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九章游武功山(二)
过了观音岩和息心亭,便开始向金顶出发.路边有块木牌,刻下了明代著名地理学家徐霞客的一首诗《游武功山》,内容为:“千嶂嵯峨碧玉簪,五岭堪比武功山。观日景如金在冶,游人履布彩云间。”
海拔越高,风就越大,气温越低,雾气也越来越浓。两人只好把系在腰上的衣服穿上,头发上都是雾气所凝结成的水珠。
不久,山顶的平坦处有几间木板搭成的客栈出现在了眼前。因为没有自带帐篷,所以今晚就只能住在客栈里。
“老板,还有房间吗?”
“你们的运气真好!刚好还剩最后一间!”
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脸颊都红得有些发烫。
“要不我们去别的客栈看看?”
“你们不用去了,其他的客栈也都住满了!等下你们一走,连最后一间房都要租出去了!你们看,外面又来了几个旅客!”
“好吧。多少钱一晚?”
“晚上在这里进餐的话就每人一百五,不在这里进餐的话就每人一百。”
春亮掏出钱包,扔了三张红钞票过去。
“老板,能不能带我们看下房间?”
“当然可以。”
也许太阳能见度低的原因,整个客栈里都有些黑暗。两人来到所住的房间,面积狭小不说,而且还很简陋,除了有一张床,什么东西都没有。床板很硬,没有垫什么很柔软的东西。房间与房间之间只是用一层木板隔开,隔音效果很差。
“出门旅游本来就是活受罪!我们就将就点吧!”
赵菁菁欲言又止的样子,应该是还在为单间房的事情而犯难吧。
“时间还早,你们可以把东西留这里!”那位老板把房间的钥匙交给了他们,“山顶离这儿不远,你们可以去那观赏一会儿,回来就可以吃饭睡觉了!”
两人听从了他的建议,开始向山顶出发。走着走着,突然出现了四座石头垒成的祭坛,各有不同名称,一为葛仙坛;一为汪仙坛;一为冲应坛;一为求嗣坛。据说它们为三国东吴初年所创建,至今有一千七百余年的历史。当地的百姓每逢旱蝗疾疫等自然灾害,便“远近祷祀”,希望通过祭拜上天,获得与灾害作斗争的特殊力量,以求得“享应甚速”的效果。
到了山顶的最顶端,几块巨石七零八落地堆在了地面上,其中的几个字体赫然可见。据知情人透露,该石碑本来刻有“世纪之碑”四个大字,相关部门于2000年在该金顶建该碑为标志,后来遭到雷劈而毁坏。
两人不知不觉地站在了武功山的最顶峰,突然想起了杜甫《望岳》里的诗句“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山顶的风很大很凛冽,几乎要把人刮到悬崖之外。金顶边缘又没有什么安全防护设施,也许是恐高症的缘故,赵菁菁紧紧地攥住他的衣服,一刻也不敢松开。
两人回到客栈,老板和老板娘开始煮饭做菜了。别看客栈很小,住的旅客还是蛮多的。客栈的周围开垦了一小片荒地,种了很多蔬菜。虽然客栈地处近两千米的海拔,但是各种肉类还是比较齐全,有些是他们自己饲养的,有些是从山底下运上来的。菜很快就上来了,一荤一素一汤,味道还不错,就是有点贵!
吃完饭后,两人搬了张小矮凳到客栈外欣赏夜景。活了二十多年,从来都没有在这么高的地方看夜景,感觉夜空跟自己的距离近了很多,天上的星星都能摘下来。正应了李白的那首诗甫《夜宿山寺》:“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老板,有水洗澡吗?”
“洗澡的水没有,不过洗脸洗脚的水倒是有!”
“不会吧?一身都是汗,居然不能洗澡?”
“这里是山顶,只能储存些雨水和雪水,所以缺水喽!”
春亮让赵菁菁先歇息一下,自己端来两盆热水走进了房间。洗完脸,脱掉鞋袜,脚丫子散发着一股浓浓的汗臭味,脚底下磨了几个水泡。
“好久没有爬过这么高的山了,全身都是酸痛的!”
“恩,现在的人日子好过了,运动量却在减少了!”
“以后我们多出来游览祖国的名川大山!”
“只要你喜欢,我就会一直陪着你!”
也许是说到了敏感的词语,菁菁羞怯地低下头。
“这样吧。今晚你在这床上睡,我在外面睡!”
“外面你怎么睡?”
“吃饭的那里不是有张睡椅吗?我就躺在那里,让老板给张棉被就行了!”
“这怎么行?……”
她本来想说下去的,嘴唇动了一下却没有动口。
“你就放心好了!以前我在乡下的时候,什么样的地方都睡过!打地铺啊,睡楼顶啊,睡椅子啊。你就不要担心我了!”
她考虑到两人的关系还没亲密到同睡一张床的地步,就默认了他的要求。
可是一躺下,她就觉得自己这样的做法有些不近人情。那睡椅是竹子做的,没有铺垫任何东西,再加上外面狂风呼啸,温度几乎降到了零上几度。虽说现在两人还不是情侣关系,但是随着如此的形势发展,他很可能就会成为自己的丈夫。她实在不忍心让他一个人在外面受冻难眠,穿起衣服把他请进了屋里。
春亮担心忍不住而发生什么东西,就执意要求两人各睡一头。赵菁菁同意了他的要求,连裤子都没脱就睡下了。睡着睡着,隔壁就传来了“格叽格叽”床震动的声音,接着又传来了男人急促的呼吸声和女人低沉的呻吟声。是傻子都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菁菁用双手捂住耳朵,并用棉被盖住。可是她很快又把杯子掀开,因为棉被被盖得多,却洗得少,有一股脚臭味。她担心春亮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在未经自己的许可下强行占有了自己。他稍微有一些轻微的动作,比如转身什么的,她的心揪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