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一席素衣白裳的男子面目哀伤,三千青丝还是以那支他最爱的白玉钗子固定。微风拂来,带起他沾香的衣襟和如墨的长发,只是脸上的惨淡悲伤却如何也吹不走。
他的眼睛不好,自‘五绝’之后,视线受损落下个百米之外不能见天地万物的后遗症。但无论怎样,只有她站在那里,他都能准确无误的找到她所在的方向。
“八岁那年你要骑木马,我不同意怕你摔着,你还不乐意,后来就真的一个不慎摔着了。”
他指了指院落墙角那只破损不堪的小木马,有回味往事温馨的笑容。
“自此以后,你再也不起木马了。”见她不答话他复又打趣道。
“这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