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莹莹惊讶极了,她看着四爪朝天躺在自己怀里卖萌的小猫,这小东西也开始修炼了?
黄夏夏晃着尾巴从小猫脸上扫过,小猫眯着眼睛一动也不动。
范莹莹把小猫重新放回黄夏夏大尾巴上面。
“小东西挺有灵性,之前又吸食了鬼胎的阴气,修炼起来事半功倍,这才几天的时间,已经开始有灵气的波动了。”韩思诚说着,伸手摸了摸小猫的脑袋。
张金霞一直很虚弱,靠坐在沙发上,呼吸沉重。
范莹莹担心的看过去,就见他虽然气色不好,但是双眼还算有神。
张金霞问她:“邹雨那丫头呢?”
范莹莹把赵迎松酒精中毒的事情说了,张金霞听完之后没什么太大的表示,还是韩思诚问了句:“十七刚才匆匆忙忙的出去了,是去接她了吧?”
范莹莹点了点头。
韩思诚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真是铁树开花,头一回。”
他一说完,范莹莹和张金霞也笑了。
张金霞身体虚,坐着看了会电视,就有点熬不住了,回了屋子里。
范莹莹挨着韩思诚,两人靠坐在一起。
电视上演的是时下最流行的爱情韩剧,满屏幕的恩恩爱爱。
韩思诚转头看着专注看电视的范莹莹,心里头特别感慨,上一次两个人坐在一起看电视时,空气尴尬的都快要凝固了,哪像现在。
范莹莹看到有意思的地方,转头叫韩思诚:“快看这里!”
韩思诚看着范莹莹笑眯眯的侧脸,没忍住表情,也跟着笑了。
剑十七和邹雨打车回家时,刚一进门,就看到依偎着坐在一起看电视,笑得前仰后合的两人。
邹雨打趣韩思诚:“怎么样?一个人看电视和两个一起看,感觉不一样吧?”
韩思诚笑着看了眼剑十七:“那当然了,对了,一个人散步和两个人溜达,感觉也不一样吧?”
邹雨嘿嘿笑得挺得意,转头瞥了剑十七一眼:“那必须的啊!”
范莹莹伸手招呼邹雨过来一起看电视。
邹雨伸手把羽绒服脱了,刚摘掉一个袖子,突然疑问道:“哎?这衣服怎么好像一下子变沉了呢?”
“什么?”范莹莹正看电视呢,没听清楚。
邹雨还保持着之前那个姿势:“快,快帮我一把。。。。。。”
第一个察觉到邹雨不对劲的人是剑十七,他赶忙上前一步扶住人,手刚搭上邹雨胳膊,就眼见着她软绵绵的靠了过来。
“邹雨!你没事吧?”范莹莹腾的从沙发上站起来,伸手去帮忙扶人。
邹雨瞪着眼睛,脸色一点点开始变红。
“我,我好难受。”邹雨伸手抓住胸口的衣服。
“这是怎么回事?”范莹莹吓了一跳。
韩思诚帮着剑十七把邹雨扶到沙发上躺好,剑十七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第一次浮现出慌乱的神情:“之前还好好的,现在这是怎么了?”
范莹莹一听剑十七这话,心里咯噔一下,要是普通的毛病,剑十七一准能看出来,要是连他都不知道,那邹雨这毛病指不定多严重呢。
剑十七问邹雨:“还能听见我说话么?”
“能。”邹雨回答,吐字清楚,只是脸越来越红了。
剑十七猛的站起身:“不行,得叫张大爷出来看看。”
韩思诚一听这话,变了脸色,需要要到张金霞定跟道法有关系,邹雨这是大晚上的撞上什么了?
顾不上多想,韩思诚赶忙奔着张金霞的房间过去,很快把人带了出来。
张金霞挨着邹雨坐下,仔细给她检查了一下,惊讶的转头看向剑十七:“你一直和她在一起?”
剑十七点头:“嗯。”
“都去哪了?”张金霞问了一句,转头对着韩思诚吩咐,去冰箱里拿点冰块出来。
剑十七把遇到邹雨后两人做了一什么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张金霞点了点头,等着韩思诚把冰块拿来了,又让他去取符咒。
张金霞安排范莹莹用毛巾把冰块裹住了敷在邹雨的两个肩膀和头顶上面。
范莹莹依言照做,裹着冰块的毛巾刚一挨到邹雨的身体,就像被扔进了火炉似的,以着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融化。
范莹莹等着毛巾湿透了,赶忙着拿下来拧了水,重新裹上冰块继续敷上去。
韩思诚拿了写符咒的工具回来,张金霞直接在茶几上开始写符,写好了,让剑十七把腰间的宝剑取来下,他拿着直接划在了邹雨食指的指尖上面。
浑圆的血珠沿着伤口滑落,张金霞赶忙着用写好的符纸接住,鲜血极快的洇湿了符纸的一角,张金霞拿着打火机把符纸点燃,嘴里念念有词的嘟囔了几句,等着符纸燃烧贻尽之后,快速把接下来的纸灰灌进了邹雨的嘴里。
纸灰进了肚,邹雨脸上的红晕慢慢开始消退,范莹莹看着毛巾里的冰块,眼见着融化的速度跟着减缓下来,这才松了一口气。
邹雨神志一直很清醒,等着身子感觉舒服一些了,直接从沙发上坐起来。
范莹莹手忙脚乱的帮着把冰块拿掉:“没事吧?感觉怎么样?”
邹雨摇了摇头,站起身,伸了伸胳膊,又踢了踢腿,挺惊讶的看着范莹莹:“我怎么感觉自己身轻如燕似的呢?”
范莹莹茫然的看向张金霞:“张大爷,她这是怎么回事啊?”
张金霞笑了,伸手指着邹雨:“你这个丫头都是不知道哪里来的因缘。”
邹雨没反应过来,愣愣的瞅着张金霞:“啊?”
张金霞嘱咐道:“你现在是不是感觉身上像是刚褪了一层皮似的?”
邹雨之前还没沉得,现在经他一提醒,别说,身上还真不太舒服,她撸起袖子看了一眼,脸都绿了:“妈呀,这什么东西啊!”
邹雨身上浮起了一层湿漉漉的粘稠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摸一把沾的满手都是,恶心极了。
“这,这是什么呀,这是!”邹雨惊呼一声,脸都白了。
张金霞不紧不慢的说道:“这是你身体里排除来的脏东西,一会儿洗了就没事了。”
邹雨不肯相信:“怎么会呢,我昨晚上刚洗的澡,再脏也不能埋汰成这样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