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暖歌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头痛的快要炸裂开令她没有去深想他的话是真是假。
虽然她受过华夏现代人的熏陶,但不管怎么说,骨子里还是有着传统的保守。
心里觉得这种神圣美妙的事情,应该是和心爱的男人才能完成,而她现在对世御华的感觉,有些迷茫。
见不到他,有时静下来会想念。
见到了他,心里会有一种欢喜的感觉。
感觉有他在身旁,会产生一种她从来都不敢拥有的感觉浮上心头——安心。
难道,这就是喜欢…爱?
世御华看到她小脸苍白如纸,他不敢再揶揄,虽然心里失落她的态度,他放轻声音解释:“好了,你的衣服是侍女帮你换的,不过,你身上这套衣裙是我为你准备的,怎么样,喜欢吗?”
他小心充满希翼紧张的看着她,令她心头一暖,被他揉捏的双额好像没有那么痛了,她咬下唇:“真的?你只是帮我准备了衣服,没干别的事?”
世御华勾起一丝无奈的笑意:“听小雪儿这话,你是想发生点什么?嗯?”
雪暖歌连忙打断:“没有的事!”说完,她自己无意中都松了口气。
“叶伯,将药茶端进来吧。”
世御华穿戴好衣服,对着门口喊道,又对着她说:“去前厅坐下,喝药茶,会不头疼。”
雪暖歌点点头,落荒似的离开他的视线,她心里哭笑不得,还以为他和她发生了关系,真是吓坏她了。
“看来喝酒误事啊。”
她低声叹道,心头却有些淡淡的疑惑,可照理说,她的酒量不至于这么差吧?不过是喝了两壶果酒,竟然也会醉的不醒人事,发生了什么事竟然也会不记得——
叶伯将药茶端了进来:“王妃,您请喝。”
雪暖歌听罢,顿时起来改正他的称呼:“叶伯,我不是你们的王妃,还有,我辈份小,道不上您这样的字眼。”
叶伯哈哈笑着,眼里划过一道锐光,将药茶放下便退了下去。
她喝着药茶,看到世御华走过来,她不满的说:“不要再说我是你王妃了,现在在帝都,若被有心人听了去,我这废柴小姐又得被人添上一笔“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世御华坐在她身边,托着脑袋臭不要脸的笑着说:“嗯,遵命,我的王妃。”
雪暖歌:“……”
世御华笑笑,并不将她的抗议放在心上,在他看来,他的王妃非她莫属,喊不喊迟早的事,现在让王府中的人多些喊喊,习惯习惯也挺好的。
“对了,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一点印象了没有了,我只记得我喝了酒后,就倒睡在三姐的怀中了。”
喝完药茶,头立马就没有那么疼了,雪暖歌拍拍脑袋,可还是想不起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按道理说她和四族的人出来,即便是醉酒,也应该是三姐她们送她回秋莲阁,怎么会出现在世御华的王府中?
她可不相信,两壶果酒能把她灌醉了。
虽然她酒品确实不那么好,但也没有差到那个地步。
世御华:“我看你喝醉了,就把你送回来了。”
雪暖歌明显不信事情会这么简单(你不信是对的因为他把四族的人都给定住了还用一声三姐把凤暖阳给迷惑了。):“你觉得我会信?”
世御华无辜的眨眼,可耻的卖萌:“那你真相是什么?”
雪暖歌:“……”还是回去问三姐靠谱些。
她问:“你们这的果酒度数都很高么?”
世御华:“果酒可以说是上好的水果茶,不过其中加了些酒精,便成果酒,按理说,不会有人喝醉,即使酒品再差——而你,是个意外,竟然醉的想不起别的事。”
雪暖歌抽了抽嘴角,没道理啊…难道是她一半华夏体质一半苍华体质造成所以不能喝酒?
不,这不可能。
“把你府中的酒拿来。”她不信喝果酒会醉,所以要尝试一下。
世御华沉寂如水的墨眸闪过一丝精光,小雪儿这是又想喝醉吗?他…自然不会阻止。
“叶伯,将午饭与酒端来。”
门外的人听到,速度离开去准备。
世御华问她:“在凤族呆着可还习惯?”
雪暖歌有些分神,没想到他会突然问她这个问题,她有些苦恼:“怎么说呢,我不挑环境。”这是上一世在华夏当杀手的本领,无论在哪,都能以最快的速度适应新环境。
她叹了叹气:“只是没有想到,我以为的真相,和我想不大一样。”本以为凤族的人很僧恨她,以她为耻,可事实上,好像不是这么一回事。
虽然八年前她确实被赶出来,逐去落日镇,但是——八年后她再次来到帝都,回到凤族,发觉一切都和她所想的不一样。
世御华:“那你所想是怎样的呢?”
雪暖歌:“知道我为什么非要参加大比吗?是因为我想用实力证明给他们看,我雪暖歌并不差,我要让他们后悔八年前的决定!”
“可我回到凤族后才发觉,原夹他们早就后悔了。”
“我原本所想的是,他们会以我这个废柴为耻——”
世御华不悦的打断她:“你是天才,我见过最厉害的人儿。”
她愣,继续说:“我以为他们看见我,一个个肯定都会露出厌恨、僧恨的眼神,可是,并没有。”从他们眼中,她可以感觉到,他们在内疚当时那样对我。
世御华怜爱的抚摸她柔顺的发丝:“为什么会这样想他们?”
雪暖歌抿了抿唇:“我的出现,令整个凤族蒙羞,当时还成为帝都百姓们常谈的话题。”听说,那一段时间,凤族的人除了与其他三族来往,别的人根本就不见,也不出门。
世御华叹了口气:“傻女孩,其实当年凤年莫把你逐去落日镇这么偏远的小镇,是缓兵之计,换做是我,我也会这样做。”
雪暖歌有些诧异:“为什么?”她不懂。
“你一定不知道当时流言是多么恐怖,你觉得你一个八岁孩子,能够承受得住满天飞的流言吗?”
“凤年莫他是真的心疼你,才会想出这样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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