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钱用余光扫过身旁那些人,心腹和红月成员的表现其实也没什么两样,他就知道绝对不能硬拼了。八?一? ? w≥w=w≥.≥8≤1≤z≈w≈.≥c≠om
抱着城市核心,往前走了几步,余钱开口了。
“请你们的领出来,我有话说。”
他能听见身后有着不少的吁气声,显然他站出来,表现出想要谈判的态度,而不是直接开战,让手下这些人都如释负重了。
对与手下人这样的表现,余钱很想斥责一番,但是又实在说不出什么,对面实力太强,就连他自己都根本生不出直接对抗的心思,何况那些手下呢。
余钱想要谈判,但是他却并不知道此时宋铮和周畔都还在外面,进来的只是特战队而已,而特战队员之中的队长们,此刻的心思却不是跟余钱谈判。
他们都是一眼瞧见余钱怀抱中的城市核心。一想到此刻前来的目的就是要夺取城市核心,队长们的眼睛就红了,恨不能立刻下令展开攻击,把对面的人全都干趴下,然后城市核心自然就被自己等人获得了。
不过队长们眼红归眼红,一想到会长如果知道他们擅作主张的样子,顿时就不敢胡思乱想。
“快去把会长找来!”
几名特战队员跑出了帐篷。
帐篷内的特战队员们,则在队长们的率领下,展开了一个弧线的半包围圈,做出了随时可以进攻的态势。
特战队员们的架势,刺激的余钱身边那些人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做出迎战的姿态,只是一个个心虚腿软的样子,实在让人怀疑他们是否真的能做出有效的抵抗。
不一会儿,营帐的大门被人推开,宋铮和周畔走了进来,顿时吸引了所有的目光。
“会长!”“会长!”
特战队员们此起彼伏的敬礼声响着,宋铮微笑点头:“我知道,我都知道。”
说着,已经穿过队伍,走到了最前面。
他刚才和周畔在外面检查漏网之鱼,寻找没有被杀掉的可怜人。
结果还真找到了几个,凶手的话当场干掉,幸存者的话如果是青壮年男性就让他离开,如果是妇孺就问她们是否愿意跟随。
最终有六七个人愿意跟他们走。
都是些幸运躲过烧杀抢掠的妇女和孩子,她们都见到宋铮带人过来时候威风凛凛的模样。
见到那些强悍的贼人被这一支军队像杀鸡一样的宰杀,给她们在心底留下了深深的震撼,自然而然的产生出向往。
这样一支军队的背后,肯定有强大的营地吧。如果加入他们的话,是不是会更加安全?
能够在末世之中生存的,即便是妇孺,也有着足够的智慧,尤其是涉及到生存的时候,智慧就能得到更多的挥。
如果不是宋铮不要青壮年男子,说不定收拢起来想要加入的人还会更多。
本来,宋铮还想再仔仔细细搜索一边,不过特战队员过来说了营帐里面还有入侵者,自然就先要处理他们更加重要。
宋铮走到队伍的前面,直面余钱。
语气冷漠。
“你怀里的城市核心留下,我可以放你们离开。”
余钱的身边顿时起了骚动。
是那些跟随余钱而来的红月成员。反倒是跟着余钱的心腹都沉默着。
“那怎么行?”“空手回去的话,红月老大不会放过我们的。”“先别说了,保住命再说吧。”
冰冷的目光从宋铮的眼中射出,扫过议论纷纷的人群,犹如一阵寒风吹过,骚动的人群立刻就安静下来。
没有人是傻子,或许开始还有人下意识出口,但实际上大部分人只是习惯性的不想妥协而已。
即便明知道没有妥协就没有前途,说一说嘴总不会就要被杀吧。
宋铮确实不会因为他们说嘴就杀人,但是并不等于,他就喜欢别人说嘴。
蕴含着冷意的目光扫视那些人,足够表达他的想法,他有自信没人敢于再说什么。
事实上,果然没有人敢说什么了。
而实际上,宋铮也问的不是他们,他看着余钱,等待着对方的回答。
余钱脸色变换,有点没想到对方这样干脆。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
对方的力量这样强,强势一点根本就不应该大惊小怪。
要城市核心,也并不出乎意料之外。这座营地里面,本来最值钱的,也就是城市核心而已了。
权衡了杀出去的可能,余钱觉得基本没什么希望。
他虽然没有能看穿别人等级的能力,但是跟异能者之间的丰富的战斗经验,的确让他有一种对于敌人水准的判断方法,他觉得宋铮很强,虽然没有红月老大那样的锋芒毕露,但是平静之下,却一样让他感觉到恐惧。
于是他有了判断,这是一个并不次于红月老大的高手。光是这一个人,可能就能把自己这边所有人都干掉,更遑论此人手下还有二十个全副精灵武装的战士了。
力敌没有可能,智取同样没有可能。对方就是以力破巧,以强大的压制力量硬怼上来,多少智谋诡计都变得无用。
为今之计,只能看看能不能用红月战队的名气,让对方退缩了。
尽管知道成功的可能性极其微小,余钱也不能让人回去告他一状,说他什么都没做就退缩。
毕竟他还在积蓄力量的阶段,现在被逐出营地的话,将会一无所有。
余钱咳嗽一声,冲着宋铮点了点头:“你好。我是红月战队红月营地,傅红月老大手下的队长余钱。这份城市核心,是红月老大点名要拿回去的。不知道这位老大肯不肯给个面子,让我们回去交差呢?”
跟在余钱身边那些红月成员,都暗暗的挑起大拇指,余队这话说的有水平,不卑不亢,点名自己这边的出身,让对方知道自己这些人背后还有红月战队,不是好惹的,又点明城市核心受到红月老大亲自的关注,一旦被夺走,就等于跟红月战队结怨。不管换了谁来,都不能再说出更加有礼有节的话来了。
因此,他们的信心渐渐的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