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天涯一死,守城的敌军群龙无首,溃败得自然就更快了。大军很快就攻进了城去,城内的老百姓,一些名门望族大户人家,见府军威猛重夺金阳城,自然跟着府军一起痛打落水狗。
很快金阳城就完全重新落入了府军手中,那王一清和贾奎良也被邓凌等人给抓了起来,押送到了府署大堂。
“你们凭什么抓我们?”王一清和贾奎良到了大堂心里头虽然惊慌,但表面上却还是一脸的张扬不服气。
“王一清,贾奎良,你们勾结断魂谷等叛贼,与他们里应外合,以致金阳城破,竟然还有脸问为什么抓你?”卫海川见两人到了这时还敢张扬不服气,不由得拍案而起,怒叱道。
“你们有什么证据?”贾奎良压住内心的惊慌,反问道。
“贾奎良,王一清,别告诉老夫,你们不认识老夫兄弟两?”赤烈天和赤烈地出列看着贾奎良和王一清,冷笑着问道。
他们二人也是这次起事的首领之一,自然跟贾奎良和王一清有过接触。
见是赤烈天和赤烈地两兄弟出列指证他们,王一清和贾奎良脸上终于露出了惊慌之色,不过很快却又将胸膛一挺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们要去郡府面见各位大人,请他们主持公道。”
见王一清和贾奎良说要去郡府,卫海川和左顺脸色微变,转眼望向夏云杰。
“邓凌,把他们拉出去杀了,将头颅挂在城墙上,以儆效尤!”夏云杰见卫海川和左顺望向自己,知道他们终究还是不敢光明正大地杀王一清和贾奎良两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开口淡淡道。
“是,老爷!”邓凌鞠躬领命,然后上前一手拎起一个人的脖子。
“夏云杰你敢?老子是西河派的内门弟子,莫非你想跟我西河派为敌吗?”王一清和贾奎良见夏云杰命手下杀自己,不由得全都变了脸色,面色狰狞地大声叫起来。
“聒噪!拉出去!”夏云楸却不耐烦地挥挥手道。
“嘿嘿!”邓凌得令冷冷一笑,抓着两人的脖子就像拖着死狗一般就往外拉。
“饶命!饶命!”王一清和贾奎良这才想起夏云杰这人本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家伙,终于吓得大声叫了起来。
但邓凌又哪会听他们的叫声,只管拖着两人往外走。
“卫海川,左顺,你们难道就这样看着我们被杀吗?别忘了,我们要是被杀,到时我们师门追究下来,你们也逃不了干系!”见夏云杰根本不理他们,两人又只好把目标转向了卫海川和左顺。
果然卫海川和左顺闻言脸色都变了变,露出一****言又止的表情。
“两位大人不用担心,这种人死有余辜。而且这种人不杀,我们何以告慰那些丧命的天兵天将?又如何服众?你们若是担心他们师门的追究,只管把所有责任推给下官好了。”夏云杰见卫海川和左顺看着自己两人,面露一****言又止的表情,沉声道。
“大人这话见外了,我们又如何能把所有责任推给你呢!”卫海川和左顺闻言急忙道,心里不禁一阵苦笑。
既然夏云杰这样说,这时他们自然不敢开口为王一清和贾奎良求情。
“饶命啊大人,我们不敢了啊!”王一清和贾奎良见夏云杰拿话堵住卫海川和左顺,杀他心意已决,慌得再次大叫起来。
不过只要夏云杰不开口,邓凌又哪会在乎他们的叫喊,拖着他们出了大堂,立马便把他们两人给正法了,并且还砍下他们的头颅,命人去把他们挂在城门口,以儆效尤。
不得不说,这一招还是起到了作用。城中的老百姓,还有各方大家族大户,看到这一幕,全都心生凛然,对府军起了深深的敬畏。而府军将士们看到这一幕全都暗中感动,士气大振,知道这一切都是新上任的东路军指挥使兼通判大人为了给他们一个交代,不顾强权,力排众议,坚决将勾结叛贼的王一清和贾奎良正法的。
很快,邓凌回来复命。卫海川和左顺见木已成舟,知道说什么也都迟了,也就不再提王一清和贾奎良的事情,而是转到趁机攻打收复断魂谷,黄风山,黑煞湖等起事造反的各大势力事情上来。至于烈火教如今已经归顺了夏云杰,已经成了夏云杰的地盘,自然不好再提起。
夏云杰对这些自然没意见,派了魏崇等人随军出战,他自己则留守金阳城。
不管是断魂谷、黄风山还是黑煞湖,他们的精锐都在这一战中消灭殆尽,已经起不了什么风浪,自然是无需夏云杰亲自出马。
卫海川和左顺如今也有些怕了夏云杰,有他在,他们这两位上官也是浑身不自在,所以倒也乐得夏云杰留守金阳城。况且有夏云杰留守金阳城,他们尽可放心带走城中精锐,而无需担心府城的安危。
于是大军收复了府城之后没过多久,便又组成了大军,兵分三路,朝断魂谷、黄风山还有黑煞湖进军。
留守山门的敌军虽然也有点实力,奈何魏崇等人实在太过强大,而他们却少了可以力挽狂澜的领袖级人物,自然毫无悬念地一一被攻破。
三大势力不知道积攒了多少年的财物被装上了马车,一辆辆被拖回了府城。山门上也都插上了天庭的旗帜,驻扎了天庭的兵将,成为了天庭的领地。
望着这次的收获,装满了无数量马车,如一条长龙般缓缓朝金阳城前进,卫海川和左顺的心情格外的复杂。
这一幕,他们不知道梦想了多少年,如今最终实现了,按理而言他们应该高兴,可他们却高兴不起来,因为他们都心知肚明,这不是因为他们能征善战的缘故,而是因为一个叫夏云杰的新任东路军指挥使兼通判的缘故。这一次的收获虽然极多,多到他们都心跳不已,但最终却是轮不到他们来分配,一切都还得看那夏云杰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