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报社,我眼睛一亮:刘琪儿来了。她戴了一顶鸭舌帽,正冲我微笑,我跑上前,本想热情的打个招呼,站到她面前却大吃一惊,看不到了她乌黑的鬓角和肩后美丽的长发。她保持着微笑,从容的摘下了头上的帽子。天啊!她竟然理了个光头。我能很清晰的听见周围同事的窃窃私语和投来的异样目光。
“是不是得白血病了?”
“染爱滋了也不一定。”
“变本加厉了,邪!”
……
虽然,她的美丽依然,但乌黑靓丽的发丝不覆存在让我对她感到些许的陌生,那份心底里的为之可惜为之动容不知道她明不明白?可同时我又不得不佩服于她的勇气,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纵然再怪再不合群再怎样前卫大胆也不能牺牲自己的美,尤其是一个女人,为之更甚的是一个女人的头发。她却这么做了。
她朱唇轻启,声音很低,似乎只是要告诉我一个人:“我准备这一刻起,重新开始,从‘头’做起。”这是我听的她说的最为坚定的一句话,低微的声音里所爆发出来的铿锵有力让我不得不折服,她这才是真正的勇气。我从她手中拿过帽子,给她戴上了,微笑道:“你终于从围城里走出来了。”她的回答让我很讶异:“我又掉入了另一个围城。”我迫切的问:“为什么?”她平静的说:“其实人都生活在自己的围城里,就算你穷其一生不惜一切的走出你的围城,那也只是更快的进入另一个围城,就这样在不同的围城里进进出出,便形成了所谓的人生。人生的坎坷在于对自己的围城所不满和不安,人生的希望便变成了在围城里渴望进入外面的另一个围城,从每个人出世的那一刻起。就算死亡,也是掉入了地狱的围城或是飞升到了天堂的围城。”这就是她的逻辑?她的思维似乎与众不同,我感觉自己在听一个神话一样的论证,可又寻不出她说的哪里不对哪里牵强。
我和她并肩出了报社,躺在了外面一个小公园的草地上。她斜斜的躺在我身边,气息恬静。我望着天,阳光很刺眼,照在身上却不那么**,我的呼吸也很平静。好久,我几乎要睡着了,她问我:“在你心里,你的围城呢?”我一时茫然,还真没考虑过这样的问题,可我回答的很干脆:“我没有。”按照她的逻辑,我的围城是铁定有的,这样我就不知道我的回答是不是欺骗。
“你有的。”她很执着。
我无法回答了,便不想把问题放在这个问题上,问:“你的围城呢?”她回答:“我的围城就是你。”
我望着天,阳光很刺眼,也很**,烧的我无所适从。
她悄悄的塞了一只耳塞到我耳朵里,还是那首《如果云知道》:如果云知道,想你的夜慢慢熬……
我浑浑噩噩的在这片草地上躺了一天,不知道耳边的音乐何时停止的,不知道她何时离开的,还是吴副总编来叫的我。一出公园就见到阿亚,她不知道哪弄来的一辆自行车,在我的记忆中她是没骑过自行车的,但我肯定她是来接我的。她将自行车交给了我,让我载她,她坐在后座上死紧的揽住我的腰,不知道是怕我飞了还是怕我跌倒?反正就是不放心的。
“听说你今天和一个女同事在公园里面呆了一天?”她脸贴着我的背,低低的问。
“嗯。”
“听说她还是个光头妹?漂亮的光头妹。”
“嗯。”
“听说她很古怪?”
“嗯。”
“听说她和你关系不错?”她的脸离开了我的背。
“聊过两次。”
她没有再问,只是脸贴在我背上更紧了。
她家楼下,她径直上楼了,我停好了车跟了上去。楼道里,昏暗的光线让她的背影更增一分朦胧美,长发在脑后随意扎成一束,秋千一般左右摇摆于那纤细的小蛮腰际,她着的是一条紧身牛仔裤,所束出来的丰盈翘臀随着上阶梯的动作而轻晃扭摆。她惹祸的身段在我脑际开始舞转,慢慢的,越来越快,风一样的。我体内不知道哪冒出来的一粒星星欲火,在它的作用下迅速的轰然炸开,焚烧起来。
“宝贝,我等你很久了。”一个陌生的男人站在她的房门口。
她没有理会,开门进去了。那男人迫不及待的扑向她,她只微微侧了个身,那男人一头扑空,险些撞到墙上,他却更兴奋了:“每次来你都有新花样,真是绝了。”
“对不起,我已经洗手不干了。”她看着门口的我。
那男人一脸失意,说:“开什么玩笑?!”
“请你出去!”她扬了扬手。
那男人怒了,愤然道:“婊子就是婊子,老字给钱你就得好好伺候。”他一个虎扑,抓向她。
我一个箭步冲出,一把拽住了他的头发,右脚直踹他的腿腕,没想他臂力挺大,反手抓紧了我的手腕。我左手迅速一钳,扳住了他的小拇指,一用力‘喀嚓’一声响,他痛呼出声,我顺势一个侧翻借力甩,将他丢出门外,骨碌碌的滚下了楼梯。
她看着我,一步步的走近,眼里喷着火,撩人的火。我体内刚刚烧起的一把欲火还未平息,在她的火种里又疯狂的蹿烧起来,她挨了上来,性感火辣的双唇雨点般覆盖了我的脸。我彻底的崩溃了,控制不住的欲火从喉咙口喷了出来,难以抗拒的激情!她修长的腿缠上了我的腰,我一手托着她的丰臀将她抱了起来,她是丰满结实的,可又是那样的玲珑娇小,柔弱无骨,我不敢太过用力,怕她水一样在我掌中溢出,蒸发的无影无踪。我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到了床上,一件件的褪去了她的衣衫,完美的**裸露在我眼前。她一动不动的闭上了眼睛,我轻轻握上了她的乳峰,是那样尖挺圆润,她的睫毛动了一下,鼻子里微微的哼了起来,她将头埋到了我的胸膛里,我完全包裹了她,完全的零距离。我动了起来,深深的进入,她的鼻息变成了呻吟,从嗓子眼释放出来的;她咬着牙想忍着,无穷的快意肆意的让她的呻吟紊乱的一塌糊涂。我吻下去了,撬开了她紧咬着的牙,她睁开了眼,含情脉脉的微笑,我看到了她的笑,第一次在于男人交合时所拥有的笑,那是她心灵深处的快乐,没有丝毫的矫揉造作。我也笑了,发自内心的快乐,我终于感受到了真正的快乐!她带给了我这第一次的快乐,无比愉悦。我欢笑的律动,她仍然欣慰的迎合,冲刺着只属于我们俩个人的快乐颠峰。
**过后,她**裸的依在我怀里,柔声道:“你可不可以唱一首哥哥的歌给我听?”我搂着她,摇了摇头。她娇笑道:“唱的不好没关系,我不会像上次一样。”我说:“我不太喜欢张国荣的歌。”她在我肘下轻拧了一把,说:“从现在起要学会喜欢。”我笑:“死都死了,还追他干嘛!”她猛的从我怀里挣开,死死的盯着我,我知道她是张国荣的铁杆歌迷,这样一句话似乎激怒了她,忙说了句抱歉。她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说:“这一次我用嘴巴代替手掌,不许你有下次。”我一脸无奈的点头。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金鸡小姐。”我笑着忽然说。
她先是点头,瞬间一脸惊讶:“你是朝阳?!”
我点头,说:“我也是昨天才知道你就是金鸡。”她睁大着眼,欲语还休。我说:“你倒是挺老实,实话实说。”她撇过了脸去,说:“怎么?看不起我?”我从后面环抱住她,说:“只是想知道你说的那个可以让你快活的人是何方神圣?”她一脸娇羞:“明知顾问。”
“想不到我还有此能耐,哈哈。”
她一把扯过了被子,扑到我怀里,喊道:“那就再来一次。”
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
我起身去开,门外无人,只在地上留下了一封信,还有一把枪。他还是找上门来了,那个不屑于我的不屑,对我的嗤之以鼻照样嗤之以鼻的人。
“信里面写什么?”她站在我身边,抱着我的胳膊,有我的存在她显的很安定。
“明天上午十点,黄山要我去杀一个人。”
她没有问我是去杀谁,只问:“你会去?”
“不会。”我很坚定。
“我看,我们被他监视了,逃不掉。”
我莞尔一笑。
(今天是母亲节,愿天下伟大的母亲们开心快乐,身体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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