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卷起来的气流,重重的拍在陶毅的脸上。彩虹文学网,一路有你!:///
还有司徒凝的那句“我不去”,满满的怨恨,听得陶毅莫名其妙。
“有病吧?”陶毅眉毛一挑,瞪了一眼司徒凝的房门,“你爱去不去!”
说完,走下楼,换鞋出门。
待听到陶毅关门的声音后,司徒凝的门再次打开,她皱着秀眉,也不知道自己脑子里到底想些什么。
只是转过身,将睡衣换下,穿好衣服跑下楼。
开门也走了出去。
……
待司徒凝走下楼,陶毅正好走到小区的出口。
看着陶毅慢慢悠悠走出去的背影,司徒凝的秀眉皱了一下,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跟上了陶毅的脚步。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会跟下来,之前还在想,陶毅找她到底是为了什么目的?左思右想,满脑子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最终所有的想法,竟然莫名其妙的汇聚成一句话:他该不会是想再来一次吧?
但更加莫名其妙的是,司徒凝竟然十分愿意相信,自己猜对了。
所以,她现在就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下楼,为什么想要跟着陶毅。
也许只是因为他神秘吧,身手神秘,做事也神神秘秘的,司徒凝好奇自己想的到底对不对。
但也可能不是因为陶毅神秘。
只是因为司徒凝感觉到,陶毅想再来一次。
这种想法突然出现在司徒凝的脑海里!让她的脚步顿时停住,这是什么奇怪的想法?怎么会想到这种乱七八糟的答案。
司徒凝皱眉,这时候陶毅已经站在了十字路口,招手打车。
而司徒凝,侧着身子站在一个广告牌之后,看着陶毅的背影,再次皱眉,觉得自己的想法真是可笑,趁着还没被发现,赶紧回去吧。
想到这,司徒凝转身就要离开。
却突然听到身后传来陶毅的喊声,“哎,你到底走不走?我打到车了,你要是想来,就上车。”
司徒凝顿时脚步一顿。
她回过头来,看到陶毅正打开出租车的门,转过头来,眼睛盯着广告牌侧面站着的司徒凝。
原来他一早就发现了。
司徒凝皱眉,脚步犹豫着。
陶毅眉毛一挑,心说这姑娘怎么了?什么毛病呢?
“你不去那我走了,拜拜。”说完,陶毅屁股坐进了副驾驶的位置。
司徒凝秀眉一皱,身体好像不受控一样,突然张口对陶毅那边喊道:“你等一下!”
“师傅,先等一下。”陶毅对即将启动车子的司机说道,说完,摇下车窗看司徒凝,“快点的。”
司徒凝皱了下眉,人走向出租车的后排门,司徒凝伸出纤细的美手,拉开出租车的门,坐了上去。
陶毅也懒得管司徒凝为什么一幅犹犹豫豫的表情,转头对司机说道:“开车吧,师傅,去滨江医大。”
司机应了声,车子再次启动。
后排的司徒凝却是一愣,突然想起来,陶毅晚上要给医大的片场打更。
一路上,陶毅没有开口讲话,而司徒凝,也没有主动出声。
人总是这样,事情结束的越久,脑子里想的东西,也就越多。
所以,陶毅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索性就不说话了。
而司徒凝,她的脑海里,却一直都在翻江倒海中,脑子里反复想着,她所设想的陶毅叫她一起去打更的原因。
越想,心跳越快,脸色越红。
眉头皱的也越紧,司徒凝忍不住闭上眼睛,心说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就真的跟着他来了呢?
自己不应该臭骂他一顿才对吗?
自己到底是在想什么,之前明明很讨厌这个人的。
如果今天真的又和他发生了什么,那就真的一辈子都对不起表姐了。
……
当司徒凝想到这里的时候,出租车突然停住了,司机师傅转头看着副驾驶上的陶毅,“到了。”
陶毅点头一笑,之后付款。
下车后,陶毅看着眼前医大的正门,视线的余光,却在瞟身边的司徒凝,“不舒服?用不用去药店买点药?”
陶毅以为司徒凝和姚紫月一样,是被拉肚子搞得脸色难看。
司徒凝愣了一下,摇头说道:“不用。”
“那就走吧,一会儿我们……”
陶毅话还没说完,司徒凝的脚步就顿住了,陶毅疑惑着转过身的时候,司徒凝睡意朦胧的眸子看着陶毅的双眼,“我不去了,陶毅……我表姐那么喜欢你,你要对得起她。”
说完,转身就走。
这话把陶毅说得愣模愣眼,看着司徒凝走了,陶毅纳闷的喊道:“哎不是?司徒凝,你昨天不还玩命似的要报仇吗?”
司徒凝脚步顿住,回过头来看陶毅,“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昨天我不是问过你吗,做不做我徒弟,我懒得动手,但是我可以教你点东西。”陶毅一边说,一边看着司徒凝。
司徒凝秀眉一皱,睡意朦胧的眼睛透露出的目光,瞬间尴尬了起来,面颊也红了大片。
“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这个?”司徒凝瞪大眼睛看着陶毅。
“是啊,不为这个,我耽误你睡觉干嘛,我有病啊?”陶毅也莫名其妙的看着司徒凝,不过突然想起刚刚司徒凝的话,陶毅好奇的问,“不过这事儿,对不起馨萱吗?”
司徒凝瞬间尴尬的半个字都说不出来,愣在当场。
陶毅狐疑的看了司徒凝两眼,就催促着司徒凝快点来,一会儿去晚了,剧组又要跟龙可如告状了。
说完,陶毅大步的走到前面。
不过,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司徒凝之前误会了什么,不过为了不让司徒凝尴尬,陶毅就没有继续多提。
不过陶毅也觉得纳闷啊,既然你怀疑我居心叵测,为什么还要跟我来呢?
难道她还想配合?
想到这,陶毅倒吸了一口凉气,太桑病了,这种丧病的事情,绝对不能再发生了。
来到片场的时候,剧组的人已经全部收拾好,陶毅就直接带着司徒凝上楼。
剧组的眼镜男和高个男人,现在一看陶毅,就跟孙子见爷爷似的,一个劲儿的问好。
看着陶毅离开的背影,还羡慕不已,心说这哥们就是不一样啊,天天来打更,还都得带着不同的妹子来。
……
还是那间宽敞的阶梯教室,陶毅走到讲台前,看着坐在下面的司徒凝。
“哎?司徒凝,我记得你这人平时虽然不是特别欢脱,但也是个开朗的人,别总板着脸嘛。”说着,陶毅在讲台上绕了一圈。
“呵呵,我是看着你笑不出来。”司徒凝皮笑肉不笑,话锋一转,说道:“说吧,你要教我什么。”
陶毅呵呵一笑,人走下讲台,从口袋里掏出一副扑克牌,还未拆包。
“扑克?”司徒凝疑惑的看了一眼陶毅。
“放心,不是教你斗地主。”陶毅一笑,一边拆着手里的扑克,一边看着司徒凝说道:“上次,你不是被人家的扑克,射到不敢动吗?”
“你什么意思?”司徒凝不解。
陶毅呵呵一笑,人突然凑近司徒凝,双眼对上了司徒凝睡意朦胧的眼睛,“我教你飞牌,学不学?”
司徒凝的脸色立刻变了。
本来和陶毅单独相处,司徒凝就已经觉得很奇怪了,现在陶毅竟然说教她飞牌?
司徒凝虽然不懂飞牌,但也明白,扑克牌并非金属,质量很轻,能够达到用飞扑克牌伤人的程度,没个几年功夫,根本不可能。
而汪建伟飞牌的本事,至少有十年以上的功夫。
司徒凝是想杀了汪建伟报仇,但是难道还要苦练十年,然后用飞牌这种东西,去杀了他?
首先是可笑,其次是根本做不到。
“我回去了。”司徒凝说了一句,人从座位上站起来,在她看来,陶毅就是来耍她的。
看着司徒凝站起来,陶毅的脸色却没丝毫变化,在司徒凝走到他身边,正要擦肩而过的时候,陶毅突然开口,“上次我飞牌切断了汪建伟的牌,但是我告诉你,我过去只学过一个月的飞牌,你信不信?”
司徒凝脚步顿住。
她转过头,看着与她近在咫尺的陶毅的侧脸,脑子里本来在惊讶陶毅所说的话,在想这句话是真是假,但在看到这面颊的时候,脑海里瞬间回忆起昨晚的画面。
月光下的这张侧脸,还有脸的主人,不断起伏的动作,都让司徒凝记忆犹新,她的心跳突然快了。
“问你呢,信吗?”陶毅重新问了一遍,也转过头,眉毛一挑,“你看什么玩意儿呢,我脸花了吗?”
“没看什么……还有我不信。”司徒凝坚定的摇摇头。
一个月怎么可能把牌飞到那么好的程度,简直是白日做梦。
“要是不信就打个赌呗,我教,你学,一个星期让你和他的飞牌技术不相上下,一个月,让你能像我一样,切断他的牌。”说着,陶毅的眼睛,再次对接司徒凝睡意朦胧的双眸。
四目相对,一瞬间,一股奇怪的感觉在二人之间蔓延。
这一次,连陶毅都清晰的感觉到了。
司徒凝下意识的后腿一步,秀眉一皱,正要说什么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嬉闹声和脚步声。
陶毅也是一愣,赶紧收回了看司徒凝的目光,转身奔着阶梯教室的大门走去。
刚刚探出头,陶毅就迎面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酒气,五个医大学生,三男二女,互相拉拉扯扯,搂搂抱抱的从楼梯走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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