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李诗闽竟然对这果茶提现了很大的兴趣。
“这就是上官小姐改良过得吗?既有茶的清香也带着果味的酸甜。”
慕宸璃反应了一下道:“没想到公主对于我们中原倒是颇有了解。”
“确实了解不少。”李诗闽说着又喝了一口道:“知道五皇子日子不好过,同样是皇子甚至比不得刚才的五皇子。”
慕宸璃一听便觉出其中锋芒。
“哈哈,哈哈…”
李诗闽说完,本以为慕宸璃会震怒会甩袖而去,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是这个反应不说,知道笑弯了腰出了眼泪,这才道:“公主殿下不也是如此吗?不过倒是比我有手腕的太多了不是吗?”
一连两个问句都是反击,李诗闽知道这是慕宸璃暗指二人都是宫女所生,不过手腕嘛…
李诗闽谨慎的看了对方见没有反应也不在固执勉强中了圈套,若是成了婚无论二人之前是什么勾当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不说,还得互相瞒着哪怕互撕也得在同一个屋檐下,这么想着也挺有意思不是?
都是冰冷着鳞片藏在暗处吐着芯子的毒蛇,什么半斤八两也得互相取暖。
这边上官绾走的快,慕宸戚受不了自家皇兄的眼刀子,一个飞身就来到上官绾跟前将人停住。
“小嫂嫂何必过去,我们就在这吹吹风一会儿等着吃饭好了。”
上官心中肺腑一声吃货,只能出言道:“皇后娘娘命我照顾公主,只是我觉得七皇子奇怪今天的刺杀更是蹊跷所以着急过去。”
“这就是担心那个公主喽…”慕宸璃耸耸肩道:“嫂嫂也太小看那番邦公主了,两人呆在一处不见得最后是谁吃了谁。”
慕宸戚如此说也算是给上官绾提醒,不要妇人之仁入了人家的圈套。
这慕宸戚明显是知道什么,上官绾皱着眉头还是打断过去一趟。
“我现在可没心思陪你这个罪人胡搅蛮缠,感谢七皇子提醒,可现在这命令在我头上我就得受着!”上官绾一边说着一边趁慕宸戚不注意给慕宸钰一个眼神拉着香草就跑。
“这栏好人做的…”慕宸戚也是无奈,看着人跑走的背影无奈失笑。
“上官小姐来的迟了,公主殿下一路奔波也是乏了眼下已经回去休息了。”
“休息了?”听了小宫女的话,上官绾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反应太大,咬了一下嘴唇打算先去找徐彦歆。
“小姐怎么那么紧张那番邦公主?不会真像七皇子说的担心公主太单纯被五皇子吃了吧。”慕宸钰也算是了解自家五弟,只是还是理解不了上官绾的反应。
上官绾说不了那公主长的像自己好友一事,难道还要解释一下自己是穿越过来的不成?这还不得被当做妖魔鬼怪了。只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下去。
“那公主初来乍到,也是担心,说着急了些…”这个解释算是眼下最合适得了。
上官绾进去皇后寝宫得知皇后着急,只留徐彦歆一人,等上官绾过来徐彦歆也是尴尬。
“母亲,皇后娘娘一时忙不开,现在我们去和那管事的嬷嬷说一声也是一样。”上官绾直接宽慰徐彦歆,本来打算再找机会现在只能作罢。
上官绾回去,果然听得沈姨娘气势汹汹的,徐彦歆也是贴心:“这事儿交给我吧,绾绾做的很多,为了我。”
最后三个字,上官绾听得好像也不觉得很累,反而也有心思玩笑:“以后为了母亲还有好多事要做呢。”
这般玩笑过来,徐彦歆也是心热,知道上官绾处处为自己考虑太多。
“小姐…”走过院子,见得好久不见得月皎,上官绾只觉惋惜想要多说一句人就规矩的走了。
“小姐别气,月皎姑娘也到了适嫁娶的年纪,倒时候备的嫁妆好些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回想关于月皎种种,上官绾觉得好像早就应该原谅,可是看向月皎上官绾还是能感觉到其中那份怨恨。
回忆那个月明星稀的夜晚,那是自己第一次目睹人性之极恶,一抹温热洒在脸上带着特有的腥气如同噩梦缠绕。
知道上官绾回忆起哪般,慕宸钰抓了一下上官绾的手腕算是将人又带回来。
“我总是在回忆那个孤注一掷的月皎,也在回忆那个错乱的夜晚…”上官绾剩下没有说,只是留下疲惫便回了屋子。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今日醒来,便是香草匆忙过来将上官绾叫醒,从来没有感受到这个待遇的上官绾以为是房子着火,现在一听真像还不如房子着火!
“是…月皎得了老爷的宠幸…所以…所以…”看着上官绾不可置信的表情,香草说的都觉得自己声音干涩的难听。
今日月皎在上官荣那处醒来就被直接抬了姨娘,上官荣也是对昨夜云里雾里,只是看着床上的落红和一夜云雨的痕迹还有什么不明白。
“你…一会儿官家回来。”
虽然是自己算计得来可毕竟是小女儿家第一次,面对这样一个有气场身姿挺拔手握重权的侯爷,月皎如何能做到不娇羞。
只是最后一句还是让心拔凉,只是上官绾来时已经收拾好行礼了。
上官绾并未因为月皎之事有任何高看一眼,只是平静的坐在主位上冷着脸道:“说说吧。”
月皎也不慌张,自己是被提了姨娘的,可也没有沈姨娘那般蠢笨一点点好处就以为自己只手遮天做了所谓的人上人。
“侯爷给我提了位份,做了姨娘…”
“我问得不是这个。”上官绾冷声道。
现在沈姨娘那处看得严实,月皎怎么有机会的?而且上官荣如何,上官绾最清楚并不是随意的人,这么奇怪?如何能让上官绾放任不追究?
“昨夜沈姨娘让我去送些汤水…”
“什么汤?”上官绾蹙眉追问。
月皎垂眸,支支吾吾,“就是…寻常的补汤…”
上官绾表情严肃,眼神犀利地在月皎身上打量,“然后呢?”
“侯爷就…”
月皎话还未说完,上官绾就打断了月皎故作娇羞的独角戏,三言两语就将说辞挑拨的漏洞百出,如同询问一个犯人一般,这种感觉让月皎知道说什么都是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