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整个房间之中还有一些精细的装饰之物,完全没有违和和多余之感,月生感觉自己的房间比起这里完全就是狗窝一般,嗯,老实说连狗窝都不如。
“难怪这个家伙之前要天天来这花红楼。”月生的嘴角抽了抽,人都喜欢舒适的环境,这也不奇怪了。
房间虽然清雅精致,不过老实说这并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不知怎么回事,他感觉自己的喜好渐渐变得有些畸形起来了,不喜精致,反而喜欢粗狂。
也许是习武的原因,又也许是那段不知名老祖渐多起来的记忆影响,不过他却没有在意,其实现在的他就是他真正想要成为的人。
他在没有来到这个世界就想成为这样的人了,无拘无束,完全凭着自己的心行事,对于外界的指责和憎恨完全不在意。
可惜前世的种种规则,在加上自身的渺小完全就不能让他成为自己想要成为的人,只能在真实的自己之外套上一层厚厚的外套。
别人看不穿这层外套,而他自己也看不穿。
回忆只是片刻,不过刹那之间月生就被又轻又细的脚步声拉了回来,现在他的身体素质在气的滋养之下完全不是以前那弱小的身体能够媲美的,不仅包括肌肉和力量,也包括五官感知。
是放在以前,就算给他十只同样的耳朵也听不见这么细微的声音,可是现在即使他在走神的状态也依旧听得一清二楚。
果不其然,还未等月生和许茂两人坐下,房门就被再次推开,之前的梅妈领着两个低着头的姑娘缓步走来。
一个红衣,一个绿衣。
“红配绿,还真是……搭配。”月生不由自主地嘀咕了一句。
找了一下原来身体的记忆,月生便知晓了红衣女子是繁花,而绿衣女子则是似景,正是两人的“熟人”,也是花红楼十大花魁之二。
怎么不叫繁花和绿叶了,和她们的穿着打扮多搭配呀!
月生很想说出这句话,不过看着一旁眼冒桃心的许茂,还是没有开口,不想让他再找到话题,刚才可让他受够了。
繁花似锦不愧是花红楼的花魁,相貌虽然不是绝世美人,但也无可挑剔,并且也没有太浓的妆,只是淡妆,比起月生前世见到的那种堪比妖术的化妆技术可相差十万八千里,不过却多了一分淡雅之美。
可惜如果哪个男人和她们交配剩下来的子嗣肯定不会强壮。
不知道为什么,月生脑海中竟然浮现了这种念头,并且他还没有违和感,让他不由打了一个寒颤,赶快收回自己的念头,虽然他喜欢力量和肌肉,可还不想变成gay佬。
“许公子!”
“月公子!”
繁花和似锦两人走近月生和许茂两人面前,轻轻执腰行了一礼,声音清雅清脆,让人不由升起一种怜香惜玉的感觉。
如果嗓门大一些,声音浑厚一些就好了……
月生脑袋突然又浮现出这样的念头,让他顿时一愣,浑身猛地抖了抖,连忙将这种想法甩开。
“月公子,你没事吧?”
看见月生如同发羊癫疯一般抖动的身体,繁花不由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并且后退了半步,不过似乎想起了什么,又不留痕迹地跨了上来。
若是以前的月生可能还注意不到繁花的这个小小的举动,不过以现在月生的五感却很轻易就发现了繁花的动作。
月生也当作什么都没看见,大家都是为了一口饭吃,也不容易,没有利益,又不能够让他心情愉悦起来的事情他也没时间来多费功夫。
若是以前的月生倒是很喜欢这个调调,月生可是从原主人的记忆当中找到他多次打死侍女仆人的画面,可惜那种场面完全让他提不起一丝兴趣,就如同前世没有多少人会喜欢每天专门去找蚂蚁踩一般。
他只喜欢和强者战斗,并且杀死强者,当然,这是在那些无聊的人不来找他麻烦的前提下,就好像如果你被蚂蚁咬了一口,也会顺势踩死一般。
对于繁花的话月生只是回答了一声无事然后就闭上双目,脑海之中不断浮现着那个无名老祖的一些战斗经验和修炼经验。
虽然只是最基础的,但也和他现在的实力相配,也正是他最为需要的,毕竟修改器能够提升他的修为,但却不能将他的战斗经验也提高。
而那个无名老祖的转世记忆正好弥补了他的这一块,他现在和他人打斗的经验几乎都来自于那些零零散散的记忆。
“可惜太少了,如果能够多一点就好了。”
月生心中有些叹息,这个不知道什么名字的转世老祖的记忆随着他突破到筋气生的境界后没隔一段时间都会出现一小段,不过大多数都是没什么作用的。
能够增长他实力的也就一些战斗经验,至今都没出现过什么功法秘籍,或是怎么突破境界以及后面的境界有哪些,甚至连这个世界的信息都没有多少。
只是模模糊糊的知道他在到了内家顶峰之后就是一个超凡脱俗之境。
所谓超凡脱俗就是超越了凡人的极限,做出一些不是正常人类能够做出的事情了。
别看现在月生用尽全力甚至能够一拳能够打裂一堵石墙就很强了,身体甚至连银针都难以刺破,但如果面对大量的武装齐全的普通人围攻,一样会死得很难看。
月生在脑海中虚拟模拟战斗,通过那个转世老祖的一星半点的战斗经验不断模拟战斗,而他脑海当中的敌人不是他那个便宜老爹,而是楼峰。
他的便宜老爹虽强,甚至现在他已经是筋气生的内家高手,高出他那个便宜老爹一个层次,并且还有那无名老祖些许战斗经验,但想要轻松拿下他那个便宜老爹也不是那么容易。
但楼峰给予月生的映像着实深刻,那种一往无前,我即无悔的气势,如果不是早就知道了此人的性格,用章潮和刘赞的身体破掉他的气势,说不定他就真的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