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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百态(修改)(1 / 1)

这篇答谢Joy同学的地雷,老实说看见的时间吓一跳,真的已经很久很久没看到了。

其实我觉得掌握了绝对实力的情况下,就没必要弯弯绕绕,直接暴力解决吧。

公主乱战支线展开,宁楚格与和敬你来我往,晴儿拉偏架,兰馨殃及池鱼,回宫之后和嘉与紫薇也会加入混战。乾隆为难,女儿太多也是为难。箫剑此时却已在了京城,他对红花会并无多大的归属感,不过是为了报仇和找妹妹方便而已,所以即使当上大当家箫剑也并无多少欢喜和责任,反倒京中传来的消息,却让他精神一振。他独来独往惯了,也没跟任何人打招呼就踏上了行程。

果然天遂人愿,他找到当初收养妹妹尼姑庵的净慧师太,师太告诉她前段时间有个男子来贴寻人启事,那个叫小燕子的女孩眉眼间特别像当年的小慈。

箫剑忙问那男子是谁,那小燕子有无再出现。

净慧师太却摇头说没有真的看见过所谓的小燕子,不过那男子倒是京城里一半人都熟悉,就是五阿哥。

箫剑得了消息就赶忙去查小燕子,却查出来小燕子曾经在大杂院住过好一段时间,他找上门去时,那柳姓兄妹却愁眉苦脸地哀叹小燕子已经失踪很久了,至于失踪的原因似乎与先前从山东来投亲的紫薇主仆有关。箫剑又去寻紫薇,可紫薇自从进了和亲王府,弘昼早已细心地将她出现的所有痕迹都扫干净了,线索到这里就断了。似乎只剩下一个五阿哥可以探寻,可五阿哥在宫中哪那么容易见到。

箫剑不免有些沮丧,明明眼看就到了却是悬崖,便一个人在酒馆喝闷酒,无独有偶,永琪正好也因为永瑢得了下江南的差事,永珹得了围场布置的差事沮丧,也在酒馆喝闷酒。两个人郁闷人相对,酒馆里也没其他人,喝着喝着就聊上天,而后从永琪没把子的嘴巴里箫剑知道了他就是五阿哥,顿时大喜,便将自己找妹妹的事说了一遍。

永琪登时大惊,随即大痛,小燕子一直渴望有亲人的关怀,怎么就没等到这个时候,瞬间眼泪都下来了。箫剑倒是吓了一大跳,他实在不明白男人怎么哭成这样,自从家破人亡之后他就再也不哭了。但当永琪哭哭啼啼地将小燕子凄惨的死讯告诉箫剑的时候,箫剑虽不确定小燕子是不是他的妹妹但也忍不住戚戚然。

永琪看箫剑气度不凡,便早已认定他是小燕子的哥哥,不是也必须得是,便将小燕子美化了数十倍,又将小燕子的遭遇说成是被人陷害,他恨的那些人自然一个个都上了名单,并说小燕子生前就说有一个哥哥流落在外一直在寻找,只是还没等到兄妹团聚就无故身亡,永琪越说越伤心,最后实在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对箫剑来说找妹妹已经成了他的迷障,听永琪说得情深意切的不由信了七八分,也开始眼含热泪,与永琪攀谈起来,两人竟是越聊越投机,互留了联络方式。

只是新交了箫剑这位好友,永琪也扑灭不了心中的怅然,在街边看着他以往看不起的兄弟一个个高头大马地经过,永琪失落极了,眼中的渴望比任何时候都强烈。

不过长长的队伍谁也没注意到这个曾经风光无限的五阿哥,唯有福康安眼光闪了闪,手指头一动,永琪正失落地往回走,一脚不防备踩在了弹珠上,直接摔了个狗啃泥,狼狈至极,掩面跑了。

“这似乎是五阿哥?”福隆安这次负责安保,正前前后后巡视,不由探头仔细看看。

福康安悠闲地转过头,没事人一般地哼着小调。

福隆安想了想,决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当没看见,正要往前去探探,却又突然想起傅恒的吩咐,不由硬着头皮传话:“阿玛让我跟你嘱咐一句,你与公主来日方长,一定要矜持。”

福康安撇撇嘴,别开嘴,福隆安自然不会自找麻烦,传完话就扬鞭走了,正追上堂哥明瑞,两人俊朗的身影引得整个队伍都议论纷纷的。福康安也有些心动,但转念一想,他都是有主的人了,得学会低调,不能跟他们一般如开屏孔雀一般,这次就先便宜他那两哥哥了。

“大公主,富察家的男人都长得好好啊。”乌兰趴在窗口不住地赞叹,又使劲地探出头去,寻找福康安的身影,却怎么也找不见,不由得嘟起嘴,满脸失落,“怎么都没有瑶林哥哥呢?”

和敬最重礼仪,见状面色变了变,喝道:“赶快回来,还嫌不丢脸吗!”心里也疑惑怎么以往最出风头的福康安这么沉静。

乌兰本来就怕和敬,平生指望又在她身上,一声也不敢吭,急忙探回头端正地坐好,不敢有丝毫怨言。

“总算比以前懂事了。”乾隆早已弃了车骑马在前头,见状便笑道。

旁边陪骑的纪晓岚还在跟马作斗争,和珅则觉得谁也比不上自己儿子,傅恒则不好意思夸自己的儿子,因此他的话没人附和。

乾隆摸摸鼻子,有些尴尬,四处张望起来。正好见了明瑞和福隆安已经来来回回骑了许多趟,雄姿英发,乾隆最喜欢就是长得好又能干的八旗子弟,便夸道:“春和,你家的子弟都是难得啊!”

傅恒虽然心喜,但还是谦虚地推辞道:“都是皇上谬赞了!”

“朕记得福隆安与明瑞都还没订人家吧?”乾隆突然问道。

“正是!”傅恒却答得胆战心惊。

乾隆听了若有所思起来,傅恒心中越来越忐忑,差点从马上摔下来,别再来公主了,他家真的承受不起了。

“比起我当年差远了。”和珅在后面酸溜溜地与纪晓岚说道。

纪晓岚终于搞定了那匹不听话的马,有了心情与和珅对掐,便说道:“我得提醒提醒阿德注意。”

“注意什么?”涉及儿子和珅都是格外敏感。

“看看你现在,再想想你当年,你想你儿子跟你一样啊。”纪晓岚斜眼将他从头看到脚,叹道。

和珅登时气得鼻子歪了,只恨在马上不能直接扑过去掐死纪晓岚。

而太后正巧也见了这两人,不由也有些意动,富察家可是大势力,可恨被永瑢一系抢了先,回头看看安静的晴儿,心里转开了。

“晴儿啊,如今出来你可得好好看看,有什么喜欢的都与我说,我当你亲孙女一般,自然为你做主。”太后意有所指。

晴儿如今对太后的话都要掰开了揉碎了才敢回话,只低着头安静地回道:“一切凭太后做主!”太后满意地点点头,拉着晴儿的手揉捏。

打上富察家兄弟也不独太后一家,就是皇后也眼馋,她也偷眼看看窗外,又与越发沉默的兰馨叹道:“当初怎么就看走了眼呢。”都是富察家的,不过以为那假贝子将来肯定是和硕王爷,实在是欠考虑。

“娘娘,虽说是先皇后家的,但也不是不能考虑的,他们家的皇子都已经死绝了,总比……”容嬷嬷献计道,蒙古天高地远的能帮上多少忙,总是近点好,只是后半句话被皇后瞪回来了。

“兰馨啊,你也要为自己考虑考虑。”皇后叹了口气,自从听了太后的话,她是一夜一夜地睡不着,有心在围猎的时候为兰馨找个好夫婿,总好过去蒙古吃沙子,只是富察家也不是好进的。

“娘娘,这年头得用些非常手段,你看那位还不是自己勾搭来的。”容嬷嬷却小声地说道。

“咱们能是这样的人吗!”皇后听了,脸一黑,差点将车厢里的茶几翻到,嗓子一下子尖了。

“可人不是捡着便宜了吗!”容嬷嬷却不惧皇后的黑脸,依然小声地劝说,那死了慧贤,后来的令嫔,现在的宁楚格,哪个不是靠着楚楚可怜勾搭来了男人。

皇后听了心火更旺,可也不得不承认容嬷嬷说的都是事实,拿眼去看兰馨。兰馨低着头假装什么都没听见,只是交握的双手开始泛白。

宁楚格坐在车厢里左右都不得劲,与暖翠红菱又聊不起来,她们又拦着不让她看书打发时间,最后只能托着腮帮子发愣,突然间窗外就飞进来一样东西正打着暖翠的头。

“有刺客!”暖翠现在对这个最敏感,就要尖叫起来。

红菱好奇地捡起来一看,却是一粒红豆,忙堵住暖翠的嘴:“别叫了,一颗红豆也能杀人呢,到时候那些人又要来指指点点的。”

“谁吃饱了撑的,肯定是有人作梗。”暖翠尤觉得事情不简单。

这边宁楚格却已将那颗红豆接了过来,看了看,突然却笑了,将豆子放在手心把玩。

“公主。”暖翠与红菱都面面相觑。

“这不是红豆。”宁楚格笑着解释,“这是相思豆。”

暖翠与红菱眨巴眨巴眼睛,恍然大悟。

宁楚格把玩了好一会,才心满意足地将相思豆小心地放进随身的小荷包里,伸手掀开帘子,福康安正回头冲她眨眨眼。

宁楚格顿时笑得比山花还娇艳,绯红了脸,将帘子放下,却又拿出荷包捧在手心笑了起来。

木兰围城离宫中并不远,只是队伍太长,到了第二日才到了,那里早已搭建好了帐篷,那些蒙古王公贵族早殷勤地等待在那里,只是乾隆带着众人赶了一路都有些疲倦,特地让众人都先歇息晚上再行接见,明日才正式围猎。

每个人的帐篷都各有规制,太后带了晴儿,皇后带了兰馨,和敬唤了乌兰,唯有宁楚格一个人,乾隆一见便心疼了,嘘寒问暖一番,忙不迭将宁楚格直接安在他的偏帐了,太后皱了皱眉没说话,皇后脸都黑了但也没说话,其他人自然不敢说话,但那点羡慕嫉妒就别提了。

唯有宁楚格与福康安两个人都怅然若失,宁楚格乘着乾隆不注意朝福康安耸耸肩,露出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福康安一脚踢在草上,结果不妨后面就是一块石头,小指头顿时生疼生疼,为了风度却面上一点都不能露。福隆安看看天,与明瑞击掌,宁楚格也捂着嘴笑了,乾隆得意地挑挑眉,跟他斗,这点勾搭小姑娘的手段都是他玩剩下的。

“好像天底下就她一个女儿了。”和敬回到帐子里将桌子拍得啪啪响。

乌兰躲在一旁不敢接近,又想起刚才福康安一眼都没扫自己光顾着和宸公主,不由得有些黯然神伤。

和敬发完火后,抬头却见乌兰在神游,直接拿了手里的串珠扔了过去。

乌兰不妨被打个正着,捂着脑袋才回过神来,看着和敬的黑脸又不敢说,只委屈揉着头。

“晚上皇阿玛赐宴,你可盯得紧。”和敬已经冷静下来,盯着她冷声道。

乌兰一听,顿时眼睛一亮,用力地点头。

“看来是有打算了。”桂嬷嬷探头探脑地将得来的消息报与太后。

太后正伸着长长的指甲挑着香,手顿了顿,说道:“哎,你说这女人啊最重要的是贤良淑德,现在别看心跟火炭似的,那都是一时新鲜,还能真犟得过男人啊。和敬这么要强的人她额驸这么老实的人,还不是有两三个人,女人都得认命,宁楚格这丫头就要早点想开才好,你也去搭把手。”

“太后说的是,那奴婢去了。”桂嬷嬷点点头。

这时帐外晴儿正端了新煮的羊奶,刚巧就听了这话,脸顿时白了,踟蹰了片刻,咬着牙端着羊奶转身离去。

晚上的夜宴乾隆觉得人多口杂便没让宁楚格参加,晴儿苍白的脸也让太后准了她的假,晴儿待太后一走便偷偷到宁楚格那里,悄悄地自己听到并猜测的都说了,而后又忙不迭地跑了回来。

待送走晴儿,宁楚格的脸就黑成一片,直接一巴掌拍到桌子上,恨声道:“一个个都当我好欺负是不是,一个个都欺负我没额娘是不是!”

“公主,仔细手疼啊。”暖翠急忙抱住宁楚格的手。

“我实在咽不下去这口气。”宁楚格说话都带上哭腔了,伸手就揉眼睛。

红菱急忙递上了热巾子,按在宁楚格的眼睛上,而后说道:“公主,不若把这个事告诉皇上。”

“我怎么跟皇阿玛说,再说这事说得清楚吗,他们有脸做我都没脸说。”宁楚格一把扯下热巾子,口气越来越冲。

“公主,总不能让他们得逞。”暖翠义愤填膺地问道。

“他敢!”宁楚格猛地站起,眼中的风暴越来越强,只要想到别的女人与福康安在一起就针扎一般的疼,她可不会认命。

“公主,您可别多想,额驸爷对您的心意可是无人能及。”红菱忙顺气。

宁楚格方才坐下,不由地摸摸腰间系的小荷包,心情才和缓了些,而后对暖翠低声说了几句。暖翠点点头,往帐子外去了。

“红菱,我那条鞭子给我找出来。”宁楚格冷着脸说道。红菱忙应了声,庆幸东西带得齐全,不过片刻就将那条白色软鞭递给了宁楚格。

宁楚格接过鞭子,细细地抚摸了一遍,冷笑道:“抽不死她我就不姓爱新觉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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