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货——婊砸……啊——”亚哈把法耶特按在桌子上发泄着欲火,“啪——”他一个耳光重重的打在她脸上。
“你这就满足了?”法耶特冷淡的看着他,任他在身上胡乱的发泄着。
喂喂——是不是那里搞错了?亚哈突然冷静下来,他停住打量着法耶特,眼神里充满了疑惑,不对啊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还有这个冷傲的女王说是为了让自己调整好好心态,这幅身体可以任他玩弄,哼——有阴谋呢。
法耶特似乎似乎察觉了什么,她抬腿盘在他腰上,进一步的刺激着着他,“继续啊——你难道不想把眼前的这个贱货……”
亚哈起身,提起裤子,扭扭脖子,“您要是有什么吩咐,还是直接说吧,这样反而……”
法耶特一脸的你小子有病的表情,“没什么事儿,你最近不是玩的很开心吗?今天怎么了,腻了?”
亚哈捡起地上的服穿上,“您这福利给的也太多了吧……”
“还有下属嫌福利给多了的?”法耶特笑道,“我有点饥渴……”
亚哈转头一脸我赢了的表情,“您似乎没有那些吧?”
法耶特摇摇头,“真被你搞败了,有些事情你自己心里清楚,眼下你那个小情人快回来了,你们总归是要见面的,你觉得她这次回来能一帆风顺?”
亚哈表情冷峻起来,“你们……”
“你接触过那些人,那些极力否定西部推行他们的理念的人,你的小情人回来将要面对的就是这些人,她是一枚重要的棋子,她的在西部的经历,以及跟那些人以往的关系,你觉得那些人会乐于见她回来后,平平安安的?”法耶特说道,“塞拉对她的评价是个坚强的女孩,但是我接触的结果来看,并不是那么的单纯。”
亚哈握紧拳头,“你们故意选上的她?”
“不——本来她不在选择之列,但是她居然为了这个名额拼命的三个月重新学会了说话,很不容易啊。”法耶特翘着腿坐在桌子上,“你有没有告诉过她,你是回来了这里?”
亚哈摇摇头,“我只是跟她说我要走了……”
“你跟她接触的那段时间有没有提过你的过去?”法耶特又问道,“或者不经意间说出了一些你在东部的经历?”
“我一直守口如瓶。”亚哈说道,“我告诉她,我不会对她撒谎,我的经历是不能告诉她的。”
“你一句都没跟他提过你在东部的经历?”法耶特问他,“那你们怎么会走到一起,她为什么会那么相信你?”
亚哈摇摇头,“不清楚,也许是感觉吧。”
“还记得皇都那次的候选人大会的记者发布会吗?”法耶特问他。
亚哈点点头,“记得……”
“安希尔当时是一个南方的报社派驻皇都的办事处的打字员……”法耶特说道,“她知道你啊——”
亚哈觉得头嗡了一下,“她跟我说,她从没有见过我。”
法耶特跳下桌子,捡起衣服穿上,“你不也一直没告诉她你的经历吗?当时那些记者被遣返的时候都签了保密协议,对于那次皇都发生的骚乱,他们一个字也不准提,你那个小情人当时就已经革命党的秘密党员了,回到南方后,是她伙同另外几个报社的记者把那次骚乱的事情在南方公布了出来,虽然当时得到线报的警察跟巡检查抄了他们的地下印刷厂,那些报道还是流出了一部分,你小子当时可是南方各大报纸的头条啊。”
亚哈有些站不稳,一摞报纸抛到了他脸上,掉落在地上,他低头看着,自己几乎占据半个版面的画像,以及那些极尽嘲弄与唾骂的标题,他感到自己真的是太天真了。他蹲下捡起一份报纸,“皇都贫民窟骚乱的幕后黑手——教会的鹰犬走狗的真面目……这个来自异世界的穿越者,是个没有道德感的无耻下流……他策划了贫民窟无辜儿童的屠杀,如此丧尽天良,人性泯灭……恶魔,冷血的刽子手……”上面激扬顿挫的文字把亚哈描绘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恶人。
“那为什么来南方的时候没人跟我提过呢?”亚哈看着报纸上那三年前的日期,“按理讲,我这么出名那些跟我同一期,被送到的西部的革命党……”
“鱼的记忆不过三秒……”法耶特吐槽道,“这种阴谋论的报道只是为了单纯的增加销量而已,民众大多当做八卦来谈,这些内容流出的渠道都是一些不知名的小报,当时南方几家大的有名的报社,都接到了通知,一切关于皇都候选人大会报道都是禁止的,巡检署派了人整天都守在那些报社里,所以他们还算收敛,没有进一步的扩大报道,你那次不但在皇都赶走了那些记者,也让元老院接机整顿了一些南方的报纸发行商。这些报道也就是火了三个月吧,后来就销声匿迹了,毕竟这些报道写的是各不相同,差异巨大,没有一个能完整表述整个事件经过的,而且本来那些记者在南方也不是什么受待见的行业,所以你就当了三月的焦点,然后被一个南方小姐的绯闻给新闻给掩盖了过去。”
亚哈苦笑着摇摇头,“我还真的谢谢那个南方小姐啊。”
地上的报纸消失了,法耶特又丢给他一张照片,“西部会没收所有人的个人物品,这是当时从她身上搜出来的。”
是一个项坠,亚哈打开里面是安希尔跟沃克森的合影,安希尔正搂着沃克森的脖子撒娇。
“我要注意他们两人的关系吗?”亚哈问道。
“我是要你自己克制。”法耶特说,“眼下她回来了,你们两个身份真的是完全对立起来,你不会吃醋或者……”
“我不会……”
“那个艾薇儿跟拉菲娅怎么回事?还有那个穆罗?谁让你这么招摇了?”法耶特问道,“那个沃克森已经把安希尔的事情说出去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亚哈额头渗出了冷汗。
“好么——某人还自以为自己是个有良心有底线的人。”法耶特上前,“这几天,你还没发现吗?”
亚哈感到一阵眩晕。
“我就那么一说,看你最近很辛苦,又搅黄了你跟艾米莉亚的好事,作为补偿这幅身体就随便你玩弄吧,你还真的干了呢?”她嘲讽道,“你自己还不清楚吗?打断贫民窟的那个混小子的腿的那一刻,你不是很享受吗?东都对着那个保民官的卫兵举起枪射伤他们也是,还有你把剑刺到嘎夏的喉咙里,看着第零机关屠村,以及带领那些兽人回来,在雷恩帝国所做的一切,你觉得你还有资格骗自己是个好人吗?”
亚哈握紧了拳头,他的身体颤抖起来,“这还不是被你们逼得……”
“哈哈哈——”法耶特轻笑着,“你有很多办法啊,可是你为什么要去选择那些阴狠的招儿呢?没人逼你,这都是你个人选择。”
“啊——”他一下子把她扑倒在地上,“你们这些恶魔……”他发狂的举起了拳头……当他看清法耶特脸上的伤时他怔住了,“啊——”他捂着脸站起来,“又被牵着鼻子走了……”愤恨的跺着脚,“这是你们期望的对不对……?就跟让我说出放火烧贫民窟那次一样,对不对……”
法耶特吐出一口血水,“满意了吗?”她捏着下巴,扭动几下脖子,“这幅身体很结实的,你有什么不满可以尽管发泄出来,对于带着情绪工作的员工,我们也是很头疼的。”
亚哈看着法耶特那慢慢恢复的脸,“我们打个赌吧。”
法耶特看着亚哈那认真的脸,“赌什么?”
亚哈笑道,“还是跟上次一样。”
他到卧室关上门,拿出手枪顶在太阳穴上扣下了扳机,“砰——枪响了……”
“啊——”他捂着流血的太阳穴蹲下,上面少了一块肉,耳边巨大的枪响也震得半边脑袋嗡嗡响。
法耶特不屑的出现在他面前,“还想赌什么?”
亚哈捂着那边脸抬头看着她那睥睨的眼神,“呵呵呵——你是故意的?”
“滚去医院包扎一下吧。”法耶特冷冷的说,“你没资格跟我赌。”
亚哈头上裹着绷带从医院出来,心中无力的愤懑感依然无法平抚,虽然自己打从一开始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果然还是不甘心,是的,他理解了那些垂死挣扎的人,还有卡列洛夫那紧紧握住贝因特头发的举动,真的是不甘心呢,无能、无力、无助,哼——,现在既然看的这么紧,连自杀的权利都没有,还有什么不是可以失去的?
他来到河边,扑通一下跳进了水里,他很平静,闭着眼睛一点点的沉入水底,耳边哗啦啦的水声里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就这样继续徒劳的反抗下去吗……
一只脚用力的踩在他的肚子上,“呃啊——”他吐出一口水。法耶特冷冷的看着他,“还有什么招你尽管使。”
亚哈先是看着法耶特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突然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呵呵呵呵——”
“对自己的行为很好笑吗?”
“哈哈哈哈——”他笑的更起劲了,“真是没想到啊,我怎么会这么傻。”
法耶特一脸的不情愿的叹了一口气,“你真的很傻呢。”
“我居然没看出来,你们没在我身上留后手对吗?你们也怕我铤而走险跟你们鱼死网破对吗?你们尽管很厉害,看似一切尽在掌控,但是你们也有疏忽的地方不是吗?或这说也有你们无法控制的时候……”亚哈笑着说,“你们依靠这些皮囊混在人群之中引导操控他们,却不显露真身让他们驯服顺从,这不应该啊……”
法耶特使劲的採着头发,一脸的失算了的表情。
“卡璐璐,跟你都说过,你们是以人心底的负能量为食物,人越多,活得越久就能产生更多的负能量,你们也就越强大……”亚哈嗔笑道,“如果你们要更高效的养活着他们,就应该让他们顺从驯服不是吗?就像我一样老实听话这样岂不是更高效?”
法耶特特苦笑一声,“那只会剩下绝望不是吗?”她冷冷的看着亚哈,“给与希望才能让他们活下去,绝望最终只能带来毁灭……”
亚哈一下子怔住了。
法耶特口吻缓和下来,“说出你条件吧,你还有念想不是吗?难道你就不想想你真的吹灯拔蜡之后,你所珍视的……”
“看来我现在有资格跟你们提条件了。”亚哈长舒一口气,“别让安希尔跟艾米莉亚再继续掺和进来了……”
“现在她们无法退出……”
“艾米莉亚在药厂的事情结束后必须离开,你们不得再骚扰她。”亚哈冷眼看着法耶特。
“可以——”她点点头。
“安希尔我要全程陪护……”
“这个我也有这样的打算。”
“这里的事情完结之后,她也得离开,得到新的身份并且可以在到何没人打扰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亚哈又说道,“对了,维娜姐妹她们也必须得到你们的保护没有任何威胁。”
法耶特无奈的摇摇头,“行——都答应你,现在你是不是满意了?”
亚哈据腿而坐,“跪下,像狗一样的爬过来,让大爷我开心。”
法耶特照做了。
亚哈跟法耶特躺在沙漠里,看着满天的繁星。
“为什么要这么惯着我?”亚哈问法耶特,“我以前……”
法耶特冷冷回答他,“你觉得呢?”
亚哈闭眼想了一下,“还有很多事情要我去做吧,我会老实的听话的,到最后你们也会像丢垃圾一样,把我丢弃吧。”
“我们会最大限度的利用你。”法耶特说道,“心态调整好了吗?接下来会很多事情等着你呢。”
“果然呢,福利越高,就越得卖命啊,施舍不是白给的呢。”亚哈知道自己接下来就是被她们吃干抹净啥都不剩的命运了。
“我们是很公平的,你原先有过这样的机会吗?三十多岁了,来到这里还是个一无所有的处男,你的先前人生可真是够失败的,现在给你这样的机会,是白白的施舍?”
亚哈苦笑一声,“是啊,还真是得谢谢你们了,我确实很享受这样的生活呢,没有你们我就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
“知道就好。”法耶特把头枕在他怀里,“好好的尽情享受吧,这些都是给你的,死心塌地的做我们的奴仆吧。”
“是的——主人。”亚哈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