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看戏的群众也淡定不了了,纷纷攘攘争吵。
“肖锦绣出的什么题?存心难为人家呢?”
“就是就是,就虞奚那样的有人要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小心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哼,咱们等着看戏得了,瞎操心个什么劲。”
虞嬍真是不知道她的脑子都装的什么,如此刁钻的题目也亏她能想的出来。
“妹妹,你这不是存心为难她们吗?就那小块兽皮,怎能缝出贴身之物?”
她好奇的询问,又不免替他们捏了一把汗。
肖锦绣到不觉得,她面容带笑,认真看六人拿着兽皮翻来覆去的看,“姐姐,这世上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只有不肯用心的人。
我并不是有意为难她们,而是想借这个时机瞧瞧她们能用几分心?如果她们的心系自己的男人,定是会想出一个完美的解决办法。”
时间限制一个时辰,肖锦绣看了看太阳,此时应该是正午。
女人们也不再磨蹭,纷纷动起手来,开始想办法缝制出贴身之物。却只有苗翠凤,将兽皮给撕成了不同的小块。
有人讽刺,“真是搞笑,本来兽皮就小,她倒是会玩又给撕碎了。”
现场嘈杂,台上的女人无心外界干扰,一心一意缝制贴身之物。时间一晃,只剩下不到五分之一。
虞嬍的目光也被苗翠凤吸引了,已经有了雏形,以她的聪明才智已经猜出她是要做什么了。
不约而同的与肖锦绣相视一笑,她轻声说道,“果真用了心思的就是不一样。”
“……当然。”
日头大,明媚刺眼。风很凉,冻的她们手都发麻红肿。
作品一件一件出炉,肖锦绣一一看过,这里所有人的手艺都比她强得多。她不免撇撇嘴。
虞奚作为被她们争抢的对象,贴身之物理应有他来试衣。
有人缝制了袜套,有人缝制了帽子,有人缝制成腰带,还有缝制成类似围巾的东西。
虞奚都听满意,肖锦绣问,“二哥觉得如何?”
“挺……好。”
没有过女人,第一次被女人环绕他脸都发烧。
肖锦绣也笑了笑,“二哥,还有最有一个,你且在试试看?”
苗翠凤将她准备的拿出来,乍一看根本就看不出是什么东西?她邀请虞奚站起,“能站起来吗?”
虞落配合,乖乖的站起。
她将一个被几块兽皮中间还有大缝隙的的东西套在他身上,乍一看应该是马夹无疑了。不但如此,她又将剩余的兽皮块放在虞奚的膝盖处,才完成。
所有人都不太明,甚至感到可笑。
就这儿破洞的马夹也能御寒?开什么玩笑?
肖锦绣却极为满意她的杰作,“苗翠凤,你能不能来解释一下?”
她到大方得体,“兽皮太小,无法做一件完整的马夹。所以俺只能将其耐寒的位置抠出来,拼接到更需要的地方。冬天风大,胸口的位置怕风,所以这里一定要有兽皮,但面积不用太大,护住心窝即刻。
而侧面则更不需要,那就将它用于脊背的位置,被要是受了风会很难过。俺看剩下的还有料子,就做了两个盖住膝盖,寒风刺骨,膝盖也是怕凉的地方。”
所有人一听,恍然大悟。瞬间觉得这个女人是聪明的。
下面的比试较为简单些,无外乎就是体力,因为这里的女人绝对不是混吃等死,男人上山打猎,洞里的一切事物都要女人们操劳。
还有就是处理野兽的手法,要干净利落,肖锦绣最讨厌血腥,平日里虞落又不是时时刻刻都在,尤其到了夏天,可能也只有晚上才能瞧见一眼,她一定要找个能帮她宰杀的人。
手法几乎差不多,就是快慢的问题。
不得不说,苗翠凤很好,是肖锦绣心中的人选。
到了最后投票的的时候,想当然肖锦绣将票投给了苗翠凤,虞嬍和虞落都是,唯独男主角投给了别人。
场面极为尴尬,但最终结果已定。
苗翠凤什么也没说,她决定明天就搬过来。
人群散去,对结果他们也没有质疑,有男人心中就想如果早知道苗翠凤这么好,早就去讨了,哪里还轮的上虞奚。
偏偏他倒好,看上的还是别人。戏剧化的一幕就这样发生了。
“二哥,你没看上苗翠凤?”肖锦绣诧异的问。
虞奚摇摇头,“到也不是,就是她看上去对俺一点也不热络。”
肖锦绣撇撇嘴,可拉倒吧。她也没瞧见别人对他热络呀,哼,说到底还是看苗翠凤没有那个他选的女人好看。
醉了,又不是选美大赛,切。
好在肖锦绣也没挑破,一行人各回各的山洞。
回去后,她真是筋疲力尽呀。怕在火炕上就不动了,虞落明白这是累了,他就走过去亲自给她按摩。
最喜欢虞落给她按摩了,手法刚刚好,比按摩院的大师都厉害。
突然,她想到一个问题,“四哥,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年轻漂亮的女人?”
“不知道,反正俺不喜欢。”
他是真的没啥感觉,他的认知里,女人只分两种,一是肖锦绣,二是不是肖锦绣。
肖锦绣不信,她原以为虞奚是个不好女色的男人,今天这不是也暴露了吗?她冷哼一声,“你竟骗我,二哥平日里也挺老实,昨天还不是为了一个年轻的跟我吵起来?还有今天,他就是觉得那女人比苗翠凤好看。”
额,确实如此。
不过虞落也不能说自己哥哥不适,他沉着眸子,“……俺和他们不一样。”
“哪不一样了?还不是一个胳膊两条腿,外加一只随时会硬能吐白浆的棍棍?”肖锦绣气呼呼,翻了一个白眼,悻悻的趴在那享受高级按摩。
虞落最开始都没反应过来,想了好一会儿才听懂。顿时他的脸色红成了猪肝,片刻会才道,“……俺的棍棍只有见了你才硬,才会吐白浆,锦绣,它平常在外面都特别老实。”
实际上,他的棍棍在遇到她之前都没硬过,更别说吐白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