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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剥茧(1 / 1)

“原来是‘影武者’三年前叛逃的头号杀手啊?怪不得一直要神秘兮兮的隐藏自己的行踪,也怪不得还能把自己的行踪隐藏的这么好,更怪不得就连我们也查不出什么东西来。看起来盛名底下,果然还是有着与其相符的实力的!”自言自语的,流风仿佛一下就想通很多事情。跟聪明人说话不累,原因就是这个。不过,说不上来为什么,对于静的坦白,流风倒也是有那么一点意外。

“那么我第的二个问题!”这回又轮到静开口了。

“问吧,是什么?”

“我想知道,‘狂’去了哪里?”

“大哥会去哪里?哈哈,这个问题嘛……很不幸无解,因为我们也不知道大哥最终会去什么地方。以大哥这样的极限存在,光*我们这反应过来前的一个小时空隙,他就绝对可以去做很多的事情了。甚至是在我们团团包围、大军压境下的南市消失的无影无踪。这对于你们这样的杀手来说,并不匪夷所思!不是吗?”

“那么换我问第三个问题!”流风毫不脸红的赖掉静的一个提问机会,接着问道,“我们相信在大嫂你接触大哥前,并不知道大哥的身份,只是我们现在想知道,大嫂你当初究竟为什么要退隐,又或者说,为什么要离开影武者呢?当然,我们问这个问题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想知道大嫂你现在是什么以心态留在大哥的身边。又或者说还是认为自己是一个杀手?平常人?——这些可都是不稳定因素!”

“我只是个普通女,现在已经不是杀手了。”静在说重新提起这个问题的时候,目光平淡的直视着前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恩,这样就可以了!”流风深思着的笑道,但是在这笑容有多少的信任的温度,这只有流风自己知道了。

“第三个问题,‘狂’和‘G’究竟是什么关系?因为传闻原本默默无名的‘狂’,就是*着干掉了G才登上第一的位置,可是这样一来,为什么我听到他称呼G为……”

“姐姐?”

“不对,是妻!”静的瞳孔一下就放大了,疑惑瞬间涌上了脸庞,“什么?他们的关系是姐弟俩吗?不过,算了,这个可不是重点!重点是,在年前我出道的时候听到的传闻不一直都是默默无名的‘狂’,在杀掉‘G’之后,才一战成名,挤身亚洲第一的行列的吗?为什么,呃,我想问的是,为什么G又会是狂的妻或者是姐姐呢?”

“***!我貌似多嘴了!”在心里狠狠的鄙视了自己一下,流风简直要疯掉了。就连旁边的明澈干脆也翻了白眼,暗暗的竖起了指。

“恩,算了,那个不是重点。反正我解释‘杀手排行榜’这个问题之前,你先要明白‘亚洲杀手排行’榜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究竟是谁制定的才行。首先,所谓的‘杀手排行榜’,既然其已经说明,是‘杀手’的排行榜,那么撇去那一种直接在任务里抛头露面的杀手外,其实还是有很大一部分不亲自出手杀人的‘绝世强者’是没有办法入榜的。这其,当然也就包括我们的大哥——狂。在其杀掉G之前,负责联手进攻亚洲其他组织时,他一直以来的身份都是担任统帅,而并非像G一样的直接参与攻击。所以杀手榜上自然就没有他的名字!其次,每年出自我们亚洲‘天规’组织不假,但是事实上,在制定这个榜单的时候,我们天规任何人和派系,都是没有权利去指挥他们的,所以这也才保证了榜单的公正性。所以即便是我们天规组织内部,为了隐藏自身的实力,也不得不雪藏了像大哥这样级别的高手作为暗力。这下你明白了吧,大哥在上榜之前,实力其实就已经不输给G了……”

“至于接下来问的关于‘狂’和‘G’两人的关系。那是因为在萧家发现他们之前,他们一直都是以‘姐弟’的身份生活在一起的啊!不过那样的身份,仅仅也只是完全因为‘G’的年龄比当时的‘狂’大了很多、却又一直以来照顾着狂的缘故,没有任何的意义。可是后来,因为萧家的认可和收养,两人就由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人,变成了某种意义上被世俗所承认的的‘姐弟’——这样一来就有很多事情变的不可琢磨了。至于最后‘G’的逝去,被狂所杀,大哥再继而发狂,这就显得有些阴谋的成分在里面了。我们可以在这段对话结束后,全全本本的告诉你一切。”

流风斟酌着,用最含蓄的语言说出了静想知道的事情。就连‘狂’与‘G’那段不被世俗看好的恋情,也仅仅是被其以“难以琢磨”轻轻带过了。对话里更是没有再出现‘妻’这样容易刺激到别人的词汇。不过,相信以静的智商,也可以猜测的八不离十。

不过说着说着,流风刚才一直感到不对劲的地方,似乎现在突然变的明显了,但是他也在一时间想不起来,究竟什么东西是他遗忘掉的。首先,静从一开始的出现,到萧哲的一见钟情,而后静就职于西亚,(这是意外的事情,纯粹是小五当初无心所致),直到随后的两个月时间里,静所表现出的一切,也证明了她刚刚所说的那些话的真实性。——林林总总,除了这些以外,到底还有什么事情是自己忘记的呢?又或者说,静刚才所说的话之,是不是出现了什么漏洞是自己没有察觉的呢?

流风低着头,邹起了眉头,显得有一些的百思不得一解。

就在这时候,在一旁沉默了良久的明澈,终于也开口说话了。

“好象大嫂你和大哥相处的时间,才两个月不到吧?”明澈这时候,趁着流风和静对话的停顿,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话。

对了,是相处的时间和现在的态度。这也改变的太快了吧!

流风恍然大悟自己为什么一直感到疑惑了,结症就在这里。

两个月,从相识到现在也只有两个月不到的时间里,为什么静现在对于大哥的态度会从刚开始的不理不睬,变的这么不顾一切呢?说出自己以前的身份,这对于一个杀手而言——特别还是是对于一个反叛了原组织的杀手而言,相信谁都会明白它代表着的是什么样的灾难。可是在静、或者说是“洛”还没有完全的能够确定自己等人的身份之时,居然就能毫不迟疑的将自己的身份表露出来。这也显得太不可思议了吧?而且对于大哥的态度转变的时间显得太快了?难道说她刚才一直说的东西,都是假的?或者说她根本就是保留了许多。这真是一件值得怀疑的事情啊!

由于明澈的问题,流风在灵光一现间,忽然又发现了一些很值得奇怪的事情。这不禁使得他的双眸笼罩上了一片不信任的疑云。毕竟,静刚才一开始到现在的表现,也的确显得太过于奇怪了。

两个月,才认识两个月的人。哪怕是在朝夕相处也好,但是仅仅是不到十多天的时间里,也可以让一个女人开始为了一个曾经可以说素不相识的男人不顾一切吗?这也显得太不符合常理了。恩,越想越可疑!

看着面上忽然表现的越来越疑惑的流风,和一直注意着自己神情的明澈。静不自觉的,在自己面无表情的嘴角边上,勉强的露出了一些饱满了自嘲与释然的笑容。那一种笑容,和萧哲在一起时候的那种由心的笑容截然不同,甚至在这一原本可以称的上冰雪消融、倾国倾城的绝美笑容里面,很多人都可以看出里面的辛酸与悲哀。

“虽然一直以来在那个痞面前,我不成承认过,但是事实上……我很享受他那一种不带半点理由的宠溺……是的,没有任何的理由,就是因为喜欢而让着我,包含我,容忍我……这些东西对于我来说,也便是足够了。”

静的神情并没有像明澈猜测的那样,露出什么奇怪的痕迹,反而是很自然的将自己的心理话说了出来。眼神也已经慢慢抽回,眺望着窗户外的双眼平静,似乎在讲的不是她自己的事情一般。

或许自己作为一个杀手,生存于边荒的一群非人,甚至是早已经不在奢望什么奢华感情的一个女,当面对一份很直接也很单纯的感情时,沉迷也已经是必然了。当然,这一切只是在痞面前一直不愿意承认罢了。

爱情,并不需要什么特别的理由而触发,因为一盒感冒药,,因为一把雨伞,因为从来没有抱怨过,甚至可能因为一顿亲手做的饭,这些都是可以成为相爱的理由。

“这……”流风并不是不相信爱情这玩意儿,从一开始G心甘情愿的为了大哥的理想而永沉大海就可以看出,爱情这东西还是很富有魔力的。不过,G和大哥在一起,那可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所谓日久生情,那是再自然不过了。但是静哪?两个月?两个月就可以产生感情吗?这到底是小孩过家家还是速配快餐。

流风仅仅是说了一个字,紧接下来的话就没有再说出口了。但是他的意见显然已经很明显了,那就是对静的所说出的理由,给予了最大的保留。

“在这一点上,请大嫂也不要怪我保留一些意见!”

和流风很一致的,明澈所说的话,也代表了他的观点。看起来很多人对于萧哲和静这一段只开始与两个月的感情并没有太多的信心。

静原本咄咄逼人的气势慢慢的消失了,脸上的神情显得很苦涩。一向在外人眼里表现的非常坚强与稳重的她,在面对感情的问题上唯一能够显露出来的感觉,也只是那一种看不见的悲哀与落寞。可以想象的到,在一个向来不会在外人心目显得楚楚可怜的女,当她已经没有任何选择的时候,从而无助的流露出那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时,那究竟会是一种多么我见犹怜的心痛与怜惜。

“我知道你们的想法了,放心吧。我不会要求你们把狂的行踪告诉我的,我可以自己去寻找他的踪迹!”默默的收起自己的那一点苦涩,静轻轻的向流风和明澈两人来了个最正式的鞠躬,“这段时间真的是很感谢你们的照顾,假如日后我能找到萧哲的话,我会在专程回来感谢各位的,现在,我就先告辞了。”

静说着这些话时,流风和明澈心底忽然升起了一种负罪感。虽然此刻他们内心也是有点余心不忍,不过,以他们警惕的心态,也是不允许任何潜在的不稳定因素出现在狂的周围的,假如日后真的是自己推测错误的话,他们情愿到时候再去赔罪好了。

慢慢的回过自己的头,静的再迈开脚步时,已经显得不是原来的那么轻松了。

“可能爱情对于我这样,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罪人来说……实在是一种很奢侈的东西。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们的是,我这一次的的确确是喜欢上了那一个会为**心的痞……”

此刻门口距离着静的路程,在平日里看来或者仅仅只是十步之遥,但是现在的静,在自己走动时,却显得是那么的遥远与不可及。而她的心此刻也有着一种很奇怪的预感,仿佛她只要一走出这个门口之后,她可能就会一辈与那个会对自己展露出温柔微笑的痞失之交臂了——但是现在她也别无他法,因为她在痞的几个兄弟们看来,是那么的不可以相信与没有信心。所以她必须要去做自己力尽所能,能做的事情,找到狂,然后带萧哲回来,或者找到狂,自己被杀。

一种温热的感觉随着光华如玉的脸旁慢慢的滑落,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静不知道那是什么,也不想去理会那是什么东西。只是依旧低着头走着自己的该走的路……

“即便我是杀手也好,即便是我曾经杀人如麻也好,终究到底,我也还是个女孩。我的肩膀上曾经挑上了太多、太多沉重的回忆。正如那一个人所言,他把那样的回忆,当成是自己不断变强、不断进取的理由,而我只把那一种回忆当成是一种心理最阴暗面的压抑。其实,我又何尝不想改变一下自己的一切,忘掉过去所有的悲哀呢?可是,当我找到一个或许可以和我一起分担过去一切的人时,他却又迅速的离开我而去了。假如,你们对于我这段感情感到怀疑的原因,只是因为我们相处的时间仅仅是只有两个月的话,曾经素不相识的话,那么我要告诉你,这样的理由是非常荒谬的。因为,相爱与否、能够为喜欢的人付出多少的代价,并不是讲究时间的长短与距离的远近。试问这世间所有的人,有谁可以保证,在与自己喜欢的人交往数十年之后结婚,就一定真的能够白头偕老、不离不弃;又有谁可以大声的告诉我,青梅竹马的距离,自己就一定可以和爱人相爱到白头、终此一生。其实,世界上就有很多人和事物,反而是因为相识的太久,认识太深而放弃、而分手。任何事情,没有绝对逻辑可寻,也没有绝对的对与错之分。因为他喜欢我,所以我慢慢的也接受他,事情就是那么简单,没有任何的原因和任何的理由。也绝对没有什么功利性与阴谋包含在这段感情之。而假如,你们没有相爱过的话,那么你们或许可能一辈也无法想象得到,在这个纷纷扰扰的世界,这一辈的某一天里——或许只是在那个人摸着你的额头关心你是否感冒时,偷偷的帮你买了衣服放在你房间里时,慢慢的等着你回家开饭时——那一种一辈也只会出现一次、奇异而温暖的感觉。那就好像是在大千俗世,忽然顿时就大彻大悟一样,你会终于发现自己在这辈所要找的人,会是谁,也会最终产生去追寻那一个在你生命,比自己还重要的人的那种冲动……我相信我自己,已经找到了……”

温暖而又灼热的液体仍旧不断的汹涌而出,慢慢的像珍珠一般的滑落。虽然与其似乎还带着点不自然,但是静还是很平静的在为自己的感情辩护着。虽然她已经打定主义要一个人去寻找萧哲的踪迹,但是她对于自己所逐渐付出的感情,也是绝对不允许有任何人来污蔑的。

慢慢的,静已经走近了那一扇门,原来破烂和腐朽木门,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紧闭着的样居然会让人感到有一点的不安。

“我不敢保证我会在那一个痞身边呆上多久,但是既然我已经决定跟他在一起的话,我至少会一直很安静的等到他不在喜欢我的时候,那时,我一定也会很安静的慢慢离开。”

终于,走到了门口的静,伸手握住了扶手,开始旋转开来。

“好了,其实我说这么多,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想在临走前为自己的感情做最后的一丝辩驳。看起来,我们该说再见了!也难怪你们不相信这一段感情……”

终于,面无表情的静轻轻的打开了房门。

“其实,我自己也不相信!”

“但是我相信!”

静苦涩的话音刚落,就在打开房门的那一刻,两个身影出现在了萧哲屋的门前。不用说,其一个必定有老爷在内。刚刚在萧哲出事之前,老爷却因为一个客人的突然来访而无暇分身。此刻更是带着那一个客人一起来到萧哲的住所,所幸的是,以他们的耳力,在到来时刚好一丝不漏的听到了静一直以来放在心底的话语。而就在其准备离去时,说话的那一个客人,却赫然是“影武者”一直以来苦苦追寻不获的首席“杀手训练师”——

木鹰黎!

就是是怎么一回事?木鹰黎怎么会知道天规的事情?又怎么会和和老爷在一起?他跟萧哲等人又是什么关系呢?知道四天王身的他难道以前也是天规的人?

好象随着“狂”的苏醒,一些外人所不了解的迷团,却并没有完全的消失,反而是不该出现的疑云,却显得更加的浓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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