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唯唯醒来,只见重华坐在榻上,又又坐在他怀里,二人一问一答,笑容满满,看上去十分和谐。??中文 w?w?w?.?8?18z?w1.?c8o8m?
她不忍心打断他们,便含着笑静静观看。
重华说的都是许及之的事情,他把许及之描述成一个非常勇猛能干、忠义双全、玉树临风、重情重义的人。
又又听得睁大了眼睛:“他知道有我吗?”
重华很肯定地道:“知道。正是他让我照顾你的呢。”
又又高兴起来:“那他不是不管我,是没办法吗?”
“是呀,其实之一等人就是专为你准备的。”钟唯唯接上了话头,摸着肚子道:“我饿了。”
重华高高兴兴地说:“那就洗手吃饭。”
饭后,又又跟着青姑姑离开,钟唯唯舒服地依靠在重华怀里:“今天可累坏了我。”
重华笑道:“我也累……”他很不正经地暗示她:“洞房花烛夜,不知别人都是怎么过的?”
钟唯唯白他一眼:“我也不知道呢,只记得陛下说过,要给我一个特别的婚礼,这个你是真做到了。”
重华笑着去嗅她颈间的幽香,声音暗哑:“有时候真觉得,不如没有这个小东西的好。”
钟唯唯被他的呼吸吹到颈边,再被屋里的暖香气息一烘,整个人都晕乎乎的,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这个小东西”指的是她腹中的胎儿。
不由得微嗔:“那你把他拿走呗。”
重华讪笑着讨好她:“都是我的错,我那不是心疼你,舍不得你吃苦么?”
其实他心里无时无刻不在担心这件事,只是看钟唯唯高兴,大夫们都说没什么大碍,他便也忍着。
钟唯唯道:“俗话说得好,孤掌难鸣,不是你一个人的错。”想到二人之前那些荒唐事,不由笑了起来。
重华见她笑,也跟着高兴,涎着脸凑上去,拉着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地亲过来,声音暗哑:“阿唯,你我是天生一对,无论性情、大小、长短都很匹配。”
“能正经点么?”说她和他性情匹配,钟唯唯倒也认了,只是这个大小、长短是什么意思?
她心里也跟着痒痒的,毕竟是很久没在一起了,之前出宫住了许久,昨天大婚又忙又累又惊吓,的确是半分新婚的旖旎都没有。
重华见她的眼睛水润润的,知道她是动了情,俯身逼近她,离她的唇不到一分,眼神越幽暗,声线低沉,十分具有压迫性:“我怎么不正经了?我说,我俩的性情、身高、优点缺点、长处短处刚好互补,你想到哪里去了?”
“我什么都没有想,是你多想了。”钟唯唯既期待又有些胆怯,她现在这样子,太医说过不能行夫妻之礼的,他这样的撩她,到底是想要怎么样嘛。
重华更加逼近了些,呼吸吹得她的睫毛痒痒的:“是么?我多想了?”
他的大手覆上她的胸前,一压一夹,便笑了:“它怎么了?难道不是你多想了么?”
他的掌下红梅挺立,明显是动了情思,钟唯唯大窘,去格他的手:“不要脸,谁让你碰我的。”
重华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震动着****,雪白的里衣半敞着,精壮的胸腹部肌理分明,男性气息铺天盖地,钟唯唯觉得自己立刻就要喘不过气来了。
她当机立断,伸出手,在他****使劲掐了两把,觉得手感真好,满足地道:“我是一个不能吃亏的人,吃了亏立刻就要还回去的。”
重华一怔,眼神越加暗沉,双臂一伸,再使巧劲,瞬间便将钟唯唯的衣物褪去了一半。
她有了身孕之后,比从前更加丰腴了几分,肤如凝脂,从里到外都透着温柔与可爱,就连脚趾头闪着粉红色的光。
重华迷恋地看着钟唯唯,将脸轻轻贴在她的胸前,他是那么那么的喜欢她,喜欢到恨不得把所有一切都给她,喜欢到恨不得自己一直变强变强,如此才能配得上她,不用担心有人会来抢他。
钟唯唯看到他孩子气的举动,心里又暖又软,她轻轻抚摸着他的脸,用指尖在他的胡茬轻轻摩擦:“陛下……”
“嗯……”
“二师兄……”
“嗯……”
“方哥哥……”
“……”重华抬起头来,奇怪道:“怎么这样叫我?”
钟唯唯假作吃惊地睁大眼睛:“是啊,是啊,这是真堇帝姬的叫法,是不是只有她一个人才能这样叫呢?”
原来在这等着他呢,重华好气又好笑:“醋坛子,你想怎么样?”
钟唯唯道:“不是我想怎么样,我明天要见梅询,就得拿出处置方案来,不明不白地关着,不是事。”
重华不耐烦:“梅询愿意投降就留在这里,赏给大宅美人,真堇愿意嫁人就嫁,不愿就关起来,总之不可能放她回去。不要提这些事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含糊,开始忙碌起来,先看钟唯唯的头,头又黑又亮又软又长,怎么这么漂亮!再看额头,饱满白皙,看着就是个聪明样!
哎呀,眉毛不用画了,天生纤长弯弯还浓密!眼睛更不用说了,他就没见过谁的眼睛有她这样迷人可爱!鼻子也是肉肉的可爱的……
重华低下头,轻轻咬了钟唯唯的鼻头一下,劲儿略有些大,钟唯唯疼得怪叫,捶他两下:“干嘛?”
重华将头抵在她胸前,闷笑起来:“不干嘛,就是觉得,咱俩成亲了。”
他开始翻找她那块青玉凤佩:“你放哪儿啦?怎么不见你戴?我也有一块龙佩,咱们是一对。”
钟唯唯从枕头下取出来:“戴着睡觉有些硌人,放在枕头下了。”
龙凤玉佩合在一起,刚好是一个圆。
重华把钟唯唯带入怀中,低声提了一个要求,钟唯唯啐了他一口,却也没有拒绝她,二人放下锦帐,钻入锦被之中,不一会儿,嬉笑的声音从被窝里传来。
又过了片刻,嬉笑声变成了奇怪的声音。
一炷香后,钟唯唯大睁着眼睛跪坐在床上,伸手在脸上一摸,浓烈的石楠花香糊了一手,她呆了半晌,扑过去:“混蛋!”
直到此刻,他和她才体会到新婚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