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一怔,随即一双眼睛迸出凶狠的幽光。 ( w>w]w).〉8?1〉zw.
“找死!我今天就先解决了你这个小白脸再说!”
刀疤男说着,毫不留情地举着长刀朝着杨锋劈了过来。
彭欣眼疾手快,迅对着杨锋推了一把,同时自己也朝另一边躲了过去。
俩人被彻底分开了,刀刃狠狠地劈在了身后的车顶上,声音刺耳尖锐,那上面的漆被瞬间劈开,露出里面的一道暗灰色印迹。
见状,其他人也不再看好戏,纷纷拿出手里的工具朝着两人冲了上来。
杨锋心里清楚,彭欣还能应付得了一时半刻,他只能尽力自保才能不给她添麻烦。杨锋的特长不多,上学的时候除了学习好外,还获过两个省级奖项,一个是围棋,另一个就是长跑。
他在被彭欣推开之后,其他人一哄而上,有冲着他的,也有冲着彭欣的,当然冲彭欣的比较多。
杨锋见状,瞅准了时机就往外跑,可是他见对方注意力彭欣身上,竟然也没有要追他的意思,便急中生智挑衅地捡起路边的石头朝着对方砸了过去。
这一动作彻底将对方激怒了,本来打算放过他的人都气势汹汹地朝他跑了过来。一开始他还跑得很慢,能听见身后乒乒乓乓的打斗声。他一边跑一边在心里祈祷着:都来追呀都来追呀,最好你们都来追老子,老子带你们在a市溜一圈。
听着身后的脚步渐渐近了,杨锋回头看了一眼有四个人,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给彭欣减少四个人的压力,她应该应付的过来吧。
眼看着快要追上了,杨锋能清晰地听到身后狠式骂骂咧咧的声音。他诡谲一笑,骤然加快了步子,身后的人还在紧追不舍,但却已经被杨锋渐渐拉远了距离。
其实杨锋是在绕圈,他带着这些人兜了一个大圈,最后又回到了车子停靠的位置。
但那四个人明显对这一带不熟,杨锋在快要到达的时候甩开了他们,而他们见人被追丢了,便又气喘吁吁、骂骂咧咧地往回走。
杨锋是真的想求救报警的,但他悲催地现,手机落车里了。江边的位置远离闹市区,正值寒冷的深夜,街上一个人都没遇到。
杨锋心里念着彭欣,他站在路边喘了一口气老气,最后决定放弃了再跑几公里的报警机会,朝着事地跑去。
在后来的很长时间里,杨锋都万分庆幸自己在那一刻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这些人确实有备而来,正常情况下四个人彭欣是完全能应对的,但彭欣没料到他们的阴招。
彭欣在将一个人打倒在地的时候,那人猛然转身,从怀里不知道掏出了什么东西朝着彭欣喷来。
潮湿的喷雾迎面而来,彭欣下意识地收手掩鼻,对方找到破绽,当即举起长棍朝着彭欣的后背砸去。
伴随着一声闷哼,彭欣轰然倒地,喷雾再次从天袭来,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她知道她不能吸入。
一通狂喷之后,待身后没有了声音,她才慢慢放开遮挡着鼻子的胳膊。可她立刻现,她竟然没有力气再站起来。随后,一个男人箭步上前,趁机将一个白色药丸强迫她吞了下去。
渐渐的,她的呼吸有些困难,感觉身体里有一股燥热正在不受控制地往外冒。
她终于知道刚才的喷雾和药丸是什么了……
这帮人,果然该杀!
“哈哈哈,彭长官身手还像以前一样敏捷,要不是我们早有防备,今天又要吃亏了!怎么样?现在的滋味是不是很不好受?”
刀疤男一步步靠近,在彭欣眼前缓缓蹲了下来。他伸出一双肮脏的手抚上了彭欣白净的小脸,彭欣心里一阵恶心,想要反抗,但仅剩的一点力气也被另外两个男人禁锢了。
向来无所畏惧的彭欣在那一刻是真的害怕了,她不怕死,她怕这些人不让她死。
刀疤男的手指在彭欣的脸颊婆娑,她的体内越来越燥热,传到刀疤男手指的温度也越来越高,那张猥琐的脸也越满意起来。手指在柔润的触感下慢慢下滑,直到落在了她的唇边。
随后,刀疤男的脸色一变,他陡然用力擒住了彭欣的下巴,彭欣一声痛苦的呻,吟,被迫昂着头对上了那双阴鸷眼睛。
“死女人!你没想到自己也会有今天吧?爷脸上这个刀疤就是你留下的,那么多兄弟的饭碗是你带人毁了的,甚至还有很多牢里的兄弟这辈子都别想出来,你说这债该怎么偿还?”
“放心,爷不会让你就这么死了,爷要留着你慢慢折磨,让你也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彭欣粗重地呼吸着,她死死地盯着刀疤男,仿佛要用眼睛把他杀死。
“药效作了吧?等着,兄弟们一会好好满足你!”
……
杨锋刚刚靠近就听到这些人猖狂的笑声,昏暗的灯光下,几个虎背熊腰的黑影正围着一个弱女子猥琐地评头论足,这让杨锋怎能不怒。
已经跑了一圈此刻有些筋疲力尽的杨锋不知道哪来的一股力气,他捡起地上的一把刀猛地刺了过去,一个男人的胳膊被划破,迸出的鲜血溅在了身上他都不自知。
杨锋虽然没有功夫,但他有头脑,他心知必须战决,万一等那四个蠢蛋回来,他们俩就真的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
想到这里,杨锋当即不顾一切挥舞着长刀狂劈,那群人见杨锋竟然从后面冲了过来,再见他两眼红的凶狠跟之前胆怯的样子判若两人,不禁有些心颤,纷纷朝着四处散开。
彭欣无力地倒在地上,杨锋的身影在她的眼中朦朦胧胧,但他所做的事情她都能知道。不知为何,她恐惧的内心竟得到了稍稍安宁,尽管她也不确定杨锋有没有能力救她。
看彭欣的情况,杨锋猜得出一定是这些人对她动了手脚。
所在的那一段路一边是从下面冒出的高耸的树木,那样的高度跳下去不死也伤,另一边栏杆之外便是滚滚的江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