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运往辽东的兵器装备也必须优良,这样才能战胜鞑虏。(飨)$(cun)$(小)$(说)$(網)免费提供阅读”
崇祯:“张维枢。”工部代理尚书张维枢出列:“臣在。”
崇祯:“今后关辽所要的兵器装备,要铸明监造司官和工匠的姓名,如有质量低劣不堪使用的,要依此追究查办。”张维枢:“臣尊旨。”归列。袁崇焕:“陛下,臣以为五年之中,发生的变化是很大的,有些可能此时意想不到。臣请求吏部和兵部必须与臣充分合作,凡臣在辽东所选用的官吏人员,要立即任命,凡臣认为不宜在辽东任用的,就不要派来。臣准备以赵率教、祖大寿、何可纲3人为总兵,此3人将与臣同心协力,五年之后如不能复辽,臣将亲手斩此三人,连同臣的首级一并送往京城谢罪。”崇祯连连点头:“好,王永光、王在晋。”吏部尚书王永光、兵部尚书王在晋出列:“臣在。”宁远城官衙内。袁崇焕放下手中的公文,叹了口气,起身来回踱步。站在一旁的佘义士:“是不是朝廷对议和之事……”。袁崇焕又叹了口气:“朝廷不接受皇太极取消帝号,恢复称‘汗’的让步,拒绝承认他‘汗’的地位。唉!现在障碍主要是朝中那些迂腐的大臣,他们总拿今天与当年宋金并论。宋金议和,是不平等的,宋朝皇帝要对金称臣,每年单方向金进贡金帛,而不是双方互赠,宋朝是屈辱的。今日议和,使皇太极低于大明皇帝,贸易上也为双方互赠:大明赠送缎布、金银,彼方赠送东珠、人参、貂皮,这与宋金议和有本质区别。”
袁崇焕越说越气:“真是腐儒误国,腐儒误国呀!‘5年复辽’,没有一段相对的和平时间做准备,怎能实现!”佘义士:“督师,今日的读书人对‘议和’二字有着先天反感,已将‘议和’、‘投降’、‘汉奸’3个词联系在一起,一提‘议和’,立刻就会想到宋金,人人都怕做秦桧,人人都有同样心理:和敌议和,就是汉奸,就是秦桧。今日朝中对议和如此忌讳,压力如此之大,是否继续议和,督师,一定要三思呀!”袁崇焕:“是啊,我也知道议和会被世人误解。可是,‘5年复辽’,从现在起就必须整顿辽东防务,就必须建立一支能与敌野战的铁骑,这都要时间,只有议和可以赢得时间。唉,只能将自身的安危、名誉全然置之度外了!”佘义士:“督师,你心灵上的负重实在太大了!”袁崇焕:“背负着‘********、民族罪人、名教罪人’的压力,是太大了,可是我没有别的办法,现在只能是把议和的情况及时奏报朝廷,看能不能得到理解!”北京城内通向西市的道路两旁。人群沸腾起来,冲着囚车上的袁崇焕叫骂:“大汗奸!小人!你也有今天!”有人拿石块、垃圾投向袁崇焕。袁崇焕被砸得头破血流,满身污物,他仍紧闭双目,只是嘴里还在叹息着,并没有多少痛苦的表情。一声大喝从押解袁崇焕的囚车后面响起:“你们这些愚民,你们在干什么?”人们吃惊地纷纷向后面望去。不远处还跟有一辆囚车,上面押着一个书生模样的人。佘义士差一点儿叫出声来:“程本直!”程本直声嘶力竭地:“袁公救了北京,救了大明,他是你们的大恩人,是大明的大恩人呐!要不是他率关宁铁骑赶来击退敌兵,你们要么早已死在鞑子的长刀之下,要么已被掠到辽东成为鞑子的奴隶了!”佘义士默默地:“本直兄,听说你上书皇帝,为督师申冤,未能奏效,你便要求与督师同死,看来今天也要对你问斩了。”市民中有人议论:“这家伙是谁,竟敢为大汉奸、小人叫屈?”“此人一定是袁逆的死党,要不怎么能和袁逆一起问斩呢?”程本直仍在呼喊:“袁公遭受的是天下奇冤,皇帝呀,你这是在自毁万里长城啊,杀了袁公,看谁还有本事收复辽东?看谁还有本事保卫大明江山……”“嗖”一块石头飞来,打在程本直额上,顿时鲜血直流。程本直圆瞪双眼,目光如炬,在人群中扫射,大喝:“是哪个贼人敢偷袭老子,有种的站出来,给你程爷瞧瞧!”人们在程本直利箭般的目光下纷纷回避,无一人敢与他对视。有人议论:“此人叫程本直,是个布衣,没有官职。袁崇焕被定死罪后,他上书要求同死。”“这么说他倒也是条汉子,可惜怎么跟了反贼。”有人大喊:“袁崇焕擅自诛杀鞑子最怕的东江镇总兵、左都督毛文龙,不是汉奸、小人是什么?”程本直瞪圆眼睛寻找那人:“胡说,毛文龙拥兵自重,不肯服从统一调度。袁公亲自前去与他谈了三日,他都不听,袁公不得已才杀了他,为的是整顿军纪,全力对付鞑虏。袁公所杀的毛文龙,已不是当年那个对鞑子敢于屡败屡战的毛文龙了,而是一个贪污腐败的毛文龙。他不仅侵吞军粮,虚报军饷,就是在宁锦大战那样紧急的时候,他都未发一兵相助。毛文龙的辖区,已成独立王国,即是朝廷要派人去核查他的军马粮草,他都不许。‘快刀斩乱麻’,乃是非常时期的非常手段,如果象毛文龙这样骄横的将领都不严加惩处,还谈得上收复辽东吗?袁公杀毛文龙,朝廷没有怪罪,反而嘉奖袁公,还公布了毛文龙的罪状,这不说明问题吗?”人们望着慷慨陈词的程本直,无一人再敢和他争辩。佘义士跟随着囚车队,穿行在人群中,泪水不断的流下来,他怕被人看到,一直用袖子掩盖着脸。佘义士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