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声很大,华夏传统武术社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除了杜永南外,所有人都不禁变‘色’起来。
江照‘玉’涨红着脸,走到泰拳领头的高大男生面前,声‘色’俱厉说道:“吴飞,我华夏传统武术社与你们泰拳社一向井水不范河水。今天是新会员正式入社的日子,请不要挑起是非,惹来学校批评!”
听到江照‘玉’这话,杜永南不禁摇头,江照‘玉’表明声‘色’俱厉,实际上却软弱得很,居然抬出学校加强底气了。按照武者的血‘性’,江照‘玉’就该直接一巴掌甩过去。
吴飞放肆地哈哈大笑,说道:“别抬学校压我。你们社团很快就要被撤消了,学校才不会管你们的屁事。告诉你们,你们这个办公室我们泰拳社要定了!”
原来,相对于学校众多的各式各样社团,学校提供的社团办公室是有限的。
不仅如此,社团办公室的分配也不是平均的。有些大的社团,往往会占上几个社团办公室。理由很充足,因为大社团人多,活动地盘当然要大。
学校固定划分给武术类社团有十五个社团办公室,现在十个武术类社团:跆拳道社、散打社、空手道社、拳击社、太极拳太极剑社、泰拳社、咏‘春’拳社、柔道社、巴西桑搏社和华夏传统武术社。
其中,跆拳道独占三个最好最大的社团办公室,散打社、空手道社和拳击社者各占两个社团办公室,剩下五个社团都只有一个社团办公室。
泰拳社这两三年发展得不错,成员是那三流社团人数最多的,它一直想挤身成为二流武术社团,所以盯上了实力最弱、日薄西山的华夏传统武术社。
泰拳社的人这时候过来挑衅,就是为了打击华夏传统武术社,让华夏传统武术社招不到新人,人数不足三十人而被学校撤消。泰拳社再趁机占有华夏传统武术社的办公室。
面对吴飞如此明张故胆的进‘逼’,江照‘玉’和那三位副社长无不怒发冲冠,剩下的普通会员侧垂头丧气,人心涣散。
至于刚进来的三个新人,除杜永南外,剩下的都萌生退意,准备事情一过,立即退出华夏传统武术社,转入其它武术社团。
“吴飞,你不要欺人太甚!”江照‘玉’身后的副社长林志高怒声叫道。
吴飞轻
蔑地哈哈大笑:“我们泰拳社就欺负你们怎么着?敢不敢比一场?怎么,不敢?也对,就凭你们那些‘花’里‘花’俏的套路,怎么敢上擂台呢。”
泰拳杀伤力很大,是一项以力量和敏捷著称的武术,专用拳、‘腿’、膝和肘攻击。尤其是膝击和肘击,威力巨大,撞顶一下就能把人打成内伤。一般学其它拳法的人都不敢轻易与学泰拳的人‘交’手。
江照‘玉’和三个副社长愤怒至极,数度想答应比武,但是想到泰拳的杀伤力,又因为害怕而忍下来,憋屈到极点。
吴飞扬仰着脸,蔑视着华夏传统武术社所有人,讥笑道:“哈哈,我就知道你们不敢。”
“谁说不敢!”
突然,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杜永南昂然从里面走出来。走到吴飞面前,俯视着吴飞,说道:“泰拳嘛,其实很稀疏平常。我随便三两招就能撂倒。”
泰拳社的人听到,一片哗然,七嘴八舌骂杜永南狂妄无知,吹牛不打草稿。
吴飞紧盯着杜永南,冷声说道:“同学,你很面生,大一新生吧?没见识过泰拳的厉害,请不要信口雌黄,否则你要承担严重后果的。”
“哈哈哈,能有什么后果?”杜永南放声大笑,用上丹田发声,声音洪亮,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
“你不是说要比武吗?那就比呗!”
吴飞怒极反笑:“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知天高地厚。你确定要比武?”
“废话,你们都骑到我华夏传统武术社头上来了,我当然要‘抽’你们的脸!”杜永南说道。
江照‘玉’等人站在旁边没说话,因为他们确实没勇气跟吴飞比武,只能寄希望于杜永南身材高大,侥幸占点便宜。
吴飞哈哈一笑,道:“既然你敢应战,那就现在比武。到社团活动场去!”
接下,杜永南和吴飞前往社团活动场。
华夏传统武术社和泰拳社的人也跟了过去。
此时已经是傍晚六点半左右,大一新生正式报到之后,离开一部分,但是仍有许多人在南区食堂三楼。
当传出有人要比武时,整个三楼都热闹了起来,纷纷向社团活动场围去。尤其
是武术类社团的成员,新会员们‘鸡’打血般‘激’动,很想看看到底什么武术最厉害。
三楼的社团活动场平时就是武术类社团的主要活动场所,那里地板中央用白漆画有一个四边形方框做为简易擂台,有什么比武切磋都是在那里进行。
杜永南和吴飞站在简易擂台中央对峙而立,外面密密实实地挤满了人,人声涌动,议论纷纷。
华夏传统武术社的人站在擂台的左边,泰拳社的人站在擂台的右边。
江照‘玉’和三个副社长紧张地看着擂台上的杜永南和吴飞。
林志高小声问江照‘玉’道:“社长,杜永南能打赢吴飞吗?”
“我也不知道,我们都没见过杜永南的身手。希望他是真有两下子,不是仗着自己牛高马大力气大,就以为能打赢吴飞。吴飞能成为泰拳副社长,确实是很厉害的。”江照‘玉’小声说道。
廖中坚也小声说道:“希望杜永南能赢。如果杜永南能赢,我们或许能招够人,社团就有救了。如果不能,唉,还是自己解散社团好了,被学校强制撤消,会很丢脸的。”
几人忧心重重,唉声叹气,显然不看好杜永南。
连自己人都不看好,其它武术类社团的人更是轻视了。
跆拳道不愧是第一大武术类社团,占据了很大一块观看位置。在他们前面,是跆拳道社的几个副社长,三男二‘女’。
他们站在最好的正面观战位置上,却压根没往擂台去看。
“呵呵,华夏传统武术社撑不过这一届了。”一个跆拳道副社长梁思聪幸灾乐祸地轻笑道。
另一个‘女’副社长刘华丽也笑道:“本来去年他们就撑不下去了。去年学校考核的时候,他们上一任社长做了弊,让他的同学冒充会员凑人数,还请了秦主任吃饭。秦主任看在它是宏场华夏传统文化的份上,睁只眼闭只眼让它通过了考核。今年嘛,呵呵,有些事不能一而再再而三。”
“华夏传统武术社被撤了,我们要不要拿下他们的办公室?”又一个副社长说道。
刘华丽轻哼道:“算了吧。那个办公室靠在厕所旁又臭又破,我们跆拳道社稀罕它干啥?让泰拳社那些三流社团去抢吧。我们看戏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