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一条清脆幽绿的山谷,其中长满了杂草和各种灌木植物,这个地方真是奇怪,外面明明寒冷如冬,里面却是气候宜人,枪声正是从山谷之中传出来的。>中文 w≦ww.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胖子我俩终于爬上了最近的一处小山上,放眼向下望去,山谷中一处凸起的平地上,一群黑衣人正端着枪,将那个黑布蒙头的黑衣人护在当中。
地上还躺着两个黑衣人,生死不明,姚夕文却是身在圈外,双手紧握一把三尺多长的战刀,双眼紧紧盯着前方一人多高的灌木丛。
忽然,她前方的灌木丛一阵晃动,然后便没了动静,由于身在高处,我凝神看去,只见一团黑气以不可思议的度迅穿过灌木,消失在了山谷的另一头。
哒哒哒……一连串的枪响,黑衣人也看到了灌木丛的晃动,将密集的子弹疯狂打向了灌木丛,这些人反应绝对算是敏捷迅,看来不是一般人,应该是他们组织培养的特种作战人员。
“卧槽!啥玩意儿?枪都打不死!”胖子惊呼到。
我淡淡说到:“不是打不死,那东西早就跑远了,等你们反应过来什么都晚了,不过你的小情人儿到是安全了。”
胖子嘿嘿一笑,点头说到:“也对,这下我就放心了。”
这时候只见那个黑头套打了个停止的手势,枪声立刻停止了,他对着众人说了什么,众人这才放松了警惕,开始收拾同伴的尸体。
看来他也现了那团黑烟远去了,忽然,黑头套猛然转过头,向山头这边看了过来,这次我竟然毫无预感,虽然相隔很远,但是我能明显的感觉到他眼中的震惊,看来他已经现我了。
姚夕文现了黑头套的异常,也向我这边望了过来,但是胖子我俩穿的都是部队的军绿大衣,又蹲在灌木丛中,她看了几眼,似乎并没有现我们,她随后对着黑头套说了几句,黑头套转头看向一旁,摇了摇头。
“一哥!那妞是不是在看我?”胖子小声问到。
我白了他一眼,说到:“你不如直接过去跟她表白了,她若是不在你身上砍几刀,明天我叫你哥!”
胖子一脸疑惑,问到:“看你说的,好像你认识她一样?”
我目光紧紧注视着姚夕文,眼神冰冷,说到:“何止认识!做梦都能梦见她!”
胖子震惊的看着我,木讷的说到:“莫非你们好过?她把你甩了?”
我摇了摇头,说到:“走,咱们偷偷跟过去,看看她们到底想干什么。”
当胖子我俩摸下山头的时候,天已经暗了下来,随意看了看手表,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手表的指针已经从表盘上脱落了,看这天色也应该是晚上五六点钟了。
“一哥!他们不见了!”胖子忽然悄声说到。
我抬头向前看去,果然前方的空地上空空如也,只有刚立起来的两座新坟,说是新坟,其实就是用石头和泥土胡乱堆积起来的土包子,应该就是那两个死去的黑衣人的。
既然天色已晚,我相信他们也绝对不会走远,应该就在附近,看了看四周的环境,我指着前方一处山岗说到:“往那边走!”
野外宿营最佳的方位就是小山丘的背风处,而且那边的灌木稀疏了不少,很适合宿营,我想他们应该是往那边去了。
当我们刚要迈步向前走的时候,我隐约感觉到身旁传来一丝轻微的异动,但是当我回头仔细看的时候,现四周并没有什么活动的物体,这时恰巧一阵风吹过,冷风钻进衣领,感觉凉凉的,我摇了摇头,快步跟上胖子,向山岗走去。
“一哥!那是不是有个山洞?”胖子指着半山腰说到。
那里的确有一个山洞,洞口周围光秃秃的,没有半点杂草,当我们来到洞口的时候,我现了一支熄灭的烟头被丢在了洞口,看来这些人的确是进了这个山洞。
“一哥!这里不算太冷,穿着这军大衣有点热啊!”胖子说着就要把大衣扔了。
我淡淡说到:“晚上不想喂蚊子你就光腚睡觉。”
胖子听了又把大衣穿了回去,嘿嘿一笑,低头钻进了山洞。
山洞很深,越往里走越阴冷,两边的洞壁很干燥,而且洞壁之上似乎还有一些雕刻出来的画像,恐怕被对方现,我们并没有打开手电,就这样深一脚浅一脚的向里边摸索着前进着。
忽然前方出现了一丝隐约的光亮,还伴有激烈的说话声,我跟胖子摸到跟前,才现前面是一个宽大的天然石室,石室两边的岩壁不是很平滑,布满了大小不一的石头,这些石头作为胖子我俩的掩体再合适不过了。
只见那帮黑衣人正盘坐在中间的空地上激烈的讨论着,中间还生了一堆火,火上还煮着东西,胖子不禁咽了口唾沫,想想我们刚刚半路上边走边吃的压缩饼干,对面的条件的确优厚。
轻松躲过两名巡视的黑衣人,我俩悄悄摸上岩壁,趴在了一块半人多高的大石头后面,幸亏胖子我俩的大衣没有扔掉,这里的温度正好适合穿着棉衣。
“我觉得我们应该向会长报告此事,以我们现在的实力,进去就是送死!”一个黑衣人用蹩脚的汉语气呼呼的说到。
姚夕文显得有些狂躁,只听她大声说到:“要去你自己去!没人拦着你!”
那个黑衣人说到:“我看你是想自己独吞长生诀吧?”
姚夕文脸色沉了下来,只见她身后的手偷偷拔出了腰间的匕,这时黑头套忽然干咳了一声,那个外国人不再多言,姚夕文也顺势将匕插回了刀鞘。
那老外气鼓鼓的瞪着大眼珠子看着姚夕文,他不知道他已经在鬼门关转了一圈,若不是黑头套,他此刻恐怕已经被姚夕文割破了喉咙了。
黑头套开口了,只是他的声音很奇怪,是经过处理过的,就像汽车人里擎天柱的声音一般,显然是身上装了特制的变声器,让人无法分辨男女老幼。
“现在才向贵会的会长报告,恐怕也会落个知情不报的罪名,对于贵会的严酷会规,我还是略知一二的。”黑头套缓缓说到。
老外听完了脸色一阵阴晴不定,在他们组织里知情不报应该是死罪,以我对姚夕文的了解,她们应该跟二战期间的纳粹有关系,从黑头套的话来看,他并不属于姚夕文的组织,至于他们所说的长生诀究竟是什么,我听得却是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