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晨回来了,带着四个人偷偷的回来了,他在第一时间不是去见于涛,而是找到了周天坤。『言*情*首*发
“进来!”周天坤正埋头看东西,他以为是送咖啡的仆人。
“周叔叔,你的咖啡。”
周天坤皱起了眉,这声音好熟悉,他抬头一看不由得愣住了。
“是你。”
“是我,很意外吧,不过你也不必惊讶,就当我是你的佣人得了。”
来人是程晨,他的出现让周天坤非常意外,按理说程晨现在是通缉犯,他应该在四处逃亡才对,又怎么会无端端的出现在这里。
“给你的。”程晨将一份档案搁在了周天坤的面前,周天坤打开档案一看这是一份关于于涛关系网的详细列表。下面还有一张飞往多哈的机票,和一张三千万的现金支票。
“你什么意思?”周天坤感觉非常的奇怪,程晨无端端的为什么要提供这么一份资料,而且他消失的这几天到底去干什么了?
程晨不慌不忙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帮我一个忙,这些都是你的,有了它们你在国外会过的很舒坦。
“帮忙?帮什么忙?有话你就直说,还有,阿文和阿智呢?他们人呢?”
“死了!”程晨说的很随意,“我杀的。”
周天坤眉头一挑,“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会儿你还敢回来,难道不知道现在警察正在四处找你吗?而且我也在他们的监控之中,你这是找死啊。”
“我当然知道,不过我是以园艺工身份进来的,除了你没有知道我回来了,包括警察,我更加清楚我现在的处境,不过那又如何,就像是有人许诺能保全你一样,我同样也能。”
这下周天坤脸色顿时大变,他和花猫合作的事情程晨又怎么会知道?还有他什么意思,他也能?难道他也是?
“你背叛了我们!”周天坤咬牙切齿的说。
“别说了那么难听,你是我爸的兄弟,我应该叫你一声周叔叔,我们彼此都一样,骗子指责小偷,有意思吗?有些话我就不挑明了,上面让我带话给你,识时务为俊杰,他们可以保全你也能送葬你,就像是郝云绸,他是第一个但不是最后一个。”
周天坤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郝云绸会被抓了,胡刚分明就是在演戏给自己看,在警告自己,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是在逼迫自己马上就范?
“看样子你果然成了他们的人了,中天宝利就是厉害,先是窃取了我们的资料,然后交给警方,利用他们来对付我们,而中天宝利浑水摸鱼不停的给警察提供线索,能收买的收买,不能收买的交给警察,他们下一个又要对付谁?看这架势他们是要灭掉我们啊。”
“聪明人。”程晨露出一丝坏笑,“不是灭掉天门而是合并,你可以理解为吞并,而我程晨以后将成为天门之主,我需要你的帮忙。”
“你让我帮你上位?有意思。”周天坤心里暗笑,与虎谋皮,程晨太嫩了,居然和中天宝利合作,他这是在找死。
“是,除了我们好有更多的人会被送进监狱,而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搜集他们的证据,抹掉我们的罪证,当然最好的办法是他们跑路,如果有的人不识时务,那么就只能让他们永远闭嘴了,而且我还得在众人的拥护下拿下大哥之位。”
周天坤拿起了档案,“所以,你要掌握于涛的罪证,以此来要挟他,可是你想过没有,以于涛的性格他又怎么会服软?一但拼个鱼死网破,他被抓了,那你,我还有其他人,谁跑的掉?”
程晨眼露杀机,“让他永远闭嘴不就好了。”
“你要杀他灭口?”
“是,周叔叔我们都是明白人,就别装了,你们很多人都在策划将我推出去吧,而且你们一个个的努力撇清和我的关系不就是看着警察在通缉我,害怕连累自己,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只要于涛死了其他人也就安心了,他们这时候需要的不是一个能为他们赚钱的大哥,而是需要一个能保住他们性命的大哥,现在除了我没人能帮到他们。”
周天坤耸了耸肩,“好,就算如此,就算是我帮你,那你告诉我,你打算留几个人?”
程晨竖起了一只手,“算上戴叔,一共五个人,郝云绸被抓了,于涛以成死局,除了他还有一个人要死,罗余生,我想你一定很乐意干掉他,还有就是顽固不化的杨春潮,他也得死。”
周天坤心里暗笑程晨真会挑人,他要对付的人也是自己要对付的人,罗余生一向看自己不爽,而杨春潮更是数次让自己下不了台,至于于涛,他一直和自己过不去,这三人他周天坤早就想除掉了。
在监控室里李海超亲眼看见一个身着白衣服的男佣进去送咖啡,可眼下十分钟过去了,为什么还不出来?周天坤和一个男佣有什么话需要说这么久吗?
让李海超困惑的是这个人进去一直都是低着头,似乎在有意避开摄像头拍到他的脸。越想越不对劲,李海超起身就要走出监控室,突然监控室的门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李海超面前,这个人是胡刚。
胡刚叼着烟,戴着墨镜一脸的不屑。
“是你!”
“是我,怎么,你很惊讶啊?”胡刚今天是专门来找李海超的,李海超是国际刑警他不会杀他,但要好好教训一下他,让他知道怕,免得坏了自己的好事。
“胡刚,中天宝利五虎之一,而和你在一起的那个戴眼镜的男人就是花猫吧,你们真以为自己很聪明?你们的底细已经被我查的很清楚了,这里是我周叔叔的地方,我劝你还是识时务一点,赶紧离开。”李海超很清楚,他可能不是胡刚的对手,这些黑帮成员心狠手辣是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的。
胡刚很想揭穿李海超的身份,但为了雷天鹏着想他还是没有说出来,胡刚扭了扭脖子,甩了甩手,“要我走也可以,不过我得为你做一件好事。”
“说。”
“我看你过的太辛苦了,所以我想送你去休几天假。”
“哦,是吗?是马尔代夫还是巴厘岛?要你这么说的话我岂不是要谢谢你了。”
“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