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吓得抓紧了扶手,随着她的每一个急转弯,而倾斜身子时,都破天荒的大喊着。
直到风浅汐一个刹车停在了酒店门口的时候,司机这才喘着粗气看着他,吞了几口唾沫道:“女。女汉子!”
酒店的走廊上,她来到这里已经九点过了,也没有见到念水儿和年病了,大概不知道又被蓝子鸢使唤起干嘛了。
他住的是总统套房,在40楼的,单独一层楼那儿,安静而又别致,走在这儿,穿过一条走廊,来到了他的房门口。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想好了怎么样的借口这才要敲门。
小手还没有拍下去的时候,只见从门缝下面飘出来不少的烟雾,她嗅了嗅鼻子,里面冒烟了?
我靠,起火了?
想到这儿,风浅汐赶紧用力的大拍起门来:‘啪啪啪啪!’“蓝子鸢!蓝子鸢,开门呀,开门呀!”
大喊了几声没有反应。看着门缝里冒出来的烟雾越来越多,他不会是也在睡觉吧?这么大的烟雾。
起火了?会把他闷死的吧。
想到这,风浅汐转身看了一眼走廊上的灭火器,走了过去,直接把灭火器取了下来,抗在了肩膀上,然后一个翻身,从走廊尽头的窗口翻了出去。她整个人一只手抓住一个固定物,一只胳膊下面还夹着灭火器。
下面就是40楼的深渊,她根本连看都没有看一眼,紧紧凭借着一只手的力量,慢慢的把自己的身子像是荡秋千一样,往那边一甩,身子轻盈的飞了过去时,她就像是杂技演员一样,抓住了阳台上的扶栏。
漂亮的一个翻身站了了阳台上,手持灭火器,她立马破窗而入。
“蓝子鸢,我来救你了啊啊啊啊?!!”她双手拿着灭火器的喷头,就往这客房里面冲……原本想着,这里面应该是一片狼藉的样子。,
可是貌似她错了!
这里面虽然到处有着烟雾,但是起源貌似不是火灾,她换做一只手提着灭火器,表情一脸肃然的朝烟雾的源头走了过去,这里摆放着一个烧烤架,上面还靠着玉米!
她嘴角抽搐!愤怒的差点把手里的灭火器往上面一丢,竟然在屋子里面烧烤!他还是人吗?起火了怎么办?憋死人了怎么办?简直就是虚惊一场!
放下了灭火器,她气呼呼吐气吹着自己额头的刘海,一边吹着,一边心思的想,本来还想要来一个美女救英雄来弥补自己时间的纰漏的,但是谁知道,被耍了。
郁闷的看着烧烤架
“咳咳咳咳……”猛力的咳嗽了起来,他妈的就不显在屋子里烧烤呛得慌吗?至少也搬到阳台去烧烤呀,真不知道他是不是脑子被虫咬的开洞了,然后里面是注水了吗?
一边想着。
厕所的门打开,蓝子鸢伸着懒腰走了过来。
他挥手扫了扫眼前得烟雾:“哎呀,这是怎么了?”
风浅汐站在烧烤架的一旁,冷冷的望着他,他还好意思说这儿怎么了吗?真是!绷着脸道:“怎么有你这样在屋子里烧烤的?这样你就不怕……”
“哦,这不是浅汐么?我等了你这么久,总算是来了吗?说起来,等的我稍微有些生气呢!”他眸子突然多了一抹阴沉,带着一些威胁的意思。
风浅汐刚要指责他的话,还没有蹦出嘴边,就吞了回去,果然还是算了吧,与其和他骂起来的话,不如乖乖认错,祈求这个晚上能够好好过一点。
低下了头,像是受气的小媳妇一样:“路上稍微塞车了一下下么。”
蓝子鸢走了过来,眸子轻轻的斜下,看着她脚边的灭火器,不禁的笑了笑:“嗯?真是令我惊讶,你抱着这个进来,是要来救我么?”
“我以为你这屋子里起火了呀!”妈蛋,也只有你这种神逼,怪比!才会在屋子里面烧烤了。
一边说着,风浅汐一边咳嗽,呛死了,呛死了。
他单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以他的身高轻轻的俯下身子,凑到了她的脸蛋前面,嘴角轻笑着:“你心里,再骂什么呢?说出来听听!”
他的声音总是那么的邪魅无比,就像是黑夜中的妖精一样,带着某一种魔力。
风浅汐连连吞了好几口唾沫,假:笑道:“我怎么可能骂你呢?哦呵呵呵,你可是军长呀,我骂你,不就等于是找死么?你说是吧。”
蓝子鸢悠闲的,轻轻的拨弄着她那一头凌乱的头发,不知道是急急忙忙赶过来被风吹乱的,还是起床了没有梳头。
风浅汐并没有闪躲,弄她头发就弄吧,你要是爱弄的话,弄一晚上也无所谓,只要不要一把将她揪下来就够了!
这么想着。
只见他邪魅的薄唇轻启,似乎要说出什么惊天地的话,但是从他的口里吐出来的却是:“要是吃烧烤吗?”
‘噗!!’风浅汐差点一口老血喷了出来往他的脸上吐过去,还好是自己憋的住,把老血吞了回去。
“你还有心情吃烧烤吗?你不觉得应该通通风吗?在这儿,再憋一会儿的话,会死掉吧。”她带着一些鄙夷的说道。自己本来也挺喜欢吃烧烤的,但是吸着这呛人的烟雾,她都有些快受不了了。
喉咙里像是有一只虫子在那儿蠕动一样,让她怎么弄都很想咳嗽,不舒服的要命。
蓝子鸢却有些不在意,好像这些烟雾对他而言,丝毫没有什么影响一样,风浅汐心里只有几百遍的骂着他真是一个怪人。
但是又不敢表露出太多来。
因为他的眼神很尖锐,偶尔盯着她的双眸时,似乎能够从里面试探出什么话来似的,让她心都颤了一下。
尽量的转移开视线,不和他对视。
“真的不吃吗?”
我倒……
没想到他还是那么固执的问这句话,他到底是有多喜欢吃烧烤呀?晕了一下:“我费了半天从窗口那儿爬过来,不是为了吃你这个烧烤的。”
蓝子鸢点了点头,手指拉着她的黑色长发,修长的手指头,轻轻的卷弄着她的发:“说起来这里可是40楼,从窗口上爬过来的?那可实在是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