿之后自己的会怕的要死,然而这一池的冷水却清醒了她的头脑,死是迟早的事情,而与其惶惶一生,倒真不如现在觉得释然。

抬起手摸上自己冰冷的面颊,慕容燕莞起一丝笑容,在这水月交辉之下竟然显得那般妖娆,还有空气中弥漫的血腥气味,都无形烘托着此时的诡秘。

“焰?”沉默良久之后的开口,声音有着极度的沙哑,他明明一路追着焰过来,所以面前的这个人她应该是……

“嗯。”知道沈云理在犹豫什么,也知道这种犹豫多么的折磨人,所以慕容燕点着头,回答得快而坚决。

身体僵硬了一下,干涩地咽着口水,沈云理努力压抑着自己情绪,哽咽良久之后方才又小心地念道:“慕容燕?”

这一次有些迟疑,但是并没有迟疑太久,慕容燕的目光中闪过刹那的怯懦,但是她有怯懦的权利吗?

没有。

“嗯。”终究还是点头,面具落下就是终结,面对结局需要太多的勇气,今天既然走到这里,她就忍了,亦是一种解脱。

响应很轻,但是换来的是巨大的水浪声,沈云理的铁拳砸在水面上,炸起水花四溅:“该死!”

“呵。”泣笑了一声,垂下头,再一次相见,和第一次相见竟是相仿的心里,有些许的庆幸,着更多的忐忑,还有一样的未知生死。

他会杀了自己吗?慕容燕真的不知道,沈云理并非的绝情之人,但是也是个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人,他若认定了自己的恶意,若认定她有心偏她,或许真的会吧……

“你是死而复生?”现实就是现实,一旦活生生地摆在了面前,就算是沈云理也无力改变,本能地想要逃避,也是本能地为了面前的女人寻找借口。

算是死而复生吗?可是她没有死过。

慕容燕也无法定义,但是到了现在她不想再有欺骗,一五一十,沈云理想要知道什么,她就回答什么:“我没有死。”

“你骗我!”气恼地冲上前去,沈云理就紧贴在慕容燕的面前,他的气焰死死压住了面前娇小的女子,她骗了自己,骗了自己真而又真的感情,他不相信这是真的!

男人躯体的温暖似乎唤醒了慕容燕心底的什么,她也恼了,怨了,忽地仰起头叫嚷起来:“没有!不是我!我没有骗你!我晕死过去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眼泪落下,也分不清先后,慕容燕难受至极,这本就不怪她,凭什么说是她在骗人,她该恨得是面前的男人,不禁委屈道:“那你呢,王爷就那么忘了我?”

“不是。”猛地被这么反问,沈云理也是愣了,随即心口抽紧了一下,亦是表现出了颓然:“我被下来药,什么都不知道就回到了帝都,根本出不来。”

彼此有彼此的痛苦,各有各的无奈,沈云理说不出什么,他确实对不起的她,如果他能决绝地冲出帝都,如果他能执着帝都见她最后一面,如果他能相信她没有死……

不敢想下去,沈云理退开一步,低落了底气:“对不起,是我的错,可你为什么不来找我。”或许如果她能找自己,也会是另一方结局吧。

“呵,怎么着?逃脱管束,不远万里,站在一面宫墙之下,找一个抛弃自己和孩子的人吗?”有着自己的委屈,慕容燕也又何尝无辜,所以她心里的怨愤,也要说清楚。

“那焰呢?”彼此扯平了,欺骗和抛弃,谁都对不起谁,可是抛去感情,他们之间还有更多的纠葛。

是啊,那是一个误会,彼此都有错,或许真的只是天意弄人,谁都不能怪谁,但是后来,和曾经的事情,是慕容燕自己也解释不清楚的事情:“我就是焰,幽的头目。”

“一个叛军残部的组织?”得到些许线索之后的沈云理,没有放过任何捕风捉影的可能,他早已派人去查,再怎么严密的组织,也不可能没有任何的疏漏,就像是这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

他也知道,那就更发隐瞒,慕容燕笑了笑,也不敢去正视沈云理,喏喏地回答:“是,一个很活跃,颇有势力的组织。”

是啊,眼前又闪过第一次相遇的时候,扬起头看着墨色的森林,那时也是这样的一个夜晚,她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就像是一只会飞翔的鸟,冲进了他的视野。

“很久之前。”停顿了一下,这样的说法似乎还不够准确,沈云理心越来越冷,整理了一下思绪,方才说出嘴不情愿的猜测:“是在嫁给我之前,这个组织就存在,你嫁给我也是有目的?”

“从沈家坐上皇位,这个组织从来都没有消失过。”慕容燕的泪水止住了,因为讲到了不值得哭的地方,她只是说完了前面的话,便扬起头静静地看着沈云理,看他那双同样受了伤的眼睛:“如果我说不是,你会相信吗?”

“说,全部。”很冷很冷的表情,比初见时怒火中烧的样子还要吓人,她承认了自己的身份,也等同于承认了一切,沈云理被戏耍了一次又一次,她还敢来问自己信还是不信,要他怎么说?

咽了下口水,说便说了,慕容燕扬起头,她心里最清楚自己做过什么,所以她可以挺胸抬头地给出回答:“我不知道,外公去世之后才被告知,也是被迫接受这个身份。”

“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我!”大睁着眼眸,升高了音量呵斥道,她是他的武王妃,是他同塌而眠的发妻,她的乖巧顺从都只是表象吗?她该信自己的!

然而慕容燕只是苦笑,在她的心里,他是三皇子,他是武王爷,他只是他名义上的夫君,对她再好,也不过是把他丢在后院自生自灭的那个人而已。

“他们活着也是不易,他们外公的旧部,还有我,我儿时的玩伴,纵然多年未见,我也不能把他们交到你手里。”忍着泪,讲出心里最简单的想法,这也是慕容燕最初的想法,只是她没有预料到,她的仁至义尽,换来的只是得寸进尺罢了。

此时真是后悔,如果真的可以重来,或许她还真可能有别的选择,只可惜,时间是不可逆的故事,她对沈云理的了解太晚,看清苏慕白的时间也太晚,如果是再给她一个机会,或许真的从一开始就断了他的野心才是对的。

“呵,好一个至仁至义的理由,那后来呢?”沈云理只是笑了笑,就算这个理由充足吧,那后来呢,他的心不够真诚?还是表达的不够清楚?

“误会,一步赶着一步,最后就没有了回头的余地。”终于还是解释不下去了,连慕容燕自己都理不清头绪,她只能用祈求的眼神看向沈云理,多么希望他可以在一次做自己的英雄,相信她所说的所有。

“那云熙呢?是不是你害死的?南蛮兵,是不是你放出来的?慕容燕,你告诉本王,你那么安稳地潜伏在本王的身边,逃走了多少军情政况?做了多少对不起我南苑的事情!”真的只是误会吗?有这么多的巧合?屡遭欺骗的沈云理再不敢轻信什么。

这种怀疑又是一次伤,背后的伤也开始卖力地疼痛起来,慕容燕太无奈了,她有一张嘴却说不出心里的苦,她有一颗心,可是沈云理看不到了。

“我没有,那些事情都不是我做的,是郭老,他是曾经是慕容家的旧部,我也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对不起南苑的事情,沈云理你想想,我真的伤害过你吗?你就不能信我一次?”

凝着眉,这是最后的一句辩驳,再多说也是无益,慕容燕把眼泪擎在眼中,不让它落下。

她赌这么最后一次,如果沈云理肯相信她,那她就跟着他回去,此后余生,哪怕只是在他身边为婢为奴,她也认了。

如果他不信,那她也决然不会再回去,任杀任刮,不过是一条性命,她不想一辈子抬不起头,一辈子与他隔着一道墙。

“你觉得呢?从你扮舞姬,带着这张该死的面具接近我的时候,你觉得我会原谅你吗?”谁不是含着泪的呢,同样地疼痛扎着人的心,沈云理并不比慕容燕好受,他无法接受这样的实事,自己身边两度赋予真心的女子,是同一个骗子,真是好手段!

“我只问你,信还是不信?”似乎焰更符合慕容燕的身份吧,这一次她必须捍卫这道尊严,否则就谈不到还有以后,所以面对沈云理合情合理的反问,她只是选择了无视,平静而坚定地追问。

一句话,是生是死,一场赌局,下注的却未来的所有,慕容燕自始至终都没有逃开命,这一次去把决定权交给了面前的男人,她真的用心爱过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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