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里洋场的繁花似锦像一团团盛开的烟花,绚烂会永远停留在城市没有星星的夜晚,转瞬即逝的只是那些人。
赵安然出现了一次后,就被派往了外省做一档旅行节目,高晋依旧过着每天花天酒地的日子。那天过后,张平钧等人问他有没有把那个姑娘办了,高晋破口大骂:“你们他妈真是一群杂碎。”顿时哄堂大笑,说好像你不是一样。
事实上两个人虽然没有再见面,讯息倒是没有停过,每天都要聊上几句,不过说的都是些无关痛痒的话。内容也不多,一天下来互相回个三四条,无形中像有什么东西牵着两人一样。高晋将这种行为定义为:孤独。
孤独的人都会寻找各种各样的排忧解闷,像找姑娘一样,吃一顿饭,聊几句不疼不痒的话,初衷只是解闷儿,后面发生什么要随缘。他惧怕一个人独处,会胡思乱想,会想起死了的人。他更不想每天胡闹度日,于是观察周围年纪相仿的人,发觉大概可以分成三种:一是还没熬出来的人,必须玩了命的往前奔,这种人最明显的特质就是看起来非常励志。二是已经熬出来的,所以每天胡闹,说什么也得把前几十年憋的找补回来。三是有理想,有抱负的人。他们和第一种人特质基本相同,而且会互相逐力。
他认为前两种都是正常现象,第三种是傻子,存在但不见得占绝大部分。大家都还是甘于平庸的普通人,累了一天,当然要找快乐为主。理由是:我们拼命奋斗挣钱,还不允许挥霍一下了?难道要把钱带进坟墓?雅可以,但俗一定也要有,不然太没乐趣了。
这天晚上,他们又到外面“找快乐”为了排解孤独。酒过三巡张平钧等人张罗着换包厢,嫌外面音乐声实在太大了。
十里洋场的纸醉金迷让人们为之陶醉,城市的喧嚣和灯火将他们吞噬在黑夜里,像一个巨大的黑洞,悄无声息的就笼罩住了人们。一群人朝衣衫单薄的姑娘们身上喷洒着香槟,姑娘们曼妙的身子若隐若现,一时间颇有酒池肉林**至极的味道。
我究竟在做什么
我就这样过一辈子吗
他看不见未来,也不愿回头看来时的路。
他缓缓睁开眼,天已经大亮,正午的阳光照在白色的床单上。余光扫过,旁边应该是睡了个姑娘。他推了推旁边的人,“诶,你谁啊?”
见对方没有反应,他掀开被子一角把人翻了过来,顿时双目圆睁。那是一个一丝不挂的长发姑娘,苍白的面容不带一丝生气,嘴角的血迹已经干涸,一朵娇艳无比的红莲花在女孩儿的肩骨处绽放
他倒吸一口凉气
我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