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志明见他打了退堂鼓,既失望又高兴,劝道:“咱们学武之人,只要将自家功夫学得透了,闯荡江湖自是不难,你年纪尚轻,但确实是一块良材,多多雕磨,日后定能取得一番成就。”
朱冠杰听了,连连点头,随即便回到自己座位,又给众人斟酒,只是给贝锦仪和司马芸两人斟酒时,两女连连摆手表示不再喝了。
朱冠杰劝道:“贝姑娘,司马姑娘,这杯酒是在下特意敬你们的,可不要推辞的好!”
贝锦仪却之不恭,无奈之下只得受了他一杯。
司马芸可怜兮兮地望了周子寒一眼,显是不想再喝了,周子寒给她那副可怜兮兮的神情动了英雄救美之心,只得挺身而出道:“朱公子,不知我能不能代替她喝下此杯,她今日劳累不轻,可是不能再……”
朱冠杰早就察觉出司马芸与周子寒关系非同一般,心里的醋劲儿别提多大了!待见司马芸方才神情,心里更加恼恨他,不高兴道:“周公子,这多不好吧,在下所敬之酒怎能让人代喝呢?”
周子寒无法,只得朝司马芸做了个无奈的动作,接着便坐下了。
司马芸无奈,硬着头皮恳求道:“朱公子,我今夜着实累啦,这一杯酒喝了,我可不能再喝了。”
朱冠杰见她接受自己敬酒,高兴万分,直摆手道:“这一杯酒是最后一杯,司马姑娘能赏脸,在下感激不尽。”
司马芸这才受了他的敬酒。
朱冠杰举杯朝贝锦仪道:“峨嵋派乃中原六大门派之一,在下素闻贵派周掌门武功已至天人境界,更是闻得贝姑娘一手峨嵋剑法尽得灭绝师太真传,使将出来真个出神入化,早有拜见贝姑娘之意,一睹贝姑娘绝世风采!今日一见,终了却在下一桩心事。这一杯酒,在下敬贝姑娘你!”说完先干而尽。
贝锦仪也喝了个干净,淡淡道:“朱公子客气了。”她为人矜持,不善言语,说完便坐下了。
朱冠杰又给自己斟了杯酒,举着对司马芸道:“司马姑娘今日造访敝庄,在下可是欢喜得紧呢,想司马伯伯以前在敝庄停留之时,少则三五日,多则十来日,不知这回司马姑娘可愿在敝庄待个十来日?”说完,目光殷切地逼视着司马芸。
司马芸避开了他的目光,看了周子寒一眼,似是征求他的意思。
朱冠杰见她事事都要征询周子寒,心里又是一阵不舒服,暗道,这周子寒一副病怏怏的模样,丝毫没有功夫,哪里能配上司马芸这天仙般的美人儿?
周子寒想了想,自己要去寻找那和氏璧,可没时间待得太久,若是她自己乐意,就随她了,想到这,便对司马芸道:“芸儿,你不是说这绿柳山庄好些处地方美得紧么?若是愿意,你就在这里待些时日罢?”
司马芸嘟着小嘴道:“那你呢?”一脸的不高兴。
周子寒给她盯得心里发虚,干笑道:“我还有正事要忙,带着你可不便,你要是……”
司马芸面容一沉,气鼓鼓地道:“那不成,我可得跟着你,省得你四处拈花惹草。”
这话当着众人面一说出来,只把周子寒闹了个大红脸,只听他讷讷道:“我哪有?”说完,心里头恶狠狠地发誓,你这小妮子真是管得宽了,有空了,看我不打你屁屁?
朱冠杰一瞧两人神色,觉得这姓周的似乎对司马芸并不放在心上,便知自己有了一亲芳泽的机会,不由得暗喜,巴不得这姓周的早些走。虽说对司马芸的行为有些不满,可谁叫自己一眼瞧上她便喜欢上了呢,现今也只得万般迁就了,待她日后过了门再好好收拾她。
当下便朝司马芸道:“周兄既有正事要办,怕是难以照顾司马姑娘,司马姑娘不如就在敝庄玩耍些时日吧,敝庄虽说身处穷乡僻壤,但也颇多数不胜数的美景,司马姑娘看了定会欢喜的。”
司马芸想了片刻,为难道:“朱公子,这事日后再说吧,可好?”其实,她心里颇想留下来,可因为周子寒是去是留,她完全不知底细,是以暗暗打算待会好好劝劝周子寒,所以说出这模棱两可的话来。
朱冠杰没想到她还是这般拒绝自己的盛情相邀,心中更是不忿,对这周子寒更加心生憎恨,只盼他宴席一过,便滚出庄子,省得自己见了心烦。
只是司马芸执意如此,他也只得叹气,道:“司马姑娘言重了,不过,在下还是那句话,只要司马姑娘愿意,随时可以跟在下说,在下定会带司马姑娘欣赏敝庄各处美景。”
司马芸笑了笑,道:“好呀,到时你莫要忘了就成。”
这一笑真个好看,竟露出了两个浅浅的酒窝儿,几下就把朱冠杰的魂魄给勾去了三成,好半晌他才恢复过来。他心情大好之下,便给周子寒敬酒,道:“周兄,今日咱们初次相见,不知周兄何处人氏?”
周子寒不敢怠慢,立即起身,道:“朱兄,我刚从海外归来。呃,我刚至中土,于礼节上多有浅陋无知,得罪朱兄之处,尚请朱兄勿要怪责。”
朱冠杰笑道:“岂敢岂敢!看周兄一表人才,不知周兄何处高就,可有家业?”
他这话自是有挖根究底的意思,这周子寒是他情敌,自是要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了。他是个花丛老手,心知只要知晓了情敌的情况,便可见缝插针收拾他,那还不轻轻松松地俘获司马芸的芳心?
周子寒不知就里,只道他关心自己,道:“此次回归中土,族人全都丧身大海,仅余在下一人生还,高就目前都还说不上,漂泊江湖而已,更别谈什么家业了。”说完,神情一黯。
朱冠杰一听,大喜过望,这下可抓着他的痛楚了,这小子无家无业,又不会什么武功,定是耍阴谋诡计骗得司马姑娘对他死心塌地,只要自己再多多挖掘,叫司马姑娘发现他的把戏,那时,自己再趁虚而入,还不手到擒来?
当下不动声色继续道:“方才听周兄说,要去办一件正事,不知那正事有何要紧,连司马姑娘都不能带么?在下可是听周兄说方从海外归来,无家无业呢,那正事不会是成家立业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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