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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镜城的一切,终于稳定下来了。
但是,这一切,也不过是刚刚的起步,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情,等着他们的处理。
比如,茵缘殿,一直都没有修复。这座月镜城标志性的宫殿,要将它修复,定会花费不小的人力、物力、财力,所以,宁玥滢提议暂时不将它修复,等月镜城的气息好转起来了,再修它也不迟。
反正,在哪里办公,都是办公,何必一定要在茵缘殿呢?
何况,月镜城现在这么穷!
需要用到钱财的地方,实在是太多太多了。好在,月镜城的钱库并没有遭到洗劫,不然,眼下的情形,将会更惨。
当初,四大派一进来,就将紫翠宫封住,根本没有人有对钱库下手的机会。
至于最先跑掉的那些人,他们自家的钱财都无法完全带走,又哪里有空去管月镜城的钱库?
四大派走后,又留下了四十人看管紫翠宫,那些黑恶势力一心想要进来洗劫,却一直都没有得逞。
再之后,宁玥滢出现,一举收拾了这些黑恶势力。
所以,月镜城的钱库,从始至终都没有被外人碰过。
钱库虽然没有遭到洗劫,但是,却因为这三年来的不景气,里面的钱财只少不增,到得宁玥滢接手月镜城的一刻,钱库里的钱财只有宁天旋时期的五分之一不到,可见,这三年碎迟镜势力一直在坐山吃空。
当然,他们多少还是挣了一些,但终究是入不敷出,不然,钱库早就被吃得一钱不剩了。
在整顿月镜城的时候,从碎迟镜势力旧部住宅里搜到的钱财,一律都被拿去充公,填到钱库里,却也不少。
经过这两个月的整顿,月镜城慢慢进入了属于它的正轨。
“是时候把小言接回来了。”
在忙碌了一天之后,宁玥滢冲了个澡,瞬间一身轻松,从浴室里出来,望了望徐然。
徐然走了过来,拿起梳子,为她打理起那长长的头发来,道:“我明天就去北崖山,将小言还有肖岱劳、小白白一起接回来,月镜城现在虽然稳定了,但还是少不了你。”
宁玥滢点了点头,叹了一声,道:“果然,成了一城之主,就脱不了身了,这会想去哪里都不行了。反倒是你,想怎样,还是可以怎样,真是令我羡慕。”
徐然淡淡一笑,道:“等局势彻底稳定下来后,事情自然就没有现在这么忙了,到时候,只要没有什么太大的事情,你完全可以将事务暂交童老处理,用不着事事你都要亲自操心与过问一下的。”
“这样,是不是太不负责了?”宁玥滢睁大眼睛,疑惑地看着徐然。
“治城之道,向来就是有紧有松,该紧的时候就紧,该松的时候就松。不是你忙忙碌碌了,一切就会好起来。一切,还是在于方法。”徐然一脸从容地道。
“嘿,我看你,比我懂得还多啊!不如,这个城主之位,你帮我坐好不好?”宁玥滢傲娇着一张俏丽无瑕的小脸,目光里,透着一种精灵一般的气息。
替她梳好了头发之后,徐然放下梳子,面色淡淡,道:“这个位置,你给我也没用,月镜城百姓,只认你。”
“哼!”
闻言,宁玥滢不悦地哼了一声。
抓住徐然的胳膊,就是用力一拧,道:“好你个徐然,你这是在幸灾乐祸是不是?”
徐然脸色故作一变,道:“哪敢?”
“哼,我看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宁玥滢掐着他的手臂不放,脸上透着一种蛮横却又有几分天真的气息,“信不信我叫人把你拖出去砍了?”
“呃,我的城主大人,我的滢儿仙子,我知错了,以后不乱说话了,好不好?”徐然一脸服输的态度,道。
宁玥滢扑哧一笑,面若桃花,道:“我什么时候成为滢儿仙子啦?”
“你一直都是我的滢儿仙子啊,难道不是?”徐然睁大眼睛,有意流露出一脸无辜的表情。
“好了,别装了你!”宁玥滢松开了他的手臂,走过一边,望着外面的夜色,“明天,可要辛苦你了,去了北崖山,记得替我向蝶雨问一声好,并感谢她这阵子对小言的照顾。如果可以,顺便将她邀来我们月镜城玩玩,话说,我已经半年没有见到她了,怪想念她的。”
焚霄峰一战之后,他们休养了一个月,又追寻了碎迟镜一个月。之后,重返月镜城,到她登上城主之位,前前后后两个月,如今又去了两个月,刚好半年。
距离她当初逃离北遥峰,也就是十一个月了。
时间,就是一恍惚的事儿。
季节,又来到了深秋。
徐然将她揽入怀中,道:“好。”
宁玥滢伸出纤细如葱的手指,在他的下巴处挑逗了一下,轻轻地娇笑一声,面色又忽然淡了下来,道:“徐然,如果我们以后真成了婚,你会不会就不对我这么好了,也不听我的话了?”
徐然手指在她脑壳上轻轻一敲,道:“又胡思乱想了你。”
然后,将她紧紧抱住。
……
旋霜云。
一间四面都是寒冰的房间里,洛语堂端坐在房间中央,微闭着眼睛,身上冒着丝丝冷气,本来就结冰的地面,顿时又蒙上了一层冰来,这一层冰,显然要比之前的更纯粹,但是,多少还是有一些抹不掉的杂质,不够晶莹、透亮。
洛语堂睁开了眼睛,右手一招,十步之外,一张石桌之上,即刻有东西飞了过来,却是一本书,落在了他的手上。
《冰寒玄机陌》的手抄本!
没错,这个手抄本,便是他三个月前在月镜城紫翠宫的某间密室里搜出来的,也正是当初被韩墨抢去的那一本!
总算是物归原主了!
“这个手抄本,果然有点不对劲。”相较于宁玥滢寒冰之力的晶莹剔透,他所展示的这股力量里却夹着杂质,“这个妖女,故意漏了几个重要的地方,如此一来,我再怎么练,也无法达到她的那种效果,甚至,一不小心,还可能走火入魔。”
自得到这部手抄本、回到旋霜云后,他就一直在潜心研习,并放开胆子去练。期间,有那么好几次,他都差点走火入魔了,所幸,他修为深厚,强行停下,自我调息,这才避免了走火入魔,却也令他心惊胆战,背上一片冷汗。
不过,他并没有因为几次的差点走火入魔而停止,而是继续琢磨、研究、修习。他打算以自己的悟力,将那几个存在漏洞的地方补上,纵是和原本不同,只要不存在反噬作用,说不定还可以拓展出一套仅属于自己的、而且独一无二的《冰寒玄机陌》!
早在数千年前,就有人因为将一套功法的几个字给改了,结果,竟然演变成了另一套比原来那套还要强大的功法!
这样的例子,虽然极少,但也不是完全没有。
抱着这种心理,洛语堂每日的绝大部分时间,都用来研究这部手抄本,偶尔才会抽个空出来走一下,看看旋霜云内有什么异样没有,如果没事,便又返回那个房间,继续他的研究了。
“师父最近好像一直在练功,却不知练的是什么功。”
旋霜云的一个房间里,两个年轻人正盘膝坐在地面上,围着一张低矮的桌子,下着一盘棋。
正是苏飞裂与彭沧离。
彭沧离手上拿着一枚黑色棋子,观察着棋盘中的局势,道:“师父的事,最好别多管,他最近脾气不怎么好,我们还是小心为妙。”
说着,棋子落了下去,道:“你输了。”
“输了?怎么可能?”苏飞裂瞪大眼睛,看着棋盘上的形势,看了一遍又一遍,这才发现,彭沧离的那一棋,确确实实地将他一击必杀、毫无回旋之地了,不禁敲了敲头,叹了口气,“好吧,你又赢了。”
彭沧离道:“其实,上一步,你的棋子只要落在这个地方……”
说着,手指往棋盘上的一个空处一点,道:“输的,可就是我了。遗憾的是,你老是想着别的事情,心思都没有用在棋局上,输了也正常。”
苏飞裂看了看他指的那个地方,不由得又是叹了口气,一副甚是可惜的样子:“唉,我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彭沧离提起一旁的茶壶,倒了两杯茶水,将其中一杯给苏飞裂递了过去,淡淡地道:“其实,这一次,是你最接近要赢我的一次,可惜,你没有把握住。”
“算了吧,跟你下了这么多次的棋,我从来就没有赢过。”苏飞裂接过茶杯,将杯子微微晃了一下,小酌了一口,“对了,宁玥滢如今已经登上了月镜城城主之位,你说,我们四大派会不会联合起来对付她,就像上次对付碎迟镜一样?”
“也许会,也许不会。”彭沧离眼眸之中掠过一道深沉的光亮,“就看四大派的掌门究竟怎么想了。”
“那你觉得,他们究竟会怎么想?”苏飞裂道。
“四大派中,其实,焚遥门的想法最为重要,次之是我们旋霜云与砻山派,至于月竹派,完全就是看我们三派的意思。”彭沧离喝了口茶,若有所思道,“焚遥门怎么想,也不好猜,尤其是而今换了掌门,万千山可是宁玥滢的师父。”
苏飞裂道:“当初宁玥滢跳了奔枭河,我们都以为她死了,没想到却还活着。我都怀疑,当初是不是万千山从中搞了什么鬼,不然,以宁玥滢当时的伤势,跳入那样的激流之中,怎么可能还活着?师父毕竟是师父,怎么会忍心看着自己的弟子受死?这个万千山,终究还是护着自己的弟子啊。”
彭沧离摇了摇头,道:“这种事情,还是不要乱瞎猜的好,无凭无据的,传出去可不好。”
“彭师兄,你不会还惦记着宁玥滢吧?”忽然,苏飞裂的眼神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