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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他的家庭(1 / 1)

()(16)家庭

一直都没有等到他的信息,也不知道是怎么拉!我也没有时间去打理他的失踪。期中考试到了。考试很让我难过,我感觉自己是复习得很部错了,可是考试时我才发觉我还差得远呢!一个礼拜的停课考试我可难过得要死。考得烦了便觉得还是去写小说舒服。我便在考试完民法学后就考试通宵上网了,消失了半个多月的他终于出现了。他给我留了言,说是最近外出了一趟。并不是他不来上网而是他实在是没地方可去。我才不理他是为什么原因。来了就好,不来也没有什么。我还可以在没有他的干扰下偷偷懒。见他并没有指责我对他在他表姐家的那段改写。我觉得很心安的。

我是在上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后他才来。他来了就与我打了招呼,我懒懒散散的应付了一下。他也没怎么搭理我,我还有点意外。在弄了好几千字后决定与他好好聊聊。说实在的小说写在了此处我突然有点感到无法再进行下去。对他的背景一点儿都不了解,是很难完全的进行对他的剖析的。我对他进行全方位的询问,他刚开始对我的问不大怎么回复。在我的坚决,并以不说的话将会影响到这本书的写作后他便有了想说的动向。我接连的放了几炮,他决定好好对我说说他的背景了。说实在的我当时很激动的,知道他要是能够完全的说出来别提需要多大的勇气了。

他的家庭其实是很温馨的。可惜那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在十几年前,他家里发生了这样的一件事;看着屏幕上断断续续跳动的字符,我完全可以想象他的思想斗争。我现年24岁了,我家里还有小弟、小妹大哥、爸爸、妈妈。家居镇上。世代平民。爸爸妈妈都是很老实的农民,不招惹是非。对自己的子女也管教很严格。经过多年的努力,拼搏终于为大哥弄够了结婚地钱。大哥就在这样的情况下结婚了。可是在大哥结婚的那天,本应该是件好事却边变成了倒运之界。

那天是发生在94年的一个夏天里。大哥终于结婚了。与大哥结婚的女人长得不好看。这是我的第一印象。第二印象是这个女人很好。大哥是因为要结婚所以才回家的。大哥回家的那刻,我还真是有点认不出来了。变得不怎么的胖了,看起来还真是有点潇洒。那个女人是与大哥在外地一起淘金是认得的,住在离我们家很远的县城。和大哥一起回家的她没有在我家停顿下来紧接着便走了。那时候我不知道她是处于何故,按照我们的风俗便是她的不对了。我悄悄地问大哥,大哥告诉我她得赶回家作准备。好与大哥结婚。当大哥吐出这样的哈儿时我还真是觉得大哥变得是很难以让我琢磨了。记得前几年大哥外出时曾经宣称他是打死不结婚的。谁知道才几年没有回家,一回家便要结婚。这个人啊,是永远的琢磨不懂。

大哥回家后便开始不停的忙碌。买这买那的,我与小弟弟也不是的成为跑腿的对象。烦都烦死人了。当听说大哥要结婚时你别说爸爸妈妈那高兴的劲头。一看这是真的结婚,他们俩可是最忙最累的。大哥还时不时的偷偷跑去打打牌。但正是还是分得清楚。日子终于看好了。我记得看日子那天,家里来了好多的陌生人,大哥告诉我那些人全是未来大嫂家里的亲戚。我好象明白这是风俗的一种,不过我觉得这真是够烦的。要是两家弄不好还得继续麻烦或者两家闹翻的都有可能,真希望能够废除这个不成文的规定。

大哥结婚还真是快。大哥已把要用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就在那些人走后的第三天,大哥请的那些乡亲们都赶来帮忙了。我知道大哥今天结婚了。样子很隆重。

一件喜事,谁都不曾想背运。那天原本天气好好的突然就下了雨。大嫂家住在城里,路途很远。再加上路很滑,造成车的行使不便利。就在回家的路上出了车祸。三辆车有一辆翻了。当场摔死一人帮忙的,还有一个帮忙的也摔成了重伤。就这样原本好好得意个家庭硬是被搞得乱七八糟。

出了事情,当然紧接着的便是解决问题。在陪钱的问题上,司机玩了手脚。硬是为了这场官司弄得筋疲力尽。关系没有了,钱也花了。经过半年多的解决事情基本解决了。我们也赔了钱,以至于弄得家徒四壁。大哥与大嫂只得外出淘金。而我与小弟读书便成了家庭最难解决的问题。当初大哥说过,他会找钱让我们继续上学的可是最后根本就不曾实现。我与小弟弟双双失学。

家里那时变得好乱,我决定外出淘金。

那次我是与表哥一起外出的。表哥去年外出过。爸妈不准我外出。我便偷着跑了象大哥当年一样。没几天我们便到了那自以为是遍地黄金的地方。我很少带有失望的表情,因为我从来不被那种不切实际的口号所误。我知道到处都差不多,只是这里早几年发展罢了。这个地方还真是破烂得紧,高大的房子要得去很远的市区才能看见。现在在我面前的全是那种很矮的石头房子。我很少外出,因为我知道这里没有什么可以让我记得的。刚开始表哥常常带我去找场,后来便不再去了。因为场不好找更重要的是,他就将去另外的地方了。我知道我有可能会被扔在这个很是陌生的地方。幸好的是,我来的时候带了大哥的电话号码和地址,要不然最后不乞讨才怪。在表哥走了的第三天大哥便找到了我,于是我从这个破烂地方带去了另外一个破烂地方。

我在家里怎么也想不到大哥会是在这样的一个地方淘金。厂房很是破烂,勉强可以遮住风雨。大哥第一句话对我说的是,今年不好搞了。我什么不都不懂,我也就不再追究大哥。我只是满怀希望的能在那天上班,多挣些钱。帮助爸妈解决问题。大嫂已经回家了,这是来这里最让我感觉到吃惊的问题。看来这个淘金是真的有问题了。由于有吃的有穿的我根本就不曾感到危机,我只是满怀希望,希望如大哥所说的那样。过几天便可以上班了。

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一等就是两个月。

我在这里认识了一个人,病毒。他也是我们那里的,他认得我。大哥叫我晒与他在一起,我问为什么,他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后来我与病毒天天呆在一起后终于知道了,他是个无所不干的坏人。迫于生活的无奈,我渐渐地与他走到了一起。

大哥在这个场还没有完全开工的时候便回去了,因为大嫂在家里给他找了个工作。大哥不得不与我道别,就这样我便与病毒呆在了一起。有个时候我常常想大哥走的时候为什么要叫我少与病毒呆在一起。有些事情是想不通的,只能靠时间来解决。大哥走后没有多久厂就大开了,招了好多的工人。大哥走后病毒便代替了大哥的位置,我还不知道大哥竟然是总管。我们是做陶瓷工艺品,很轻松的。我因为会绘画不几天便学会了。并且在那些刚来的工人中我还充当了师傅的角色。在那时候我认识了一个叫小花的女孩子。

小花很漂亮,可是我并不喜欢她。我觉得她的胸脯太小了,根本就不性感。那时候的我满脑子的性感,我知道都是与陈雨在一起那段日子对我影响太大了。我不喜欢她但是我却接受了她的爱,因为我想到了陈雨。我觉得了时我的心一定不怎么的平衡。我想报复女人,所有的女人。小花便成了我走上邪恶的第一个目标。

自从病毒当上总管后空余时间便多了起来。他总是隔三差五的往外跑,我一直难以理解。有一天他终于告诉了我,他们组织有事。原来他是一个犯罪集团的首脑人员之一。后来我在他的介绍下进入了那个组织。我主要从事诱骗妇女方面,病毒不同。他以前是个锁工,所以他主要从事盗窃。那天得知他是如此这般后,我才知道大哥离开时的话的意思。我觉得还真得离他远点。病毒感觉得到,但是他根本就不在乎。我依旧玩得很好。他常常教我怎么样怎么样的女人该怎么骗。后来我渐渐地就走上了那条道路。后来在一次特大案件当中,他被判了死刑。我意外的获得新生。

经过两三个月后厂里又没有事情做了。我们便整天的玩。小花是当地的,在她的带领下日子还算是好过。她那年才16岁。我奇怪的她怎么不上学了。问她才知道,她的爸爸因诈骗被抓了。她被爸爸的朋友(厂老板)叫来做事赚点零花钱。怪不得老板对她如此好。在这段日子里,小花被我给睡了。一点也没有让我得到满足。那时候我已经开始跟着病毒开始外出做事了。我一直不明白病毒怎么在没有发工资的情况下怎么还会有钱用。(我在实在是穷得不行的时候只得跟着病毒做事)从那以后我的日子也就渐渐地好了起来,泡马子的时间及资本也丰盛了。在小花被我玩得没有滋味后我把目光投向了老板娘的小妹。叫玲子的一个姑娘。在我眼里是这样的认为的但病毒却不苟同。那个女人没有花我几下功夫被我搞定了。经过密切关系后方才知道她以前竟然是个搞买卖的。现在来这里是来养病的,我吓得倒了不知道多少胃口。但我依旧是笑吟吟的对着她,要不是有次,我让病毒假装成我去弄她的话我们的关系肯定很好。很好有什么用,还不是救不了自己,象小花与我关系很好,却被我叫她们带去做买卖做了一年。如不是因为她曾为我打过孩子的话她可能就不知道该是什么样子了。

她是被我叫瞎子带去的。瞎子以前是搞我的那一行,诱骗妇女。后来他在当地混出了明堂组织便叫他做了妓头。瞎子的结局也不好判了7年。那时候我总共骗了7个女人。我最记得的只有那个叫玲子的,还记得尾随她去**时的情形,也记得没有女人时记得她的温柔。我知道无论你是干何种坏事情,你终究是逃不掉法网的。我幸运的是正当我逐渐向罪恶深渊走去时大哥来了。大哥把我带回了家。当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一年后了。

瞎子、病毒就在我回家不到两月的时间相继落了网。我知道家里是不能再呆了,我决定去外地呆着好得多,也安全些。这次,我是与大哥的一个同学一起去的。跑的方向是广东。到处都是一样,那里照样没有工作可做。我在最落烂的是后,与那人干了两个月的混凝土儿。还真自由,我在习惯之后便把之当着一份真正的工作来做了。累了写写东西也颇感安慰。我没有想到,小鹃在离这里不远处的一个电子厂上班。

一天,我实在是觉得闲着无事,便去当地最大的超市闲逛。那天,就在我正准备返回的时候突然下了雨。我便站在一门市部旁边,打算等雨小了再走。这时小鹃出现了,要不是她喊我,我是打死都不敢承认她就是几年前就离开家的小鹃。她基本上有点找不到当年的影子了。人长高了许多,皮肤很好嘴唇很性感。

我一直认为她肯定得与我好好的聊聊或者做些其他的联系联系感情。但是我却错了,她就打了招呼便转身走了。我当时特别的生气,我叫住了她。浓厚清楚了她的地址,我想我必须得去找她。瞧着她远去的背影我的脑海里全是小时侯我们家家游戏的图片。想着陈雨对代我的手段及她在笔记本里所描述的一样,“该拥有的就赶快拥有,并且要想尽办法拥有,不要到不能再拥有是才来空回首。”我决定,干掉她。干掉这个对我如此态度的女人。

小鹃果真离我没有多远。几分钟就到了,那天我去的时候她刚好在吃饭。瞧见我去了竟然连我吃没有吃饭也不问一声,这更加重了我对她的不满。尽管她是那模样我仍然很是热情的去套近乎,俗语说拳不打笑脸人。她当然不可能对我过于冷漠。我本想叫她出去玩,却被一个男人阻碍了。看她们那亲热样就猜得出。我决定让她们没有得好日子过。回到家后我便开始制定计划。目的是把她们俩个分开。或者是能把小鹃弄来玩几天也不错。花了几天的功夫我终于搞定了。

我假装生日到了。我给她发了请柬。看在请柬的面上她一定不好推迟,过果其然她来了。一个人更好我想要么是那男的气量小,要么是有事不能来了。我当然希望是气量小,这样我得逞率肯定回更高。那晚陪场的那几个人,不久都走了。就剩下了小鹃和我。我大胆的想亲吻她,她却给我说这样做她就给我翻脸。见实在是不行我便拿出了我早已经买来的药。放心绝对不是春药。只是安魂片而已,吃了药的小鹃便昏昏睡着了。我把她抱放在了我的窗上,就离开了。离开的目的是去叫一个女的来陪小鹃好好睡一觉。我以为小鹃可能会睡到第二天。可能是我药量不够,在半夜里她醒了。瞧见在我的床上睡了的她差点没有哭出来。她拉起那个陪她睡的人一看不是我是个女的便不好发气得。我想无论她是马上回去还是到第二天回去,都会有点儿事情发生。是啊!刚刚碰上老朋友便夜不归寝了。那种后果是什么可想而知,不大吵才怪。我的目的是制造她们心里的隔离。谁知道就这么丁点儿事情,竟然叫小鹃丢掉了生命。她是被那个男人掐死的。原因就是他怀疑小鹃有了不轨。小鹃真是百口难辩,因为我们都躲了起来,她无从找到证人。那男人见她找不到证人,而我却躲着不敢出拉相见,他便越想越气竟一把就掐死了小鹃。这是我当初没有想到的,当时我好后悔,可是事已如此没有办法了。就让她们俩一起到地下结婚吧!自那以后我常常会做噩梦,梦见小鹃用小时候的模样来恐吓我。

外出也这么久了,得知瞎子、病毒都判了,我知道安全了。便回家了。

自从小鹃走了后,我的心里一直怪怪的。回到家里几个月了的我还是难以恢复平静。我决定去湖南省玩玩。在外公80岁寿诞的那天,我出发了。我是与阿新一起走的,阿新那是去赶集。阿新开了他新买的摩托车,很牛逼。10几分钟后我们便到了街市。经过这几年的大发展,边城已经不再是昔日沈从文老师笔下的模样了。到处是一片欣欣向荣的局面,人群熙熙攘攘好不热闹。听阿新说,这几年正在建设边城,翠翠和狗的那片树林已经被从新休整了。我一听便顿时来了精神,决定去看看。

走入边城里面方才发觉,里面的建筑都差不多恢复了古老的木房。很美观,也壮观。真有点翠翠的时代感。在经过菜市场的时候,我被一个很熟习的声音吸引了。仔细一听还真象小荷。回头一看还真是的,她刚好也看见了我。她还是往常一样的热情,大声地叫着我的名字。硬是叫我要区她那里玩。我只得翠翠也不看了,就跟着她走了。她家已经搬来了这里住。今年刚搬的,我没有问她是什么时候出来的。她却自己告诉了我,我只是笑了笑。没什么表态。她家里已经没什么人了,就有个姐姐。爸爸还没有出来,妈妈已经是别人的母亲了。她姐不在家,她一直不停的给我说她姐的厉害,不论黑白都可以。我问她,她姐是干什么的。她很直白,直接回了我的问题,贩毒。她果真从来都不拐弯抹角。

她给我说起了这两年在监狱里的生活。我很认真的听完了。看起来也不怎么复杂,就是个时间概念而已。她有点臃肿了,昔日的窈窕已经不在。我知道这除了因为她在监狱里的缘故外,更重要的是她当初做那事做得太过了。打了好几次孩子。她老是喜欢追问我的情况,一提起我的故事我都害怕。我急急忙忙地追问她有没有王芳的信息,她说你还真是运道旺。她等下就会来,你看要不我买这么多的菜干什么呢?我想留下来见见当年小时就让我难以忘怀的王芳,但是外公的80大寿也是不能错过的。我给家里打了电话慌称我在这边碰上要紧的事了,叫小弟弟去赶外公的寿诞。

我还真以为王芳会来。最后她是来了,但是她那不是叫来而是叫回家。瞧见被捉弄了的我,小荷笑得花枝招展,我恨不得扁她一顿。当王芳与小荷大姐回来时看见我在,很是吃惊的样子。然后就是牵住我不放手问这问那的。后来我告诉了她小鹃已经走了的事,她伤感了一下,特为小鹃做了一次祈祷。看见她那模样,我觉得有点内疚感。

晚饭后我对她们所有的疑惑都可以借着酒意问了出来。才知道,小荷被抓后,王芳便与王小红(小荷大姐)走到了一起。她们开始是在这边很远的一个地方做那个事情,后来有次帮助了一个叫黑豹的大哥。那个人很讲义气便带了她们俩。做这样的事情已经一年多了,小红告诉我。然后摸着小荷的头道,“我们决定收手好好的过日子。”怪不得这房子是刚买的。我也借着酒劲给她们讲了,我先前一年也在外地搞了不少坏事情。大家一起相顾无言,惟有大小为了一通。但是她们现在还担心的是,黑豹要收手了,他的一个叫老狼的人接手管理这个组织。因为以前她们俩得罪过他不知道她们的推出是否会如意,说真的我也只有祝福她们如意。我根本帮不了什么。

二天我才知道,小荷买那么多的菜的缘故是,她明天要与一个男人定亲。我狠狠地揪了她一下,竟然敢骗我,接着说道。她道,“就是要骗你咋的,谁叫你这么久才来看我。”我正要分辨什么,她姐就接了口,“还长不大哦看你怎么嫁。”然后我们便开始忙碌今天的事情来。

那个男的还不错,与她很是般配,也坐过牢。怪不得一拍既合。我只有默默的祝福她们幸福。

晚饭后,我便借故离开了。我懂得温馨应该短暂方才是最美丽。

还会有重回校园的机会。机会是常常有的只是看我们是否弄够把握住罢了。我的机会来了,我也把握住了,就是这么的简单,要不我也不会成为你的校友。我也就不说我读书那几年的岁月了,日子是过得很快的几年工夫我就进入了大学。而以前的故事也逐渐地改变着,最让我难过的是小吟结婚。本来说小吟结婚我应该高兴才对,但是我一点儿也不高兴。因为她要嫁去一个好远的地方,我知道她走了,是不可能再成为我的女人了。她的出嫁还真是有点意思,有点象是马拉松。她要嫁的那个男人好象是很有钱的,亲自来接她然后在咱们村里及镇上风光了好几天便把小吟给带走了。记得她那天是穿着红色的衣裤。那可时候我刚好上高一,我请假回了家。她知道我是去送她的她好象很高兴,她陪我喝了一杯。我知道她是不喝酒的,而她也知道我也很少喝酒,特别是这种老酒。她就这样走了,好多年都不再看见她,我再次见到她时已经是我被退了学后的事情了。就在前一月。她已经变了,有点象富婆的样子。身材更加的好了,瞧她走路的开阔样我知道她的日子不好过。与他的那个男人曾在一起游过泳,知道他的家伙很不同。每次看见小吟我都会为她难过。她有了个女儿,我真希望我将来有个男孩。然后报复她们。她没有多久就走了,我知道她会走的,这毕竟是回娘家。我猜想她走后我或许就有可能见她的机会更加的少了甚至到没有再见的时刻。我没有办法强求什么,因为她对我也没有当年的那种温暖感。但是我还是在没有多久就又遇上她了。

我费了好久的工夫与他谈了这么的多。我逐渐地对他有了点儿模糊的概念。但是我还是不懂,他怎么会是一个变态者。我很想直接问他,但是好几次我都住了嘴。我害怕给我们之间带来某种间隙。我惟有静静地听着他的故事。我很想知道他在前面提到的那几个小女孩的现在。他在思索了好几分钟后才决定告诉我。

他的要求是他只能提供他感兴趣的那几个人,及能够了解到的人。他提到了,王小荷、王芳她们俩的事情。我在他的日记里知道他们俩有着非同一般的故事。作为象我这样一个远离,邪恶、黑暗的人来说。对于他们俩的现在我当然是很在乎的。他说他们俩自从于王小荷的大姐小红买了方子安居之后,原本打算过上好日子,却不料根本不可能。最大的阻力来至那个叫黑豹的男人。

当初与王小荷定亲结婚的那个男人是黑豹当年初出道的兄弟。因为与小荷结婚,便与黑豹闹翻了。后来在一场斗殴中被流弹击死,现在她们有个小孩子还活着。小荷还在服刑,其姐小红被奸污死了。王芳至今还在外逃。我也是从乡民口中得来的,至于是否万分准确我就难以考证。事情大致是这样的:那年我从那次在她家玩的时候得知小荷定亲的事情你别说我还真是很高兴。那时候我还答应她的婚礼我一定去,可是事与愿违。后来在她们结婚时我去一个很远的地方读书去了。当我的这个读书从开始到结束时这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去市监狱看过她,她变得苍老好多。那次我是和她的母亲一起去的,还带了她的儿子。看见她几个抱头痛哭的样子我也很难过,但是我根本就不曾有什么办法。犯了罪过就得好好接受教育。那次回来我便问讯了她的母亲,她母亲说了点,但不完全。我知道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房子安排好后,她们三人参加了大哥退隐的典礼,便同时要求回家了。当时在大哥的帮助下黑豹不敢阻拦。但是黑豹并没有答应放过她们三个。当她们大哥几年后被人暗杀了后,她们的日子也不安静了。经过两三年的拼搏。她们三人的服装生意越办越红火,还常常来往这几个大的市县之中。当小荷的儿子刚满周岁没对久,麻烦便开始上门了。她们尽量的避免着,但是那是不可能的事。要来得始终要来。在遭受多次无故遇抢的情况下,小红便跑去找黑豹想失了这件过节。但是她没有想到,黑豹找她们的目的并不是当年的那点儿过节。而是看中了她们的钱及她们三人的身子。特别是小红,黑豹在把小红强奸了之后对她说了真相。小红在得知他真正的意图之后便想尽一切办法想把他给杀掉,可惜没有用。力量太弱了。瞧见、小红的反抗,黑豹发了怒。便把小红让给弟兄门**了,好象她就是这样被奸死的。但是也有人说她是被活活烧死的,但是无论是怎么死的,都无从考证。因为没有那个看见过小红的躯体。

当小红去找黑豹半个多月了还不见回来。她们几个可急了起来。想去找黑豹可是却没有力量。再加上对小红的生死难以确定。她们便暂时等候着。直到有一天,小荷的老公遇上当年的一个好兄弟时方才知道小红已经被害死了。她们便被逼采取行动。在经过多次的调查得知黑豹在36岁那年要回家拜祖。好象他很相信迷信,他听当地流传的迷信说;36是个坎,弄不好会死人的。过了便会大富大贵。那年黑豹刚好染上花柳病,很难根治,他害怕得半死,便准备回家。

在2000年的清明节那天,黑豹大张旗鼓的回家了。他家是贵州的与边城不怎么远,并且要打边城经过。那天他们是清早就从边城路过的。小荷她们早就调查好了便买来了枪支等凶器,埋伏再了他们必然经过的地方。就这样战斗开始了,在这次战斗中,小荷的老公也不幸死亡。总算幸运的是,黑豹被打死了。仇报了,但是她们却难以逃脱法律的制裁。王芳跑了,小荷因为她的儿子变没有逃跑,而是自了首。小荷被认为是从犯判决,15年。王芳一直逃亡在外具体地方没有人能够知道。有人说,她可能已经从云南跑到外国了;也有人说她一直就在乡村附近。但是不论是何种说法都没有办法让人们相信,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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