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一个齐王世子来管理招生这件事情,就算自己特招一名学员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再说了,他们会管吗?有人管吗?没有,所以啊饿,你把这件事情交给我绝对错不了,我一下就能给你搞定。”程璟拍着胸脯打着保票信誓旦旦的说道。
“那就多谢程璟了,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去拿资格证?你可要把时间说好了,别到时候我去了干等着。”何如花微微一笑,虽然她确实不喜欢等人,可是为了弟弟的资格证,总不能让程璟紧赶慢赶的跑过来吧,再说了,要人家帮忙,又怎么可能真的要求别人那么多事呢?自己又不矫情。
程璟思索着办好一个资格证的流程,时间,还有一些琐事。虽然那些都好说,但自己也不想让何如花等的太久,要不是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好好表现一下,怎么可能这么顺理成章地和自己聊那么久的话题,要是换作以前,随便说两句就好了。
“这样吧,明天,明天正午你到学府等我,带上何如山,我把事情一次给你们办好了,到时候你就不用担心了。”怎么说也要让何如花觉得自己为了她那可是拼尽全力的,到时候还不敢动?
“好,那真是太谢谢你了,程璟,在这里能遇上你真是太好了。”果然,何如花的两眼都放着光,可是何如花这样的表情,完全是因为得知明天弟弟就能拿到资格证的消息。
次日,何如花带着何如山来到了学府,为了不让程璟在这里等自己,特地提前过来了,怎么说也是求人帮忙的,怎么可能让别人等你,那以后还有谁会为自己办事。
闲着无聊和弟弟在学府瞎逛,顺便先了解一下环境和位置,省的到时候跑到哪里都不知道了。正在四处张望,眼前的一位夫人在这孩子也在参观,本想擦肩而过可谁想两个人还是撞到了。
眼前的女子一身华贵的衣着,金银首饰佩戴在身上好似不让别人知道自己是多有钱多富贵,心里就不舒服一样。
那贵妇上下打量这样前的何如花,衣着简单样貌倒是不错,可那又怎么样呢?一看就是一个穷酸贵,两眼一斜,嗤之以鼻的冷哼一声:“你这人怎么都不长眼睛啊,撞了我还不跟我道歉!”
何如花看着眼前蛮横不讲理的贵妇,本想上前揍她一顿,可想想怎么确实撞到了,虽然两个人都有责任,不过看她这副傲慢无理,蔑视他人肯定是从小到大养成的习惯了。见她这副模样,何如花的脑海里又想到了另一个人,跟她一样蛮不讲理,只是以金钱,地位,来衡量人的贵贱,也是这样讨厌的女人,那个柳家女人。
周边的人都开始纷纷议论起来,虽然声音小的跟苍蝇似的问问作响,可是还是能听见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喏,那个贵妇,就是家里很有钱的那个,谁不知道她啊,要不是因为他是州府的富贵人家,按照她的这种性子,不知道被人打了多少回了。”
“就是啊,她可是从来就不会让自己吃亏的,无论谁对谁错,总是要别人赔礼道歉,要是碰见了比自己地位高的,那就是阿谀奉承,谄媚逢迎的脸。”
“还说呢,不就是仗着自己有钱吗?还瞧不起人,只要是比自家地位低的,那都是一张鄙夷的脸,什么东西啊。”
四周的议论纷纷早就已经传到了眼前富贵女子的耳朵里,那富贵女子冷冷地瞪着眼睛向四周扫射了一圈,那眼神就像是在喷射着火焰,将四周她看不顺眼的人都烧成了灰。
“还不快道歉!”等四周的人都装作没这个人走远了后,贵妇又是一声骂。
“对不起。”何如花并不想在这里惹事,毕竟自己的弟弟以后要在这里上学,多一个仇家多一桩事,还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她要怎么睡随她去,反正今天把弟弟的事情办完了,以后能不能再见到还是一回事呢。
可谁能想到这个贵妇见到何如花这么快就跟自己道歉了,她还以为要跟着个穷酸样的女人在骂上几回了吧,现在好了,自己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更是不把何如花放在眼里,满脸的鄙夷和嘲讽,飞了一份白眼继续她的冷嘲热讽,好像今天她就跟何如花杠上了,不让她难堪,不让她下不来台,还就是不放过她的架势。
“瞧瞧,像你这样没家世,没地位,又没钱的女人就是浑身上下透着穷酸劲,到哪里都被人看不起还有脸出来。”冷言冷语的将何如花讽刺了一通。
身旁的何如山看不下去了,真想冲上前揍他一顿,却一下被何如花给制止了,从她的眼神咧,何如山读出了少安毋躁。
贵妇看了一眼何如花身旁的何如山,冷笑一声:“这位,就是要进学府来读书的人喽?”
那眼神里从满了不屑和讥讽,何如山要是没有何如花按住,早就上前先给她两巴掌再说。
“是,那又怎么样?”何如山依旧是忍不住回了一句,他倒要看看,这个贵妇的嘴里吐出来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怎么样?哈哈哈。”那个贵妇越发笑的狂妄,好像他说的话就是一个笑话,一个让人笑掉大牙的笑话。
“我告诉你怎么样,像你这种没有身家地位,从那些穷乡僻壤走出来的乡里巴人,这样的穷酸货,就算是进了学府,也不会有什么出息,因为你们天生就是这个命,这个低贱的命。更何况你们还就真的是进不了学府。光是学习的费用都能把你们吓死,那数目,可是能够让你们一家老小吃好几辈子的。进学府,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何如花看着她那扭曲的脸极为恶心,想着自己今天本来大好的心情却被她给破坏了。这样的狂妄自大,就如他们所说,看不起穷人,却摇尾乞怜巴结有钱的人,真是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