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没有你们的事,和兄弟们出去喝酒去吧。”顾小言挥了挥手。
“好的大姐。”
一下原本热闹的仓库变得冷清了下来,即使是白天,这里也开着电灯,小言手里拿着一把木质檀香扇,轻轻的扇动着。
“唔唔唔唔……”地上绑着的女人不停的蠕动身体。
小言这才从沙发上站了起身,走了过去,她不紧不慢的蹲下身,潇洒的扯开盖在她脸上的黑布。
卷发早已经乱的不成样子,苏安娜的嘴巴上还贴着一块黑色的胶布,让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开口说话,只能够是一直支支吾吾。
“呵,苏大小姐,别来无恙呀!”顾小言讽刺的说着,眼神里全是对苏安娜的藐视。
得到光明,苏安娜这才看清楚绑架她的人是谁,这不是风浅汐的那个短发姐妹吗?是她?竟然是她绑架她的!糟了,这里是哪里?可怎么办呀?
慌张的望着周围,她在寻找着,逃跑和求救的机会。
“呵,苏小姐,别找了,这里是我的地盘,没有人会来救你,你也别指望能够从这里逃出去!”
顾小言说着,毫不留情的撕开了她嘴上封着的胶布。
“唔……”那一扯,着实把苏安娜的皮肤弄到刺痛。她眉头紧皱:“你,你要干嘛?”
单腿蹲着,小言俯视着苏安娜:“哼,你说我要干嘛?我昨天好像已经提醒过你了吧,怎么?难道你没有好好的烧香拜佛吗?”
苏安娜心里一紧,她只把那当初一句耀武扬威的话,真的没有想到这个人真的把她绑架过来了!
天呀,她该怎么办呀?
吞了吞唾沫,她硬是鼓起了气势道:“你,我劝你还是赶紧放了我,我可是绝的女人。既然你是风浅汐的朋友,不会不知道绝的身份吧!他可是南宫集团的总裁,随随便便就能够用钱砸死你。快放了我,不要自讨苦吃。”
“呵!老子天不怕地不怕,但是说话绝对算话。都这个时候,还想拿南宫绝来威胁我?我敢绑架你,还怕吗?!”说着,顾小言直接捏起了苏安娜的脸蛋。
“唔……痛!”
“痛?这点就痛了?昨天你怎么打浅汐的?今天我会让你加倍的体会一下那种感受。哼,不过是一个勾引别人老公的小三,你***真好意思,没脸没皮的东西!社会的寄生虫,败类!”
“你,你不要乱来。我是南宫绝的女朋友,只要你肯放了我,不管多少钱,他都会给你的。大家都是人,你不应该不想和钱作对吧?”硬的不行来软的,在这个仓库里,总有一种冷寂的感觉,让她的心里也害怕了。而且眼前这个气势凌人的人,真的不像是在开玩笑。
“哈哈哈哈,女朋友?我呸!你他妈不过就是一个小三!吃软怕硬的狗东西!我给你一箩筐钱,买你这条烂命行不行呢?”顾小言不屑的说道,钱?这个恶俗的女人,真不知道南宫绝是什么样的眼光,竟然会让这么庸俗的女佣做情人。简直连街边的妓女都不如!
“绑架是犯法的!你不可以这样!”
“哈,杀人还是犯法的呢?我信不信我敢呢?”顾小言一把揪起了苏安娜的头发,直接拖着她往一边的椅子上走。
‘滋滋滋滋……’
一路拖着,苏安娜挣扎着,皮肤在地上磨得疼痛,但是更痛的是头皮。只感觉,脑袋都像是要爆炸了一样。
“放开我……放开我……痛,痛!”
小言把她提到一个椅子上坐着:“来,苏小姐,坐好了,别喊痛了!”
“你……你要干嘛?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当然是好好的和你指教一下怎么扇人巴掌啦!”说着,顾小言用扇子,一巴掌扇了过去。
“啊!”只听苏安娜大叫起来。
“好好听的声音!啪!!”又用扇子打了下去,对于这种社会垃圾,她都不屑用手去打,还疼了自己呢,哼!
“呀!”
“是这几巴掌是因为我看你不爽打的。”说着又扇了一巴掌下去。
“呜呜,不要,不要再打了,痛,痛。”苏安娜大哭了起来,身上的绳子绑的她紧紧的,想逃也逃不了。
想要离开椅子,不停的挣扎……
“你以为几巴掌就够了?不想坐椅子吗?好,我帮你!”说着,顾小言抬起脚,用力的一脚将苏安娜从椅子上踹了下去。
‘啪轰!’苏安娜飞了出去,整个身体一下着地,摔的死死的。
紧接着,顾小言以箭步冲了过去,一脚朝她的肚子上踹了过去。丝毫没有收力,想起昨天可怜的浅汐,她就恨不得这一脚踹死她。
‘噗……’苏安娜呕出一口酸水。好像胃都要被那重重的一脚踹穿了一样。
“这一脚,我是替浅汐踢得。”又一脚踹过去。
‘噗……’又是一口酸水。
“这一脚,是因为你犯贱踢得!”一脚接着一脚,顾小言踹红了眼睛,即使这样,也没有办法减轻她此时的心头之恨!
“你别,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我再,再也不会欺负风浅汐了……我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苏安娜哭着喊道,这一刻,她真的害怕了,只觉得下一秒自己会不会就这样死掉?
顾小言第一次停止了打她:“错了?你以为道歉求饶就够了?我顾小言可不是什么大善人,而且一口唾沫一口钉!说出去的话必定,言出必行!!”
说着,她的高跟鞋一脚踩在苏安娜手臂上:“你猜,我用高跟鞋用力踩下去,会不会让你的手从此残废掉?”
“不,不要,不要!求你,求你放过我,你以后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做梦!”哼,这个苏安娜,不但恶俗,而且连一点骨气都没有,真是垃圾中的战斗机!我看死了也不足为惜。
顾小言用高跟鞋的脚跟一点点缓缓的往下踩。
“啊……啊……啊……!”越是用力,苏安娜叫的越大声,而且哭的声音也很大,疼痛像是要穿过她的皮肤,碾碎她手臂上的肉一样,一点点的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