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指导员的走狗。
她看起来对我的表现甚是满意,觉得我已经完全被她拉上了贼船。
这天下午,我们又去了一趟b监区。
那个109监室,230在监区狱警管教和监室其他人的帮助下,把109监室管的‘很好’,039鼻青脸肿的,被打了不止一次,也很听话了,吃下去的钱,也吐了回来。
我问指导员如果她不把钱吐回来怎么办。
指导员只说了三个字:弄到死。
足以让我感到她的可怕。
而且还是借用其他女犯的手弄死女犯。
有一个监室,看上去空荡荡的,一张床被窝里边传出来轻轻叫唤的声音。
是两人的声音。
我看看里面,是的,被窝里边,两个人。
这时候这监室,都去劳动了,这两人是请假的,看来是请假苟且的。
指导员往前走,我跟上去了,说:“刚才那个监室里,是不是女人之间搞那些?”
“这里缺男人。”
我明白。
因为自由的限制,女犯们长期受到性的压抑。
我们这所女子监狱里的女囚们,有三分之一的人年纪在30岁左右,正值渴望**的“虎狼之年”。
长期的牢狱生涯使这些犯人的生理需求无法得到满足,产生躁动不安的情绪。她们在狱中倍感饥渴。特别是我晚上在她们睡觉时来巡视,每天晚上都可以看到很多的女犯人们在牢房的床垫上辗转反侧。通过自慰来缓解饥渴,不少人因为呻吟声太大而遭到其他人的抱怨。
所以长得像我这么平凡的男人,哪怕是比我丑的男人,据她们说,以前有两个五十多差不多六十岁的老工人进来女监整修防护栏,那些女犯看见了,一样会发疯。她们在狱中很难见到男人,连看守都是女性,所以再丑的男人对她们来说都无所谓。
令我不可思议的是,薛明媚曾说,当看到我的第一眼,就像在监狱里看到那些进来监狱做演出活动的台上的男人,她们只会盯着男人的那里看,想象着抓住的美妙触觉。
在监室里,很多女犯想办法用圆珠笔或者筷子牙刷捆在一起,做成假的那玩意。
而还有一些女犯,在监禁期间会变得男性化,长期压抑的女囚觉得这种女人很性感,她们在每月的理发日要求管理人员给她们剃平头,这样就可以让其他犯人知道自己是同性恋者。这种人在监狱里非常有市场,有很多女犯愿意出钱供着养着,不用干活,只要这个光头愿意给她们带来快乐。徐男要是愿意,每天估计都不用工作,忙着出台了。
尽管监狱里禁止和不提倡同性恋,但这根本无法禁止,哪怕是一个人一个监室,她们也想办法在接触的时候搞在一起。笔~@痴~!中@!文~vvwwbichime首发
很多的女囚,想到十几年二十年的才能出去,索性就在监狱里谈起了对象,不让自己的身子寂寞。
想要的时候互相排解。
性饥渴造成的生理煎熬在某种程度上比失去自由更可怕,或者说性饥渴是许多失去自由的人感觉长夜慢慢、铁窗无情的最刻骨铭心的记忆。
监狱里设有可供家属探望时同房的专用房间。
只是现在我们监狱这个专用房使用率太低了,尤其是发生了骆春芳那个案件后。
条件比以前高了不少,首先,以前是男女朋友就可以,而现在,是必须提供法定的结婚证书,法定意义上名正言顺的老公,其次老公要愿意来看望你并克服心理障碍愿意屈尊留下来,与女囚这戴罪之身享鱼水之欢。但,这也还要看狱方是否愿意给你提供这个方便。这里面也有‘说道’:享受‘月末同居’、‘鸳鸯房’政策的犯人们必须达到宽管级a待遇,相较起之前说的分数,严格了很多,并不是每个犯人都享受如此殊遇的,而这里的‘宽管级’是指犯人入狱后已达到一定刑期,入监后曾受过奖励,或者有减刑的表现,且家庭婚姻比较稳定,罪犯本人系初犯的,犯罪动机带有过失性的等等。当然与管教等工作人员关系处得怎么样肯定也是‘考量标准’,所谓的考量标准,其实就是之前说过的,钱。
这么层层下来,能享受到和自己老公有欢爱的,估计不到百分之一。
其他的九十九人,怎么解决性需求问题?
其实还有很多方法的,我跟着指导员走出监区后,我就又了解到了两个渠道。
指导员叫沈月带我。
然后她就先回去了,沈月笑嘻嘻道:“等会别惊讶。”
“惊讶什么?有什么惊讶?”我问。
当她带我到小仓库中,把小仓库中的一个小柜子打开的时候,我还真的是惊讶了。
你猜是什么玩意。
左边的,全是黄色漫画成人杂志。
右边的,假的塑胶做的男人的假玩意。
我呵呵了一下,说:“这些,是提供给女犯的?”
“卖给女犯。”
“怎么卖。”
“价格在这里。”
她给了一张单子。
我拿来看,报刊一份三百,那玩意是一个八百。
我说:“监狱里面弄这些,不怕被查吗?”
沈月说道:“如果没有这些,监狱更难管,犯人的情绪会更大。这样也好,我们能赚钱,提供这些给她们自娱自乐,女犯们也基本解决她们的问题。”
也只是基本上解决而已,这些东西当然不会比得起一个真实的男人要来得感觉。
也难怪她们看到我会发疯。
徐男也进来了,她是来拿粉笔黑板这些去写公告的。
进来后,对我说:“男监狱里面,监狱还会给男犯人找来外面那些那种服务行业的女人提供有偿服务,一次八百上千,监狱和那些女人分钱。货色一般都不怎么样,可能还是四五十岁的老女人,价格昂贵,很多犯人享受不到,而且啊,只有和管教处好关系表现好的犯人才可以。当然,有的犯人也偶尔会被管教带出去,去洗浴中心哪儿的开次荤。但一般都是罪行较轻或表现较好或将出狱的人才有的待遇,且也要与狱警处好关系,找个看病什么的理由才行。万一犯人中途逃跑,那么这些管教狱警也就惹了大祸。我们是女子监狱,找不到这种提供有偿服务的男人,要不,张帆你可以来提供?”
我骂道:“我去你大爷徐男,你去男监狱提供啊你!塞住你嘴。”
我拿起一个那玩意作势塞她嘴。
沈月说道:“单子上有七个女犯买杂志,拿出去吧。”
我拿了七本,真够夸张的,看着我自己都惊心动魄。
我边走出去就边低头看,真的是诱惑,再看鼻血都要流出来:“我能不能弄一本回宿舍?”
“三百。”
“我靠你怎么不去抢劫!”
到了监区办公室,一直没发现我前边走着两个女的,当其中一个扭头过来看我时,我突然发现,是朱丽花。
她是来巡查的,不知道她是刚才没看到我听到我们的声音回头,还是一直知道我在她身后,所以回头。
我急忙拿着手上的这七本杂志藏在身后。
她看看我也不说话,扭头过去走了。
真是回眸一瞥百味生。
可惜她是人家的女人了。
你若回头就用眼神和我交流,无需太多的语言,用瞬间替代永久。当爱情经过的时候,我没有牵到她的手,梦在九霄云外的另一个宇宙,就仿佛美丽的石榴。当爱情经过的时候,我不知自己在梦游,到下一个路口,是向左还是右,有谁来为我参谋。
当爱情经过的时候,我只抓到了她的衣袖,挥了挥让她带走了所有的云彩。
她那回眸一瞥,好惊艳,朱丽花的确是个漂亮的女子。
就这一刻,让我觉得我自己爱上了她。
唉,我这种色狼,看到漂亮点的女的,估计都觉得每个时刻都惊艳,无时无刻都觉得自己爱上了她。
坐着外面我和徐男抽烟聊天,我问徐男监狱里女同的事,她说很正常,犯人就该没有享受性的权利。
我抽着烟,不说话。
把那些杂志送到了女犯的手中,当然,是沈月送,我自己则是站着远远看。
不能让她们伤自尊。
在之前,她们下单的时候已经给了钱。
光这一项,我们的荷包一个月又能分到不少钱,真是他妈的生财有道啊。
没想到还有一个人也买。
到了薛明媚监室我才知道的,丁灵。
丁灵也买这个。
当她拿了杂志后,不好意思的藏在身后,当她看到我时,脸都红了,关了太久,连她也都耐不住了。
不在寂寞中变坏,就在寂寞中变态。
我问沈月和徐男,能不能把丁灵放出来一下。
沈月和徐男很听我的话,尤其是在我慷慨大方的这一次选拔女演员给她们赚到甜头后,她们感到了我的恩惠,对我自然很好。
把丁灵放出来后,徐男靠着我耳边说:“往楼上的楼梯口往卫生间,那个拐角,没人,也没摄像头。”
我说:“你他妈的,你在想什么,我就想和她说说话。”
“管你说话还是什么,你不要害了我l点啊,折腾完了赶紧下来。我们送完就出去。”
“谢谢男爷。”
我把丁灵带到了徐男说的那个拐角。
她的脸红扑扑的不好意思着,手一直拿着杂志放在身后,我问她道:“好了,告诉我,是你买的还是帮人买的?”
她吞吞吐吐着:“是,是,是。”
我问她:“那就是你买的咯,以前刚认识你的时候,你也没那样呀,是不是呆久了就这样了。”
她长着嘴委屈的点点头。
我问:“对了,你那出去参演的,我让通过了。”
“我知道,谢谢你。我那时候被淘汰了,身高不够,后来又能去才艺评选,我就知道是你帮我。我又怕过不了,想多加钱,她们说我已经通过了,谢谢你。”她感激道。
“不客气丁灵。你现在在监室,没有了薛明媚,别的女人会欺负你吗?”
她低着头不说话。
我又问:“说啊,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她轻轻点头说:“有一个姐姐,老想和我那个。”
“哪个?和你哪个?”
“就那个事呀。”
我明白了,搞同。
我问:“她逼着你?”
她把头低得更深了,说:“我怕我自己,也忍不住。”showContent("31637","67981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