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景颜今穿的是骑马装,但是上衣是白『色』轻薄的料子,落水后,那白『色』的料子宛如透明的一样。微微的曲线在衣服浸湿后,一览无遗。
薄煜珩一声吼,那些骑兵通通闭上了眼睛,然后齐刷刷向后转,后怕自己多长了两颗眼珠子。
不过,薄煜珩的发怒,让沐景颜瞬间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她抱着双臂,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穿上!”她是属于他的,任何人只要在她身上多盯上一秒,他就恨不得挖掉别饶眼睛。他把外套脱下来,给沐景颜披上。
“你受伤了。”沐景颜一眼就看到了他胳膊上的伤,看伤口还流着血,肯定是刚才摔下山坡,为了保护她受赡。
“不碍事。”薄煜珩一把搂过沐景颜,他心心念念地是第一时间找军医帮沐景颜看看,他的军马还在河坝上,不过沐景颜的马早就不知所踪。
……
少女的心思,如同江南的梅雨季节。
上午还是艳阳高照,下午就是雷阵雨。
沐景颜坐在画室里,看着窗外。外面正下着瓢泼大雨,雨落在池塘的水面激『荡』圈圈涟漪,荷叶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池塘边,雨打着芭蕉,芭蕉花在雨中摇曳。
她穿着薄煜珩在营地的备用衣服,衬衣很大,她勉强用衣角在腰间系了一个蝴蝶结,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空『荡』。
这是第一次穿男子的衣服,这种感觉竟然不坏。
原来,他这两一直在忙演习,她在被军医检查膝盖的时候,她从隔壁的帐篷里听到了他的电话不断,她离开的时候,他只简单的交代了自己的副官,然后去了靶场。从车的后视镜,她看到了他百步穿杨。
他魁伟高大,当举着枪的时候,充满一种力量感,他准确率极高,几乎百发百郑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一点,薄煜珩是给自己吃了什么『迷』\/魂『药』了,为什么他总是在她的脑海里晃来晃去。
“铃!”一长串的铃声在画室响起,吓了沐景颜一跳,这个电话是第一次在这座楼发出声音。
“喂,你好?是哪位?”
“还能哪位?”薄煜珩不满答道,难不成还有别的男人打给她不成,如果真是这样,他一定逮住那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丢到秦淮河喂鱼,“还是,你想要谁打电话给你?”
“是你,少帅。”沐景颜刚才对他还是美好想象,被他一番怼,对薄煜珩的感激化为了云烟。
“我得马上去西关,和父母亲见面的事情,等我回来再告诉你。”无奈最近事情叠事情,薄煜珩也想把事情定下来,他已经24岁,早就到了结婚的年纪,而沐景颜一不进他的家门,他就不踏实。
“可不可以?”沐景颜在脑海中组织语言很多次,但是一直不知道怎么和薄煜珩,但是现在不得不,“可不可以以后再?我觉得见统帅,还有夫人太早了?”
“沐景颜!”薄煜珩低吼道,“你再给我拒绝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