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好几天的漫长等待之下,林啸终于出嫁了哦不对是成婚了,他是赘婿,所有的仪式都是按照简单的来。
定国公府并没有声张出去,外人只是知道清源郡主招了个赘婿,连具体的身份也没有披露,对于这个招赘婿的举动李氏一族并没有人胆敢跳出来说些什么,当年借着滴血认亲一事李家的族老都被收拾得服服帖帖的,现在的李家基本上就是公主殿下的一言堂。
自动长公主掌权以来,李家每个人领的例钱都涨了不少,基本都安于现状,剩下的挑事的也难成气候,林啸带着两个老头入赘的事情他们并没有资格过问,
就这样林啸成亲了,没有太多繁复的仪式,甚至就没有请什么宾客,一切都精简到了极致。
小院里。
李林伸出纤手捻起一片口脂往嘴里轻轻一抿,朱唇顿时变得如牡丹花瓣一样娇艳欲滴,脸上略施脂粉,皮肤显得更加莹润白皙,她今天穿着大红的吉服,头戴凤冠霞帔,浅笑嫣然,说不尽的风情万种。
蝶儿拿着象牙梳子一遍帮她梳理着头发一边问道:“林姐,你就当真一个宾客都不请?”
李林凝视着镜中的自己,从小首饰盒子里掏出根珠钗轻轻放在桌上,摇头说道:“左右是些不相干的人,多了还显得麻烦。”
她不喜欢跟那些贵女们打交道,她知道那些人只是畏惧定国公府的权势,面上虚伪奉承背地里说话很是难听,请了这些人只是撑个场面还不如过好自己的日子。
她之前也就跟长公主商量过了,她不需要什么隆重的仪式,她要得只是个安稳的日子。
两人正在盘弄着今天的发型,吱呀一声门从外面给打开了。
国公府的女管家月娘走了进来,笑着将一本小册子放到了桌上,“姑娘好好看看吧,今晚上用得着呢。”然后又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蝶儿见月娘一脸的暧昧,好奇的将册子直接打开,顿时羞得面红耳赤,赶紧丢在桌上,“月娘她,她……”
她虽然未经人事,不过里面都是彩绘的小人,都赤着身子,两个摆弄这奇异的姿势,对他来说简直是巨大的冲击。
李林瞥了一眼那些露骨的画面,也没有什么羞怯之意,随意翻看两下又放了回去,淡淡的道:“女子早晚都要经历这么一遭的,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你也……”蝶儿想到今晚上李林就要被那个色鬼摆弄出那些姿势的样子,俏脸就一直红到了耳根。
李林也没有任何的娇羞,而是一脸的淡定,“嫁人了不就都这样吗?”
另外一边,穿着大红喜服的林啸静坐在一间屋子里,本来有些国公府的侍女要帮他化妆的都被林啸赶了出去,他觉得化妆是娘炮才干的事情,他才不需要这东西。
穿好了喜服之后林啸就有些无所事事了,他想去见新娘子外面的丫鬟又死活不让他出去。
突然门从外面被推开了,林正祥走了进来,脸上有些犹豫,嘴唇张了张又闭上了。
林啸问道:“爹,你该不是来教我房中术的吧?”
林正祥听了他这话一个趔趄差点摔到,十几岁就开始逛青楼的混账东西,姿势比他知道的都多还教个屁。
“老子是来问你今晚上能不能行?”
林啸:“……”
“何出此言啊?”
林正祥干咳一声,丢了个小盒子,“拿去今晚上用!”
林啸也是老油条了,看那盒子的包装就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爹啊,你这个东西又是哪里来的?”
“要你管!爱用不用,老子先走了!”林正祥就知道这混账要问这话,所以他才犹豫要不要进来。
林啸小心的将药丸揣好,虽说他也用不上这玩意儿,不过有病治病没病防身,带着总是没有坏处的。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等了很久,仪式终于开始了,坐在高堂上的是林正祥还有阳馨儿,证婚的是林政,仪式很简陋,就只有小院子里挂满了红图个喜庆,婚宴什么的也没有办,一切从简。
当听到送入洞房四个字的时候,林啸身子一颤,呼吸都有些急促了,他小心翼翼的走到了李林的跟前轻轻的牵着她走进了婚房里。
婚房是李林的房间改的,屋里贴上了大红的喜字,床单被罩都换上了喜庆的红色,上面还绣着两只栩栩如生的鸳鸯,他将李林轻轻扶到了床上,没用喜秤直接就伸手掀开了红盖头。
她今天真的很美,本来就白皙光滑的肌肤在烛火的映照下显得更加晶莹,眉目弯弯,朱唇水润诱人,尤其时她现在脸上带着三分的羞怯,小手有些不知所措的捏着衣角,终究是女子,到了这一步还是有些紧张羞涩。
林啸也知道她紧张,所以提议道:“我们先喝合卺酒?”
李林轻轻的嗯了一声,坐到了桌子旁边,举起了酒杯,两人四目相对,气氛陡然升温。
林啸抓起了她的纤手,真诚的说道:“我知道我并不算优秀,所以我才更加感谢你能陪在我身边,余生很长,我会一直守护着你!”
李林嘴角勾起一抹迷人的弧度,吹灭了燃烧的烛火,柔声道:“夫君,我们就寝吧!”
她这一句话完全点燃了林啸,他兴奋的搓了搓手,直接一把拦腰将她抱起……
……
战况很激烈,不过总体来说可以分为三个阶段。
第一阶段林啸是极为占上风的,毕竟是久经沙场,经验丰富,很容易就找到了一些关键点,李林毕竟是头次上阵,撕裂的痛感让她脑袋晕晕的,只能任由林啸摆弄。
不过到了第二阶段她就渐入佳境了,她本来也就是个大方爽利的女子,感受到其中的美妙滋味之后林啸就渐渐有些不敌了。
到了第三个阶段,本来林啸都打算投降了,不过突然的新娘子娇躯一震,林啸感觉到有一股精纯的力量涌进了他的身体里,怎么说呢,就像是吃了药一样有使不完的力气,战场上的主动权再次回到了他的手里。
外屋的蝶儿就这样听了一晚上的房,她的小脸已经红得发烫,不过里面的声音就像是有魔力一般的吸引着她一直在外面听房,战况很激烈,她的小嘴微张,最后还是紧紧的捂住生怕被里面的人听到个什么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