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却是哥哥青阳舟推门二人。仙娥记得青阳堇的吩咐,忙又合上了门。青阳堇放下手,忙上前快速说道:“是灵蝶自燃,身上伤口大约五六处,有的还挺严重。”
青阳舟闻言蹙眉,面色难看,喃喃道:“又是灵蝶。”他看向谙月女君,只见谙月女君强撑着保持清醒,却也快坚持不住。见状,青阳舟忽而一阵心疼。
此刻,屋外。
几人被青阳堇赶到屋外后便一直等得焦急,年安乐垂眸亦是一脸担忧,分明是好心却坏了事,希望谙月女君能赶快好起来,否则她一定会不安的。
池闲俊脸沉下,他转身看向身后年安乐。
年安乐抬起头,双眸直直撞入了池闲幽深无波的眸中,挣扎后开口道:“对不起,我……”
话未说完,只见屋门推开,青阳堇脸色沉重,等她来仙娥忙又合上了门。青阳堇抬眸看向年安乐,双眸中闪过一丝狠厉,她快步上前走至年安乐身前,冷漠问道:“你的灵蝶为何忽然攻击谙月女君?”
闻言,年安乐不知如何作答,昨日偷看的情形浮上脑海,她看着面前质问的青阳堇,眸中闪过一丝不舒服,她开口道:“灵蝶失控也不是我想要的,谙月女君是太子殿下的姑姑,我为什么要伤害她?”
青阳堇刚看着哥哥青阳舟处理谙月女君身上的伤口,是一刀刀将红肉割下,她不忍心看才出了来。此刻看见罪魁,她怎能让年安欢就这么舒心下去。
她冷哼了一声,讽刺道:“做错事的人反倒来问别人?”
年安乐反驳:“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又如何,谙月女君已经重伤躺在床榻,你知道她身上的伤口该如何处理吗?亲眼看着自己烧坏的肉被一刀刀割下,这种滋味有多难受不是你一句不是故意的便可以跳脱得了的。年安乐,你该祈祷谙月女君无事,否则,我也能让你尝尝被刀割的滋味。”
闻言,池闲微蹙眉,低沉唤道:“阿堇。”
青阳堇故作未听着,年安乐见二人的模样,心口难受反问道:“人都有做错事的时候,难道你就没有吗?”
青阳堇眸中转冷,孤傲道:“与你何干?”
“是你逼我的。”年安乐看向太子池闲,紧抿唇后开口道:“我昨日在旌耽山已经见过她一面了,只是那时我躲在树后,她和另一个男子并未发现我。太子殿下你一定想不到,这个女人竟然和别的男人抱在一起!她根本不值得殿下为她付出的一切!”
青阳堇想起昨日情形,心中微动。
她面色未变,冷淡道:“年安乐,你管得未免太宽了。”
“怎么,你心虚了?”
青阳堇侧眸看向池闲,学着淡漠的模样,开口道:“有什么好心虚的,做了便是做了,毕竟,男大当婚,女大当嫁。”
池闲闻言,眸中一紧,他沉声问道:“他是谁?”
瞬时,青阳堇心中抽疼,她忍着疼意开口道:“你已经猜到了,还要我说吗?不过你也别急着下定论,你问问她,我接下来做了什么?”
年安乐闻言面上一愣,她眸中闪过一丝紧张,垂眸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