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城里面绕了几圈,一眼看过去都是漫漫的黄土,灼华他们跟着考察组走到交河古城附近的餐馆一同吃饭,灵如则是趁机问了很多关于车师国的事情,几个考察组员一看灵如这么感兴趣,就是说起来。在张骞开通西域之后,车师处在北道的开端。每当汉使经过时,它作为蜀国就要承担服务的义务,派人挑着清水和食物迎来送往。汉使接踵而至,一年之内有十多支汉朝使团经过,国内粮食也只能够勉强维持,尤其是汉朝开始和亲之后,汉朝的公主先后嫁到乌孙,汉朝的使者来往更加频繁,麻烦=增多,压得车师国喘不上气来。当时,匈奴人距西域较近,所以在西域的影响并没有完全消失。有时匈奴的使者拿着单于的一封信,就可以到西域各国中吃住不愁。
匈奴人也看出西域各国对汉使的不满,就派出使者前去挑唆,说要替他们撑腰。因此,车师人开始对汉使不客气起来,不供应汉使饮食,而且多次派兵阻拦汉使前进的道路,杀害反抗的汉使,抢劫汉朝使者的财物。匈奴人也趁火打劫。车师得到了匈奴的贿赂,当了匈奴人的眼线,汉朝使者的行踪在匈奴人的掌握之中,常被匈奴人的骑兵劫杀。对此汉武帝心中很是恼怒。灼华一听到这里,也是有些明白了,当时汉代开通西域,中原与西域的联系加强,也许这个铜铃的样式就是那个时候传过去的,不过,为什么萨满一定要说这是车师国的宝物。
后来,汉使王恢返回长安求见汉武帝,向汉武帝反映了情况,并说:“西域各国虽然设有军事防卫用的城镇,但各国家兵力弱小,很容易被击破。”其他的汉使们争相议论西域各国对汉使的危害。
汉武帝权衡利害,认为通西域的道路对于汉朝来说很重要,如果通往西域的道路被断绝,那么,与乌孙的和亲关系就会失去作用。因此,汉武帝下定决心,维护通往西域的道路,用武力解决西域道路上的障碍。
汉武帝为了保证通往西域道路的畅通无阻和远扬军威,在元封三年汉武帝派赵破奴和王恢率兵出征。率领骑兵和各郡征调的军队一共几万人进击。匈奴人听说之后,早早就把兵撤走了。赵破奴领着手下沿着商路长途跋涉,到了西域附近,匈奴人却早早就撤走了,心中很是不甘心。他赵破奴就在西域附近驻守了一年多时间,想借机会解决车师这个小国,顺便征服西域。
赵破奴用了欲擒故纵的办法,假装下令要班师回朝,汉军做出东归的迹象。正在为战事紧张的车师国国王这才放下心,放松了对汉军的戒备。汉军向东走了一段,天色暗下来,就地安营扎寨。赵破奴和装束整齐的数百名精壮轻骑兵却悄悄地又向西急驰,在王恢的带领下,赵破奴他们驱马疾驰,走了一条捷径。清晨时分先赶到了劫杀过汉朝使者的楼兰国王城,冲进城内,活捉了楼兰王。汉军主力也连夜赶来接应,两军合在一处控制了楼兰国的局势,在楼兰国休整补充粮食和马匹,下一个目标就是北道上的车师国。
车师国王听说汉军中途返回攻破楼兰国,生擒了楼兰王,心中惊恐万分,派人去匈奴求救兵,但匈奴人也害怕与汉军直接冲突,没有答应车师国的请求。
汉军经过休整,军容整齐,粮草充足,为了避免内外夹击的境地,汉军决定速战速决,避免无谓的损失。车师的是个小国,汉朝几万大军将交河古城围困,发动攻击攻破了车师国的城防,车师王一看大势不好召集心腹卫士杀开一条血路,向北落荒而逃。汉朝大军又攻破了车师国,取得了西征的第二次胜利。
车师北徙之后,汉军又是和匈奴展开数次的战争,汉武帝分别两次在进攻匈奴的同时进攻车师,终于占领车师。但是,汉军并未派军驻守。汉军退走后,车师之地重新被匈奴占领。宣帝时,汉军又大举进攻匈奴,驻扎在车师的匈奴军队闻风撤走。汉军再次发起对车师的进攻,车师王乌贵降汉,不久又逃往乌孙。于是,西汉派兵驻守车师王城交河城,在那里屯田。到了公元450年,匈奴困车师国达八年,车师王弃城而走,从此,交河被并入高昌,车师从历史上消失。
“车师国在历史上有数次的灭亡,每一次都是向着北方逃走。”灵如问道。
“差不多是的,在数次战争之后,车师国分裂为车师前、后国。车师后国后来又分裂为车师都尉国和车师后城长国,如果你们是想找车师国的下落,最好走过天山。”灼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老刘头又是问道:“那就是说我们接下来是要走到天山里面。”
灼华说:“只好这样了,车师王很有可能是带着自己的珍宝走到天山,来到古牧地附近。”
灼华决定之后就是要去天山,离开交河古城的时候已经是临近中午,又走到了之前走过的这一段路上,灼华就是想午饭不如还吃之前的那家面馆吧,这个牛肉面味道是不错,那个老板人也是比较和善,车子一路的开,可是车开到了饭馆附近的路段,却怎么也找不到那家店了,连屋子都没看见。灼华一说,不对啊,老刘头也是说道:“明明就在这附近呀。”昨天刚吃过的店就这样消失了,灼华想着心里有点凉意。在四处不停地看,仍旧是没有任何的痕迹,走着走着,几个人突然发现,前方的路边有一段断墙,心中都是一紧,这段墙看起来很是熟悉,难道说那家店已经是被拆掉了。
三个人下了车,来到废墟前,这墙早已风化成了石头,与戈壁连为了一起,没有几十年的时间,是不会这样子的。也就是说,这屋子已经拆了很久很久了,灼华突然想起来自己在面馆里面看到的那副日历,1990年,灼华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那个人到底是什么东西,他们几个看见的又是什么。三个人发疯似的跑回了车里,开离了这段公路,远远地抛开那段残存的土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