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一间废弃的工厂,孤零零地在那立着。张眼望去,只有破的不能再破的电线杆子在那奄奄一息地喘息。
?屋内,一名女子不知道是不是由于遭到非人的待遇。头发乱糟糟一团,何止蓬头垢面,嘴角还讪讪不止地留着触目惊心的血。
当秦净初无力地张开没有一丝生气的眼睛,身上的疼痛像被无数量车碾过一样,疼痛恐惧像死神索命似的无限蔓延,严重地剧痛和头脚被死死捆住的事实提醒着她,就在此刻已经遭人绑架凌虐。
眼前猛然出现一个模糊不堪的黑影。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现在到底是在哪里啊?
下一秒,不等秦净初反应过来,一句冰冷刺耳,隐含着不屑和轻蔑地声音挑起:“看来,秦家二小姐,这么不经打啊!而且,还让我等着这么漫长,你说,你该怎么好好补偿我呢?嗯哼?”
秦净初心中愤愤不平,这个男人怎么可以那么放肆?
可是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他为什么要绑架自己到这里来?自己有是怎么来到这里,是劫财,劫色,还是其他?
对于这一切,秦净初简直感到不可思议赫一头雾水。
虽然恐惧愤怒往来交替,但生气归生气,自己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对,要冷静,想要出去就要冷静。
秦净初并不理会他,强行地抬起自己的头,对着那个带着帽子,遮住脸的男人,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但是微微颤抖的声音还是出卖了她:“你到底是谁?凭什么把我绑架在这里,又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这里有是哪里?我根本不认识你,你到底居心着什么?快放我走!”
帽子底下的连赫,听到这些话,并不为其所动容,冰冷的薄唇邪魅地勾起一丝浅笑。让人根本猜不出此时,他究竟在想着什么?
接下来,他迅速狠狠地揪住了秦净初的下巴,使秦净初疼的眼里满盛着泪水,好似要把她的下巴揪脱臼一样:“想走?是要我笑你太蠢,还是太天真的了呢?秦家二小姐!另外,想不到到现在了,还这么冷静,这叫我不得不称赞你了。那是不是在你蛊惑人的时候,还能这么镇定自若呢?”
连赫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秦净初的耳边,弄得秦净初有点不知所措。毕竟,长这么大,自己都没有谈过恋爱,虽然自己的学校里有男生跟自己表白过,可是,和她有这么亲密动作的,也只有眼前的这个男人。
秦净初刚要挥巴掌的时候,手就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束缚住了。而秦净初的另一只被连赫紧紧钳住。身体也被连赫死死地压着,尽管她极力反抗打他,丝毫不能撼动其半分。
从远处看,就像一个男人压着一个女人,做着非礼勿视的事情,让人浮想联翩。
他说的话,让秦净初恼羞成怒,害怕、羞愧、痛恨、厌恶一股脑地统统涌上来。让她止不住地打了个,但是奈何自己的双腿还是在颤颤巍巍着。
一个响亮的巴掌,落在秦净初那如婴儿般丝滑的小脸,一个指印豁然可见。
秦净初痛的泪水像是停不了的雨,簌簌地掉下。秦净初的脸因为绝望与悲伤委屈而染上了红晕。
不知道为什么,当连赫看到她落泪,心里就很烦躁不已。但,仇恨如地甩开秦净初的脸,就像触碰到什么脏东西似的,表情骤然冰冷“我才不屑上你这种货色,说白了,你就是个贱人!”
什么贱人?
一旁的秦净初气得都说不出话来了,止住了眼泪。终于忍无可忍,势要爆发出自己的所有怨气与恼火。
听到别人对她的这种侮辱,怎能叫秦净初不生气?
可是怎么办?想要逃出去,必须不能惹怒眼前这个人啊!豁出去了,对这种丧尽天良的人,又怎么可能需要忍受?
秦净初一把推开连赫,整张脸气得通红:“你到底想怎么样?为什么要无缘无故把我绑到这里?你知不知道,我的家人会担心我的,难道你没有家人,你不知道担心家人的滋味吗?也对,想你这种歹徒,恐怕连家人都没有,才会这么丧心病狂吧!”
此话一出,帽子底下的连赫的脸变得极为阴沉,紧皱的眉头线条生硬冰冷,嘴角也因为愤怒骤然形成一道僵硬的弧线,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将她拆骨洗髓通入腹中。
秦净初看到他如此,心里猛地一惊一缩。
他,不会像就这样杀了自己吧!
没想到的是,下一刻,自己的脖子俨然已经被一只大手掐住,耳畔边响起威胁恶狠狠声音,好似要把秦净初活剥了,吞下去连一根骨头都不剩:“丧心病狂?我就是愿意这样丧心病狂地对待你,你可以说,是什么手段都无计可施的,不是吗?”
“还有,你认为你有这个权利在这里叫喧吗?女人,记住!你永生永世都没有!”欧皓晟狠绝无情地说道。
说这些话的时候,连赫的心里一揪一揪地疼。好像自己的心同时被无数的蚂蚁啃噬着,那种痛仿佛会让自己窒息,会让自己呼吸困难。
同时,也勾起了那他的尘封的往事,想起了自己的家人……思绪飘向很远很远,直至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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