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朝观观吼道:“你在搞什么,观观,你也觉得这样很意思吗。”
美丽的观观仿佛要哭出来,她的眼睛在打转,泪水仿佛挂在眼眶上。
观观只是一个平凡的人,她不能反抗一些事情,所以她只能默默承受,即使观观明明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情是对的,也没有什么能做的。
林云似乎觉得自己的声音大了,吓到了观观,吓到了这位美丽的服务员,他的心里感到有点愧疚,因为这个地方本就不是适合比武的地方,他们强制在这里开打就已经有点不对了。
而现在观观告诉自己,自己却还朝观观吼着。
林云的语气软了下来,“怎么了,观观”
观观这个时候仿佛回过神来,她似乎要也想起了为什么自己要喊慢着。
但是观观没有说,因为她说的这个人出来了,这个人就是观观口中的“那位”。在观观的意识里,如果哪位不在,这件事情将非常好处理,但是这个人来了,出现了在这里。
林云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但是他知道这个必定是十分重要的否则观观也不会,也不敢喊。
三楼下来三个人,林云可以确定,他们脚步的声音,十分的不同,一个十分的沉重,两个非常的轻巧,二楼和三楼之间的楼梯是木制的,所以鞋敲打在楼梯上的声音发出的声音不同,但是林云无法判断出很多,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就是这三人中一定有个女子。
林云的判断没有错误,眼前的这个女子走在前面,后面站着两个男子,这三个人走在哪里都会引起众人的关注。
这后面的两人十分扎眼,因为这两人实在不同,简直天壤之别,站在左边是实在太胖,他现在站在后面就像是一座肉山将后面遮挡的严严实实,而另一个站在右边,如果说他在右边,那也不是十分准确的,因为他实在太瘦,他站在哪里就像一个竹竿。
如果这位女子,旁边站着得不是这两个人,那么谁也不会想到,眼前这个女子的身份,这位女子就是这座茶楼的主人。
林云第一眼看上去觉得这只是穿着破旧羊毛衫的大妈,或许这不仅是林云一个人的看法,林云不会看错,因为他不是女人。他也不是服装设计师,他只知道眼前这个人穿的实在不应该是这座茶楼的主人。
但是林云虽然不敢确定,即使心中有无数疑问,但是他是不会说出来,因为他虽然不知道眼前的这位女子,但是她旁边的胖子和瘦子,不管是女子是谁,她穿的多差劲,能站在胖子和瘦子前面的人,也绝对不会是多么简单。
风飘雪是个漂亮的女人,那么他和林云是不同的,林云可能不认识茶楼主人的服饰,但是作为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对衣服的了解都要远超男人太多,风飘雪当然不会傻傻得认为这茶楼的主人穿的多么差劲,因为茶楼主人,这一身针织旧衫在整个天香大陆,也绝不会超过十件。
如果这座茶楼的主人知道自己这一身衣服在林云的眼中只是大妈级别的装扮,估计林云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风飘雪仔细打量了这个妇人,她很漂亮,风飘雪不得不承认,但是风飘雪有一点可以确定,就是风飘雪一定比她漂亮,因为风飘雪比她更年轻,但是到了这个妇人这个年纪,最美的人也有美人迟暮的时候,而眼前这个人就是这样的人。
她的美已经到了内涵,这种气质本不是风飘雪能够比的上,你第一眼看到她感到温暖暖,感到如沐春风,难以相信造物主可以造出这样的人,她走下的每一个阶梯,她的每一次摆手,她的每一次抬脚的高度都是一样的,她的步伐永远最美的步伐。
这是风飘雪第一次见到“茶后”的评价,在风飘雪看来,“茶后”就是个中年贵妇的代表,她也是任何一个年轻女子渴望成为的对象,这就是风飘雪的观念。
风飘雪的观点是被记载,而且也却是可信度很高的,因为记载这些就是我们鼎鼎大名的史正。
而风飘雪也是史正书中文字记载最少四人之一。
因为史正曾经说过,只有这四个人出现的太突然,消失的也太突然,她就像似真似幻。
史正还说过,这四个人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部史书当中,也本不应该出现在这个纪元当中,但是他们却出现了,这难道只是一个意外。
当然这些话是林云听来的,他听过史正这么说过,对于风飘雪的评价太少,见过她的人也太少,但是又不能将她漏记。
史正还说过,如果这个纪元出现一个这样的人还能算是意外,但是这个年代里却出现了四个。
史正问过林云:“我很好奇,你当时怎么评茶后。”
林云没有说,他知道如果说了,那么茶后必然知道,那么林云定然很惨。
但是有个人知道,这个人就是史野,史野知道,因为林云有次喝多了,他提到说过:“我以为向我走来的是一位广场舞大妈?”
于是史野在他的野史草书中记载到,林云对一代茶后的评价是“广场舞大妈。”
林云当然想死的心都有了,但是他不敢找史野,他担心越描越黑,当然林云也从来不承认自己说过这句话。
所以史野记载的这句话,也就真的成野史了。
不过现在,茶后Ann当然不知道,多少年后的事情如果茶后可以预知未来,那么今天的历史完全就要演变成另一种情况。
茶后旁边的瘦子站了出来,他先是将右手放在胸前,向茶后行了个半跪礼,说道:“我主受惊了。”
说完瘦子朝自己的脸上来回扇了两下,瘦子下手也绝无水分,这两下非常的狠,他的脸上留下十个手指印。
反而对茶后道:“愿为主上分忧。”
林云惊呆了,又何止林云在场的客人都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