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我怎么有你这么白痴的一个弟弟。”号称皇宫银发小魔女的东方萌毓伸出小粉爪敲了一下自家双胞胎弟弟的脑袋,“冷叔叔再怎么生气,他又不会和父皇翻脸,担心什么。”
东方萌毓才不怕这些人,尤其是古灵精怪的样子,简直比她母后当年更上一层楼!
“父皇!冷叔叔!”
小魔头跑了出去,站在两个人身边,“你们不要打架啊,我和炎裕都不打架了,你们都这么大了就不要打架了。”
“啊……姐……”东方炎裕蹲在墙角咬着手指哭道。
“冷叔叔。”小魔头拿出了招牌笑容,迈开小腿跑去大将军王那边,“父皇这是听了母后的命令,我偷偷告诉你,竹姐姐被大皇兄带出去了。”
大将军王听了知道,“小丫头,你可不许骗你冷叔叔。”
“我发四!”东方萌毓一本正经的束起手指,“绝对没有骗冷叔叔!”
然后大将军王走了,改去追东方墨彧和冷星竹了。
帝君从墙上一跃,摸摸东方萌毓的头道,“做的不错,也该给你大哥一点教训了。”
“父皇要抱抱!”东方萌毓立刻扑了进去,“其实是母后让我这么说的,她说大皇兄一直都不喜欢那些即聪明又拿捏得当的姐姐,或许他会喜欢傻一点的。”
“母后说竹儿姐姐挺合适的,而且竹儿姐姐和大皇兄也没有血缘关系。”
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帝君会心一笑,抱着东方萌毓去了未央宫。
“父皇……姐姐……”留在原地的东方炎裕不知所措。
接下来的几天,对于东方墨彧和冷星竹可谓是一场恶战看来谁都低估了某个人爱女的程度。
“墨哥哥!”冷星竹紧紧的缩在东方墨彧的怀里,“这些人都是什么来头啊!”
“不知道!竹儿,他们人太多了,一会儿我帮你引开他们,你从后山赶快逃走。”东方墨彧道,这次大意了,也没有带暗卫,被这么多人追捕,一边战斗一边保护竹儿是不可能了!
“我不要!墨哥哥!”冷星竹道,“我走了你怎么办?你要是逃不掉,还不如我们一起死了算了!”
两个人被迫被逼到了悬崖边上,冷星竹脸上露出了骇色,“墨哥哥,他们要是来捉我的,你就把我交出去吧,你活着出去之后再来救我。”
“放心吧,不会把你交出去的。”东方墨彧被这些人追的挂了彩,袖子都被染红来人,“我说过会保护你的,走!”
一剑砍了过去,东方墨彧将冷星竹扔出了包围圈,自己则被逼到了悬崖边上。
“不要!”冷星竹追了过去,“停手!我不许你们动他!不可以!”
冷星竹泪眼婆娑,奋力的挤了进去之后抱住了东方墨彧,“要死我就跟你一起!”
“回来做什么!”东方墨彧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愤怒,“回来送死吗?”
冷星竹摇头,“我不管!我不听!都到这一步了为什么你就是不明白我!”
笨蛋!二货!大傻子!
谁都能看出来她冷星竹喜欢的人是东方墨彧,青梅竹马这么多年,她早就开始喜欢他了!
冷星竹不傻,但是要让她活着而东方墨彧去死,她做不到!
东方墨彧下意识的抱住了冷星竹,他懂。
“墨儿,以后这便是你妹妹了,她叫竹儿,冷星竹。”
他在记忆中牵着冷星竹的小手,那个时候冷星竹才一点点,刚刚学会走路,小小的手拉着他紧紧的不放,每次看过去的时候她总是会笑。
好像便是在那个时候,他在众人面前发誓,他要对竹儿妹妹一辈子好的。
只是这个真相他明白的太晚了,让她等了他这么多年。
“退下。”
东方墨彧将冷星竹护在怀中,剑指刺客,“先前我还在怀疑你们怎么只对我下手,竹儿的武功是多少,你们的武功是多少,在我受伤和竹儿在一起的时候,你们却停止了攻击。”
“墨哥哥……”冷星竹羞红了脸,想要挣脱东方墨彧的怀抱,墨哥哥终究是把她当做妹妹,或许真的就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吧……
东方墨彧的手突然收紧,将冷星竹揽在怀中,“乖,听话,回家带你结婚去。”
结、结、结、结结婚——!
冷星竹的脸瞬间红的如同酱肘子一般,“别,别开玩笑了!这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你说你墨哥哥像是会开玩笑的人吗?”东方墨彧笑了笑,顺便确定了一下这些人是大将军王派过来的之后,东方墨彧十分自然的揽着冷星竹道,“就是不知道让翎宝斋给你准备一套嫁衣要多久。”
“那你准备交多少聘礼啊?”
杀手外走进来了一个人,正是大将军王,金色的眸子带着‘还凑活’的意思看着东方墨彧。
“要什么给什么外加一个我。”东方墨彧虽然受了点小伤,看起来还是这么的儒雅。
“喂!等等!没人问我的意思啊!”冷星竹大叫。
“那就出嫁那天再问。”东方墨彧抱着冷星竹,一路从山上飞了下去,“走了!”
三月之后,京城满是红色的绸缎,一路从京门到皇宫,每条街每条巷都是红色的,花瓣撒的满天都是,热闹的声音从早到晚,天下都在祝福这一对新人。
“哎呀,大哥就这样和竹姐姐在一起了。”东方萌毓穿着小花童的衣服感叹了一番,“我以为他们还要缓缓的然后谈个恋爱再结婚呢。”
“傻丫头,你大哥做事效率很高。”东方寒誉摸着东方萌毓的脑袋道。
“是啊,也不知道我愁人的二哥准备什么时候回去应付一下父皇母后的逼婚呢?”东方萌毓补刀。
“小魔头。”
东方寒誉敲了一下东方萌毓的脑袋,“你二嫂在那边呢。”
“你找到女朋友了?”东方萌毓提高了三个分贝道。
“什么?寒儿你有喜欢的女孩子了?在哪呢?拉出来看看!”来参加婚礼的帝君帝后不知从什么方向冲了出来,“哪里?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