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父摇摇头,“懿儿,你和原勋两个人,你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们又门当户对的多好啊!”
程懿对他爹的话根本没往心里去,“爹,玛丽老师都说了,像我和原勋的这种从小定的娃娃亲,是一种封建的东西。现在都兴自由恋爱,你说我和原勋,小时候见过几回面儿,都十年没见了,我都忘了他长什么样儿了。
我要是不喜欢他,还要和他过一辈子吗?”
程母替女儿说话,“老爷,算了!就顺着女儿的心意了。原总督那边好好说一说,就算咱家欠他一个人情。这是女儿一辈子的事,嫁一个她喜欢的,咱老两口也放心。”
程父叹了口气,没办法,再做难,也得遂了女儿的心意。
那边,齐仁已经打听到了,程府退掉了程懿和原总督儿子的亲事,心里就大概有个数了。心里也感知出这位程懿姑娘在程府的地位。
不久,程府就应下了齐仁的求婚。
当齐仁和程懿定亲的消息传开之后,再无人去骚扰齐家,像从前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新婚之夜,齐仁和程懿二人相视而笑,婚后的生活更不用说,夫妻恩爱,举案齐眉。
齐母更是对程懿这位儿媳另眼相看。
程懿刚过门的时候,齐府上下都担心,程懿那样的身世身家,会不会在齐家盛气凌人?
可是程懿和齐仁完婚之后,对婆母恭敬有加,对下人宽严有序。
程懿又受过良好的教育,把齐家的家务管理的井井有条,齐家上下无不宾服。
齐仁每天在外奔波忙碌齐家的生意。
程懿呢,在家替齐仁管好家务。
忙忙碌碌的,很快,齐轩出生了。
齐轩周岁,齐家大宴宾客,满城欢庆。
可是之后不久就出现了一件事情。”
我也有所预感,担忧地问道,“天阳,是关于二房的事吗?”
我替程懿悬着心。
“多多,你听我往下说。
齐轩的周岁宴过后不久,程懿就发现齐仁常常一个人站在那里发呆,而且是愁眉紧锁,怅然若失。
夫妻二个人二人感情很好,程懿关心地向齐仁询问,可是齐仁什么也不说。
打听来打听去,问到身边的齐仁亲近的侍从拴柱,
本来,一枝花说的是一个很严肃的话题,可是听到这里,我不由得咯咯乐了出来,“天阳,那如今的乔治就是拴柱七世了?”
听我这样说,一枝花也笑了。
“多多,乔治不白拿你齐家的钱。签了那个协议,你说你是捅了多大的搂子!人家乔治愣给你能想出法找回来,就是你妈不开窍。”
“天阳,那授权不是你替我签的吗?”
“乔治不知道是假的呀!”
一枝花继续往下说,“拴柱告诉程懿说,“齐轩周岁宴过后不久,也就是和齐仁曾经定亲的那位赵家小姐的家里找人传来话,说是自从和齐仁解除了婚约之后,这几年来家里也替赵家小姐说了几门亲事,可是她都一概不允。
最近听到齐轩的周岁宴之后,大受刺激,说是要出家当尼姑。
赵家虽然比不上程家,可也是殷实之家。
被逼到了这个程度,没有办法。
和齐仁传过话来,说是情愿让赵家小姐进门,给齐仁做妾。
也好比,让自己的女儿常伴青灯古佛,孤独一生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