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澈惊讶:“我关心谁,这么不明显吗?”
明明就是在替你考虑。
帮你减负。
从哪听出,我关心别人的?
金银花:“明显,你关心她。”
白澈:“我觉得你还是不够忙。要不然怎么有空在这胡想乱想。”
金银花:“…….”
谁说的。
我忙。
虽然没你们干的多。但对比从前那个懒散的我,已经是很忙很忙了。
~晚饭时。
金银花、白澈、净琉璃一起吃的饭。还是中午那家小菜馆。金银花刚吃了一口菜叶子,宗南天就气势凶凶的来找茬:“你怎么能这样对我的王弟。”
南丘和金银花一起消失后,他派人寻了很久,才在一处僻静的街道上找到。
找到的时候,人还晕着。
寻了大夫来,说身上的伤没有大碍。
但急火攻心,可能会引发其他症状。
王弟醒来的时候,头疼不已。
他劝了许久也无济于事。
净琉璃还是那副淡泊样,不想听的话,装作没听到,不想见的人,装作没看到。
白澈抬头看了一眼宗南天。宗南天此次来陈国,商量联姻一事,是他亲自负责的。所以之前已经见过数次。
金银花把筷子放在碗口:“我怎么对他了?我啥也没干。无凭无据的你可别乱说。”
打人是在家里打的。
一共也没几个人瞧见。
就算瞧见了,她相信家里的人,也不会乱嚼舌根,帮着宗南天作证。
宗南天的指责,她完全可以否认到底。
“你做过什么,你心里没数?我王弟虽然平素鲁莽,但有什么说什么,岂会污蔑于你。”宗南天护弟心切。
金银花:“我心里没树。把一棵树放在心里干啥。我心里有花。”
宗南天:“你!以为胡扯就能逃过惩罚?我在说什么,我不信你不知道。”
金银花:“……”
我知道啊。
我不想搭话。
宗南天不想再和金银花说下去了,感觉说不通,纯属浪费精力。他看向白澈:“国师。陈国素来以法治国。金银花违反法令,私自用刑,你该不会包庇她吧。”
他不知道白澈和金银花是何关系。
看他们一桌吃饭,应是熟识。
担心白澈徇私。
白澈还是那副君子模样:“若真的违反法令,私自用刑,我不会包庇。”
白澈:“你可有证据?”
宗南天:“金银花和南丘一起失踪的,很多人都看见了。如今她安然无恙,我王弟却卧病在床。他们有宿怨,曾有矛盾。是谁干的,还不明显吗?”
白澈:“不明显。”
宗南天:“…….”
感觉一脚踢到了铁板上!
金银花拒不承认。
白澈死要证据。
他该怎么办?
白澈可不比金银花,是得罪不起的人。他不敢对白澈咄咄逼人,也不能强硬的要求白澈做什么。
这哑巴亏就这么吃了?
宗南天:“敢问国师,你与金银花是何关系?”
白澈:“她是我的未婚妻。”
宗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