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迪建议来玩掰腕子,刘玳笑了。
季云迪看她笑得诡异,心里有些发毛,但看她长得也不算五大三粗的,身材凸凹有致,说实话,体型还蛮火辣的,呃,脸蛋也蛮漂亮的。
想着,男人婆就算再有力气,也不过是一个小女子;就算是学过杂技,也只会表演顶顶碗,蹬蹬车,教教鹦鹉说说话、穿插小魔术之类的节目,能有多大的力气。
所以他挽了袖子,率先出战,和刘玳捉对比拼。
两人摆好姿势,一听丁俊喊“开始!”,就各自用力。
两腿使劲蹬地,相握的右手拼命的压制对方,嘿嘿,不到一秒钟,胜负就出来了。
只听“嘣!”的一声响,被压倒的手猛地拍倒在实木的桌子上。
季云迪的身体也随着被大力地扑倒在桌子上。
他红着脸,鼓着眼,难以置信地抬头看着刘玳,半天才立起身子,猛甩了甩被捏疼的手腕,大叫:
“啊,还没喊开始,你就用力了!”
“违规!”
“违规!”
“不着数!”
“重来!”
刘玳的力气竟然这么大?
丁俊也一时瞪大了眼,很是吃了一惊。
但他听季云迪嚷嚷违规、不着数时,还是公正地说:“她是听到喊了”开始“之后才用的力,不违规。”
丁香捂着嘴,笑得眉眼弯弯地,对季云迪说:
“不用比了,再比十次,你都是一个字,输!赢不了的。”
季云迪不信,嚷嚷着再来。
他认为自己先前是大意了,轻了敌,再来,定能胜了刘玳。
丁俊呵呵笑着说,好,三打二胜的赢。
这次季云迪两腿站了个高马步,双手甩了甩,使劲活动了几下关节,左手把着桌子边,右手竖立在桌上,由松到紧地握了刘玳的手,试了试劲。
刘玳有意要给他们个下马威,也没有打算轻敌。
只见她,两腿站实了,腰往下沉。
听丁俊一喊“开始”,浑身一用劲,右手握着季云迪的手用力一压,腰身轻轻一拧,又是一秒钟,“啪!”地一下,干脆利落地把季云迪拍在桌子上。
这时已吸引了好几个农家乐的服务员和游客来围观。
因季云迪第一阵输了,就有些同情弱者,或者是看好戏的,笑兮兮的站到季云迪身边去给他喊“加油!”
这一次,听丁俊一声“开始”,大家就齐声喊“加油!”
“加”字还没落音,就见季云迪跟着右手一起被拍在了桌子上。
大家惊得“哦!哇!”
然后朝着季云迪“哈哈哈”哄然大笑起来。
季云迪红着脸,扯了扯嘴,站起来,苦笑着对丁俊说:“只有看你的了!”
“哥,你可不能输!”
他对丁俊是满有把握的,那可是从小就练跆拳道的高手,平时锻炼也没不少,人高马大的,还能拿不下这野丫头片子?
围观的也大叫换人,丁俊笑着上前对刘玳说:
“呵,神力啊!难得机会,请教了哈!”
刘玳点点头,甩甩手,酷帅地说:“哪里敢当,向你学习!”
季云迪看丁俊挽袖子,睥睨地看了看丁香,哼哼两声:“俊哥可是从小练武的,有她好看,哼哼!”
丁香眼光闪了闪,眉眼带笑,点了点头说:“就是,看到嘛”
这边正说着,那边已较上劲了。只见两人右手用力相握,各自的腰都轻轻动了动,找着着力点和平衡点,都想要尽快地、稳稳地赢了对方。
两人那架势,都象是相斗的蛮牛,齐齐用力,相握的手也左右摇晃不定。
丁俊两腿有力地扎在地上,上半身的力扑在桌上,酷帅的脸胀得很红,汗都下来了。
但,就算是这样,丁俊也只比季云迪好了一些,相持了一、两分钟,还是被刘玳力胜一筹,拍在桌上!
围观们早就兴奋得又吼又叫,有喊“加油!”的,有喊“我的桌子!”的,乱哄哄一阵闹。
最后见刘玳还是赢了,都佩服地竖起大姆指,说“不得了!”
“服了!”
“神力啊,小姑娘!”
“他们是白面书生,没什么力气,来和我斗两把!”
丁俊倒是真心的服了刘玳,也不比第二轮了,直说“神力!服了!”
刘玳酷帅:“算不得什么,不过是有把笨力气罢了。”
季云迪见他们两个大男人都输了,还输得这么惨,面上有些不好看,一眼看到娇美的丁香,嘿,她在边上笑呵呵的,这个应该好赢!
云迪就嚷嚷,丁香也得比,还不定谁输谁赢。
刘玳挑挑眉看了看他,对丁俊说:“季云迪不是她的个,你和她倒有得一比。”
季云迪嘟着嘴,他还想打败丁香挽回面子,就被刘玳直接取消了比赛资格。
丁俊“啊”了一声,有些意外。
他看了看这么娇小清秀、又笑呵呵的丁香,象还没有长开的花苞似的,居然也是一身笨力气!
他笑了笑,对丁香说:“来,来,来,倒要请教两把!”
丁香红着脸再三不干,说自己不得行。
围观们哪肯干,就鼓起掌来起哄。
季云迪被刘玳轻视了,哪里肯放过丁香,推着、拉着她到了桌子边,攥着她的右手放在桌子上。
刘玳这会儿才有些后悔了,刚才逞能,把丁香拱上去和丁俊两个比,丁香这种青头子,和个这样的帅哥肌肤相接了,会不会有问题哦?
她心中一跳,见丁香要推脱,也忙着说算了,不比了,就算个和局得了。
那边丁俊,却已一把拉了丁香的手,握住右手,竖在桌上了。
丁俊握着丁香白生生的手,有些意外,她手上怎么有许多的薄茧呢?
但这小手握在手里,却整体是软软的,暖暖的,心想,刘玳别是想吓退他们吧,丁香可能比一般的女人有力一些,但对上象他这样的练家子,只怕也不是能轻易就赢的吧?
丁香见手被握住了,围观们也已在喊加油了,也就不推了,认真地踩实了两条腿,腰下沉中找到了重心和平衡点,左手扶了桌子边,右手由轻到紧地握了丁俊的手。
丁俊见她俊脸儿绯红,眼神却清亮亮的,两排卷翘的长睫一扇一扇的,神情认真了起来。
丁俊不由心中荡了荡,这样近地看丁香,竟然更有震撼人心的美丽。
花痴是花痴,丁俊却也不敢轻视,忙站好了姿势。
这边季云迪看他们两两对视,会心一笑的样子,心里也有些不好的感觉,就喊了一嗓子:“预备——开始!”
果然,如刘玳说的,他俩势均力敌。
两人从一开始用力,就呈现出持久战的状态,好一会儿都相持不下。
两人的脸都因用力有些红了。
不过,丁俊怕把丁香的手捏痛,又不舍得轻易放了她的手,就大力地握了好一会儿后,建议和了。
两人轻甩着手,活动活动,比赛在围观们兴奋而意又未尽中落了幕。
在他们眼里,丁香已是神话了。
看大家兴奋,人又多,不想散,丁俊就让服务员又杀了两只柚子给大家吃,看别的一些人捉对比赛。
热闹了一回,才陆续散了。
丁俊和季云迪捧英雄似地把丁香她们送到二楼的寝室,再次表达了敬佩之情如滔滔江水后,才回了隔壁的寝室。
两边一关了门,花样就百出了。
这边刘玳马上狗腿地去放了热水,弄了热帕子递给丁香擦脸,自己也胡乱地洗了两帕,就跟着丁香到卧室。
她狗腿地说:“手酸不酸?我帮你按按。”
这个是以前她俩上学和演出期间,每天都会互相做的事。
丁香也没多说什么,坐在榻边,伸了手给刘玳,由着刘玳给她捏着、松着。
两只手捏完了,刘玳上了床,到丁香背后去给她捏肩背。
丁香先还眯着眼享受呢,觉得榻上席梦思往下塌了塌,正要说“你干什么?”
刘玳就已捏着她肩膀了。
丁香睁开眼睛,叹了口气,说:
“今天又没有练功,不累,不用捏了,睡了吧。”
还没说完,胸口上就贴了一只手。
丁香惊了一跳,身体一僵,把她的手大力刨开,大叫
“啊!你干什么!毛手毛脚的,脑子有病啊!”
刘玳也被她吓了一跳,忙收回作乱的手,心慌地想,以前也不是没有这么开过玩笑,怎么今天反应这么激烈?!
她想不通的时候,丁香已生气地摔开她到另一个榻上去,掀开被子躺下了。
她想不通,以前丁香能开这玩笑,怎么就反倒不行了呢?
其实,丁香也有些想不通,她以前能把刘玳的这些举动当玩笑,现在怎么就这么不舒服?不要说做什么,想想都烦忧。
这边两人闹着的时候,隔壁也正闹得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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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上传隔壁的闹腾,亲们等着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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