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亚哈一脸懵逼,法耶特正搂着他的脖子睡着了。刚才发生了什么?自己应该睡在家里的沙发上才对,他真是搞不懂。那个实验不是结束了吗?怎么还来这套啊?他用力的晃动了身体几下,法耶特像小猫样,伸伸懒腰用胳膊按住他继续睡了……
这是要闹哪样啊?亚哈欲哭无泪?送福利?姑且吧,但是自然的搭在自己腿间的玉腿,似乎有哪里不对啊。
“喂——”亚哈试着叫醒她,“我该回去了……”
她揉着眼睛一脸的失望,“哦……”她居然吻了上来。
“一定是那里出错了?”他看着她那微闭的双眼,觉得这一定是在做梦。
搞什么?他一整天都没精神。
“长官?你还有什么问题吗?”一个年轻女子问他,现在是面试,劳伦斯说的新式电报培训班,今天是那些学员面试的日子。
亚哈一下子回过神来,“哦——”他拿起那个女子的档案看了一眼,菲耶娜·斯普林斯,女22岁。父亲是哈德斯堡一个小银行的行长,家里有兄弟姐妹5人,她是最小的。
“有男朋友吗?”亚哈问道。
菲耶娜一脸的懵逼,“我不是很明白您的意思……”
“眼下六名学员,五名男性单身,你一个女子,我不太希望出现理不清的关系,虽然你的成绩很优秀,但是从维持一个团队的稳定出发,我还是希望你能断了他们的念想,你很年轻,也很漂亮,家庭环境也不错,很完美……”亚哈一本正经的说,“要是你结婚了,会更好,当然我这不是歧视,我只是就事论事。”
菲耶娜站起来,“你这就是歧视……”
“我不是歧视你,我是歧视那些单身的年轻人。”亚哈一脸的无奈,“你很优秀,也很理性,你很适合这项工作,也能胜任这项工作。但是很可惜,那五个合格的人,我不能把他们踢了换成五个跟你一样优秀的女性。”
“您这是杞人忧天吧。”菲耶娜据理力争,“我会处理好跟他们的关系的。”
“哦——我也知道你会处理好跟他们的关系,但是问题不在你,而在他们。”亚哈慵懒的靠在椅背上,“这个部门很重要,或许是我杞人忧天,但是我既然有这项权利,那我就要最大限度的保证他万无一失,说实话这场面试,本来就没你参加的份儿,只是碍于某人的面子……”
“我的成绩是很优秀的,为什么我不能参加?”菲耶娜生气的质问,“这个部门不是对外公开招收……”
“呵呵呵——”亚哈嗔笑道,“原本这个部门是对内部招聘,不公开的,是我私下公开招聘的,有些事情不方便告诉你,你可以回去了,实在是抱歉,您不合格。还有这次面试您签了保密协议,我就不再提醒你了,出去之后千万别到处乱说,刚才你也看到门口的牌子了,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一会儿我会给你那个叔父说明情况的,你也别太较真了,走吧。”
菲耶娜楞了一下,然后一脸失望的出了办公室。亚哈也是一脸的无可奈何,他故意否定了劳伦斯给他的六个合格学员的资料,公开在社会招募学员其实是在钓鱼,眼下他才不在乎那个什么培训班,他在乎的如何尽快的吧潜伏在哈德斯堡的沃克森连根铲除。
“为什么我们不派人去呢?这可是接近那个混蛋,同时渗透进同盟党机要部门的机会啊。”拉菲娅看着坐在沙发上踌躇满志的沃克森。
沃克森直摇头,“这明显的是他在钓鱼啊,那个什么培训班我打听过了,一开始就是内部招聘,一帮元老的公子小姐都挤破头的想往里进,审查极其严格,他说放开就放开了?名单早就定好了,我已经让人搞出来了,里面有个人可以发展,去他那里面试就是自投罗网。”
拉菲娅一脸的惊讶,“你已经有计划了啊?”
沃克森胸有成竹的看着拉菲娅,“我们不能老是被他牵着鼻子走,他打他的,我打我的,这样才能争取主动。”
黎明时分亚哈一脸憔悴的急匆匆出门了,身上一股浓烈的法耶特香水味。这是怎么了?她还来?辛亏他睡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回来他是片刻也不敢在屋里多待,生怕漏了陷。
他你没带护卫就一个人跑出来办公楼。现在他只想尽快的把身上这浓烈的香水的气味搞掉。
“你疯啦?”在一个隐秘的小巷子里,他被法耶特拉住了。
亚哈一脸诧异的看着满脸懊悔的她,“我的女王,你搞什么?不知道我家里还有个女人啊?弄得我一身骚,你不怕她怀疑啊?”
“是我不好——”她拉住他呼的一下消失了。
一队黑衣人正在巷口等着呢,他轻轻的给手里的手枪上了膛。亚哈跟在法耶特后面顺着下水道往前爬。
“你被人跟踪了,他们正埋伏着呢,这里刚好有条下水道,帮你掩盖气味也算是因祸得福吧。”法耶特说。
亚哈想起这些天发生的忍不住问了一声,“实验结束了吧……”
“没有……我是不会放弃。”法耶特回答,“哼——,就算实验结束了,我们也回不到从前了不是吗?”
亚哈心里咯噔一下,“回不到从前?”
“我在你心里还有威严可言吗?”法耶特苦笑一声,“不,我很喜欢你,这个容器对你很感兴趣。”
亚哈震惊了,“别跟我开这种玩笑,容器?”
“快到出口了,你回去洗个澡。”法耶特指了一下前面,“有时间我会跟你解释的。”她一下消失了。
亚哈一身污泥的回到那个筒子楼里,属下们吃惊的看着,这个一早风尘仆仆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跑出去,现在有满是污泥的回来的上司。“不好意思,一时脑子发热想独自出去走走,不想被跟踪了。”亚哈一脸的歉意,“让大家担心了,实在是对不起。”
“什么被他跑了?”沃克森一脸的诧异。
一个留着分头的男人说,“那里刚好有个下水道,我们不知道通向哪里,也就没追……”
“他这次为什么会一个人跑出来?”沃克森问道。
“不清楚,听说是他自己想一个人出来走走……”
“马上把在附近盯梢的同志撤出来。”沃克森紧张的说,“他一定是察觉了什么。”
培训班开业了,还是劳伦斯给推荐的那六名学员,亚哈其实也不太关心那里,技术上他又不懂,他只管对学员定期的审查,所以他不常在那里待着。
眼下局势很平静,沃克森是小心谨慎的经营着哈德斯堡的地下工作,一直没有给亚哈可乘之机。亚哈也是有些着急上火,这些日子哈德斯堡的地下党就像是凭空消失了,没有任何线索。
但是根据截获的电报来看,哈德斯堡的地下工作还是很有成效的,很多重要情报还是被源源不断的传递到西南。亚哈简直要发疯了,到底怎么才能把他们揪出来呢?
他对着法耶特发泄着欲火,“怎么变得主动了?”法耶特紧紧的抱住他。
“你不也是吗?”他也安心的接受了。
二人呼吸变急促起来,不再是以前的敷衍,而是很有默契的配合渴求着,他背后一阵刺疼,是啊是该面对自己的心意了,他不敢看那张自己耳边轻声呻吟的脸,“说啊……”她在希冀亦或是恳求。
“说什么?”他不想就这么承认,二人相拥,他臂弯力度渐渐加重。背后又是一阵刺疼,他咬紧牙关,“你想我说什么?”
“说你爱我啊……”她一声撕心裂肺的渴求,“你倒是说啊。”
他觉得天塌了,背后的刺痛感越来也明显,“对不起……”他只能用这三个字敷衍她。
怀里那仅有的一点温存,此刻也许是如此的温暖,二人的体温也许是因为的这点温存的缘故在上升。确也有些冰冷,加快的速度跟敷衍的做作,在那抱有期待的一瞬之后,二人继续回归到往日的宁静。不再希冀,不再渴望,也不再烦恼,松懈下来的身体随着握紧的双手慢慢的变瘫软,大家都累呢,也许吧……当二人睡去的时候才是最轻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