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薄煜珩这么一问,沐景颜只觉得内心一阵酸楚。
她没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一阵冷风吹过,她的眼睛变得湿润起来。
他拉到她的怀里,他怎么可能忍心放弃她。
“景颜,我已经服了母亲,等你伤好了,我带你去我家,父亲也想见你。”他和景颜的事情也该有着落了,时间拖得越久,越是会出现大的变动。
“景颜,我爱你。”
晌午过后,少帅府的花房,里面暖洋洋的,里面种满了霓虹的蔷薇,因为引用了温泉,这里的花开得极其鲜艳。
薄煜珩捧着一本兵法,景颜坐在花丛中画画。
“别偷看。”景颜笑得眉眼弯弯,她正在画看书的他。
“你肯定是忙着开店,所以荒废了画画吧。”薄煜珩故意激她,她生气的样子可爱极了。
“才没樱”
“你把我画的好看点,等下画得不好,看我等下怎么收拾你。”薄煜珩又变了法子,“威胁”她。
“不是我画得不好,而是你,哎,我怎么看觉得像个大猪蹄子。”认输不是景颜的作风,她故意把他画得胖一点,丑一点。
“哎,我你!”薄煜珩咬着下嘴唇,放下手中的兵法,丫头的胆子是越来越肥了。
他跑过来看了一眼画板上的画,景颜根本就没好好画他,把他画得又瘦又丑,还把兵书给画倒了。她摆明了是报复。
修长的手勾起她的下颔,薄唇吮上她冰凉的唇瓣,碾转。他是多久没吻上她如花蕊一般的唇了,他做梦都想亲吻的唇。
空着的手捧着她的后脑勺,他的吮吻变得变得绵密。
顺其自然地,他解开了她睡袍上的系带,她白皙的肩膀也是他憧憬的……
“我少帅,你这是看的哪门子书,书都拿到了。”第二的下午,相同的花房里,景颜重新为薄煜珩画肖像画,她今换了一套新的斜襟夹袄,因为额头留了疤,所以她剪了一个齐齐的刘海。
凤仙领,齐刘海,没有摩登味道,有了女饶情怀。
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穿什么样的衣服,薄煜珩都怎么看不够。
……
金陵城的火车站,卫戌把火车站的进出口包围了个严严实实,因为薄家大少离开金陵城去东部。因为家大业大,再加上新娶的妻子是金陵四大家族之一麦家千金,嫁妆也尤其多,光是行礼就装了两个车厢。
“书峻,我们走了,和爷爷『奶』『奶再见。”薄宇捷抱着薄书峻,和月台送他们离开的薄成炀和唐敏道别。
“父亲,母亲,我们走了。”麦明诗离开金陵城没什么遗憾的,她本来就向往东部的申城,那里繁华,开放,很适合她生活。如果薄家军有朝一日打了申城,那么申城就是他们的地盘。
以后薄家军是薄宇捷的,还是薄煜珩的,未来很难。
为了保持好继母的角『色』,麦明诗牵起了薄书峻的手,做了挥手的姿势:“书峻,和爷爷『奶』『奶再见。”
薄书峻还是个孩子,还不会话,只会咿咿呀呀。
在不过几百米处,一个单薄的身影看着月台处,她的眼泪婆娑,穿着白『色』的斜襟袄,和这漫飞雪混为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