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关系到你二哥的前途,还有沐家的未来,我希望你能阻止他们在一起。”
“如果父亲是为了这件事,对不起,我无能为力,他们的感情是他们的事,况且,我连他们现在是不是真正的情侣我都不知道,我怎么去拆散他们,我又有什么立场和权利去拆散他们。如果父亲你们反对,你大可以去和二哥,为什么这种事情来找我。”还以为父亲是来缓和他们之间的关系的,来去,讨论的和她没有半点关系。
“你二哥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决定的事情没有任何人能改变。”
“那么我就可以吗?”沐景颜端起桌上的一杯凉茶一饮而尽,她累了很多了,只想好好休息。
“如果你拒绝,我也不勉强。”沐镇安知道会碰一鼻子灰,若不是俞素媛在家里念叨,他也不会找景颜开口,“一个人在外钱还够用吗?不够,我再给你一些。”
她从胸口拿出一沓钞票放在桌上,看起来很慷慨,加起来整整两千大洋。
“钱,我不需要。”景颜把钱叠起来又塞回沐镇安的手里,“我现在和朋友一起合伙开店,以后我可以养活自己。”
沐镇安握着钱的手微微一紧,看来,他和景颜父女之间有着不可跨越的鸿沟。
“好,很好!过几八月十五,我希望你回来一起吃个饭,你回来,一鸣会很高兴。”
……
旗岭,一幢洋楼内。
薄成炀捂着腹部的伤口坐在西式的沙发上,就在几前,他手下的人哗变,他被软禁在此,身上还受了伤。不过,就算被人围困在此,他也没失去霸气和威仪。
“薄成炀,你这个老匹夫,死到临头,还这么硬气!”闵凯举着枪对准他的头颅,恨不得杀了他而后快,“是你对不住我的,若不是我,你能打下这片江山?可是,我得到了什么?我什么也没有得到,老婆和别人跑了,你听信别人,把我督军的位置随意就撤了!薄成炀,是你『逼』我的!”
“明明是你放任手下的人做尽了坏事,城阳门百乐门几个姑娘被你们糟蹋而死,她们只是几个可怜的舞女。论钱,我薄成炀从来没有亏待你,你手下的那几个人该死,你也难逃其咎。”
“我为你们薄家军拼命,还抵不过几个姑娘的命?”
“你的命就是命,她们不是?闵凯,你是怕死的,你手底下的人也有父母亲,你不要命,他们还要!你自己要死,别拉着他们也跟你一起下地狱!”
薄成炀话字字诛心,闵凯握着枪的手渐渐发抖:“你给我闭嘴!”
“你如果要杀我早就杀我了,还能一直等到现在?”他瞥了一眼闵凯,他手中的枪还没有上膛。
“你叫薄煜珩给我薄五千人,我马上就走。”
“你觉得可能吗?”薄成炀恨不得分分钟要了闵凯的命,就算是薄煜珩同意给他五千人,放闵凯一条生路,他也不会同意。他宁可战死,也不接受这种可笑的条件。
“为什么不可能,难不成薄煜珩连老爹的命都不要了。如果救不回你,他就算当上大帅的位置,有谁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