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型红腹黑蛇被惹毛了,它哪里能眼睁睁的看着刘建国和条子将蛇卵当作皮球一样摔个稀巴烂?对于这两个残害自己子孙后代的罪魁祸首,它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它弓起上半身,张大嘴巴,露出锋利狭长的毒牙,猛地发力,将乳白色的毒液冲着刘建国和条子喷了过来。
虽然刘建国和条子距离红腹黑蛇至少有四五米,但是眼前这条红腹黑蛇实在是太庞大,将毒液喷射四五米对它而言简直是不费吹灰之力。
说时迟,那时快,毒液已经飞溅到了刘建国和条子身上。
方才,两个人是面对着毒蛇的,毒蛇在喷射毒液的时候也是特意瞄准了两个人的脸部。
好在,两个人都是能征善战的‘盗墓贼’,动作反应神速,赶在毒蛇飞溅到脸上之前,迅速转身选择背对毒液。
好在,身后没有伤口,不然毒药顺着伤口进入体内,后果不堪设想。即便如此,也不敢怠慢,毕竟眼前这条红腹黑蛇实在是太庞大,至少有五米,胳膊那么粗。
这样一条毒蛇,体内储藏的毒液绝对不在少数,刚才喷出去的兴许还不到百分之一。
刘建国攥紧工兵铲,准备绕道毒蛇身后展开反击。
没想到毒蛇反应迅猛,动作神速,根本不给他绕到它身后的机会。
他每走一步,对方就移动身体紧跟着他,始终将自己的正面对准他的正面。
一来二去之间,条子倒是绕到了毒蛇身后,并举起工兵铲将铲刃对准毒蛇的后半身,猛砸下去。
毒蛇虽然在最后的时刻意识到了危机,但是时间已经不允许它避开了,铲刃不偏不倚冲着它的后半段砸了下去。
瞬时间,一条完整的毒蛇被砸成了两段!
毒蛇被彻底激怒了,前半段迅速转过去面对着条子,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弓起身子,露出獠牙,冲着条子的脸喷出毒液。
眼看着毒液就要喷到条子脸上,千钧一发之际,条子终于举起了工兵铲,将铲子挡在自己脸前,这才侥幸躲过一死。
这个时候,一旁的刘建国也回过神来了,他硬着头皮冲了上去,操起工兵铲冲着毒蛇的脑袋猛劈下去。
只可惜,那脑袋实在是太光滑,如同劈在弹珠上一般,好几次都失手了。
索性,条子也回过神来了,其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竟然一脚踩在了毒蛇上半段的尾部,然后举起工兵铲的利刃,冲着蛇头砸了下去。
这一砸,蛇头被不偏不倚砍了下去。
事情发展到这里,一条蛇已经被分成了三半!
可以这样说,刘建国和条子已经占据了十足的上风,但是他们依旧没有掉以轻心,而是冲着蛇头再次劈打了好一阵,直到将蛇头打得稀巴烂才住手。
对战完巨型红腹黑蛇,两个人已经没有了任何气力,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息着,并且思量着逃生之路。
是推开双耳墓门上的铁块,从那里逃出去?还是继续在圆形拱洞墓室内寻找可能存在的秘密逃生墓道?
不论是哪一种,必须速战速决,因为古墓里的氧气已经不多,且他们二人在历经了长时间的作战之后,早已身疲力竭,可能随时都会昏厥倒下。
如果不能赶在昏厥晕倒之前离开古墓,十之**会葬身古墓。
短暂的休息后,两人便开始迫不及待寻找逃生之路。
本来,是想找到秘密逃生墓道,可是将整个墓室仔仔细细检查了好几遍都没有找到。再这样一种情况下,别无选择,只能再次推开双耳铁门上的铁块,从那里逃生。
索性,将铁块推开之后,举着手电筒朝着铁块所连接的墓道望去,发现墓道里除了一滩滩化为灰烬的毒蛇尸骨,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两个人也没有多做滞留,一前一后小心翼翼穿过了铁门,进入墓道。
沿着墓道向南走了一百多米,便到达了墓道的所连接的方形拱顶墓室。
两个人的计划是,先穿过方形拱顶墓室,再继续向南穿过墓道和盗洞,离开古墓。
不过,想要穿过方形拱顶墓室,必须先撬开堵塞在墓道与墓室连接的墓壁上的石块。撬开石块倒不费力,所担心的是墓壁那一侧所连接的方形墓室内有蝉虫或是毒蛇。
不过,当下走投无路,也别无选择,只能继续向前。
然而,就在两个人徒手扒拉墓壁上的石块,试图扒开三四块石块,从墓壁上的大缺口进入方形拱顶墓室的时候。一阵阴风突然从他们身后刮起,与此同时,墓室内的温度骤降。
‘不好’,刘建国心中大道不妙,知道是棺木里的女蛊鬼追上来了。本来,他还以为寄生在女蛊鬼身上的蝉虫破茧而出后,女蛊鬼就已经死了。现在看来,还是自己失算了。早知如此,当时就应该火焚了那具尸骨。
生死就在一念之间!
好在,就在这时,突然之间意识到自己所在这条墓道的右侧的耳室内,正好有先前遭遇巨型红腹黑蛇攻击仓促逃跑时遗留在耳室内的红线、道符、黑驴蹄子。
时间有限,也没多做滞留,赶在女蛊鬼到来之前,刘建国一个转身朝着墓道右侧的耳室直奔而去。
然而,情况不容乐观,碎石几乎将耳室堆满,人根本没办法进入耳室去寻找红线、道符、黑驴蹄子!
再这样一种情况下,刘建国只能带着条子以最快的速度逃跑,争取赶在女蛊鬼追上来之前,逃出墓室。
此刻也不顾的惧怕前面是否有蝉虫或是毒蛇,只一个劲的快速向前冲着。
说时迟,那时快,两人已经穿过了方形拱顶墓室,并进入了墓室南侧的墓道。
这条墓道和刚才那条墓道不论是长度还是布局,都非常相似,所不同的是,在那条墓道的左右两侧是两个耳室,而这条墓道的左右两侧是两个侧墓室。
生死就在一念之间,背后的阴风越来越浓,温度越来越低。
刘建国和条子虽然气喘吁吁,口干舌燥,但仍在坚持。
距离出口越来越近了,然而,就在此时,刘建国觉得自己肩膀上被一只手给扳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