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们立刻过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将躺在地上家伙拖了出去。
那家伙一边呻吟,一边吼道:“敢打老子,县太爷是老子的把兄弟!回头看你们的屁股不开花!”
钟昊天更恼了,手腕一动,长鞭响亮地招呼在了那家伙的脸上,这下那家伙只能发了“嗯嗯嗯”的哭嚎声
所有人都被钟昊天的鞭法震住了,除了向莹莹,说具体点儿,她压根没往钟昊天那边看,她指挥着伙计们整理被弄乱的物什,安抚着来见面的双方,安排着重新开始见面会。
钟昊天无法忍受被她忽视,走过来握住她的胳膊,低声说:“让我看看你的脸。”
向莹莹面无表情地说:“开门做生意的,什么事儿都能遇见,不必大惊小怪,相公是打算继续参加见面会呢,还是我将银子退给你?”
钟昊天现在后悔死了,刚才不该和她呕气,破坏了她的见面会,还害她挨了打。
“莹莹,你别这样对我说话,我受不了你这样。”他说。
“钟公子请坐吧,姑娘们都坐好了……”向莹莹的话才说了一半,突然乾坤颠倒,她被钟昊天扛在了肩上,大步走到里间。
她用力捶打着他,但是就像打在了硬铁上,完全不起作用。
回到里间,他放下她,点了她的穴道,才让她安静下来听他说话。
“莹莹,刚才是我不好,我不应该跟你赌气,”他一边说一边轻轻地用拇指摩挲着她的脸颊。
她疼得皱了皱眉头。
“开店,难免会遇见各式各样的人,像这样的无赖恶棍,不是你一个小姑娘能对付的,跟我回去吧,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买,你想找事情做,衙门里有很多事可以让你做,你又何必非要出来抛头露面呢?”
他解开她的穴道,等着她回答。
向莹莹已经没那么生气了,可是她这会儿脸上很疼,再加上没躲开那一巴掌的挫败感,令她根本不想说话。
钟昊天以为她不原谅自己,便决定让步,他想了想说:“那要不然你先试着干一段时间,但是这段时间里你必须保证自己的安全,我让刘铺头加强对这一带的巡查,无论大事小情你都必须要让我知道。”
向莹莹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妥协了,脸上终于有了些笑意,钟昊天这才放了心,亲了亲她,才放她出去。
紫合县的媒婆们饱受了牢狱之灾,每天都有各种不同的消息传入大牢中,最开始说她们会被问斩,她们哭嚎了几天以后,却始终没等来断头酒,心情才平复一会儿,又听说他们要呗发配到北疆的不毛之地,于是她们又哭骂了几天,没想到结果仍然是什么都没发生。
接下来她们又听说大人准备让她们连坐,让他们的家人也都受到惩罚,可是最后依旧是什么也没发生。
她们就像是已经被大人遗忘了一般,每天只静静地被关着。
如此几次以后,她们听说其实县大老爷也没想好要怎么处置她们,所以她们便一直被关着。
她们在忽喜忽悲的心情中,悲惨的度过了一个月的牢狱生活。
忽然听狱卒说大人又破了几个大案子,涉案的几名穷凶极恶的匪徒没有地方关了,因为牢房都被她们占满了,所以大人打算放了她们。
她们简直没有什么反应,信息量太大有时候也不是一件好事,她们现在完全分辨不出哪个消息是真,那个消息是假。
当开锁的声音终于响起,当紧闭的牢门终于打开,当他们被官差推搡着走出牢狱,当午后的阳光照在她们的脸上,她们才忽然意识到自己真的自由了。
他们中有的人仍然不能相信自己真的自由了,于是他们互相打了耳光,由于都觉得疼,所以她们这才确信自己是真的被释放了。
可是这种获得自由的快乐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他们很快就发现一名身穿红色衣服的嚣张女子,正叉着腰站在阳光下,等待着她们。
“哈哈哈哈,各位同行你们出来了?我是鹣鲽坊的坊主,现在让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外面的情况,眼下整个紫合县的说媒业,都被鹣鲽坊包下了,你们既然从大牢中出来,我便不得不给你们一口饭吃,只要你们肯跟着我混,我保证让你们吃喝不愁,但是前提是你们必须听我的,按照我的方法来说媒。”
向莹莹说这几句话的时候,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在花果山当大王的孙悟空,只差一句“孩儿们!”了。
媒婆们愤怒了,作为资深的媒婆,她们熟悉县城里每一个单身女子的情况,眼前这个女子她们太熟悉了,他就是县大老爷的婢女,全城有一半女人羡慕她,还有一半女人恨她。
现在她突然跳出来说了这么一番话,媒婆们恍然大悟。
怪不得钟大人把她们关了这么长时间,既不打又不罚,原来都是在为自己的婢女开路啊。现在她一人做大,逼得其他媒婆走投无路,她便又想奴役他们,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向莹莹见她们脸色各异,便笑眯眯地说:“当然了你们也可以不答应,可是如果没有生意,饿了肚子,再来投靠我,说不定就晚了。”
不信邪的媒婆们愤然离去,回到家里一呆半个月,果然半个生意都没有,一打听才知道,原来现在全城的未婚男女都宁愿去鹣鲽坊排长队参加见面会。
有两个不甘心的媒婆也尝试办了两次见面会,但都以失败告终。
眼看着大势已去,饭碗不保,愤怒的媒婆们决定团结一致,揭竿而起。
她们听说巡按大人正在礼县巡查,便密谋去礼县拦轿喊冤。
于是,她们风尘仆仆的赶到礼县,蹲守了两天,终于拦住了巡按大人的轿子。
巡按大人郑世祖是当朝二品,这一路他威风凛凛,查贪官,办酷吏,赢得了不少百姓的拥护和爱戴,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
忽然遇到这么大规模的拦路喊冤,他十分激动,立刻吩咐停轿,收下状子。
待弄明白原告全都是媒婆时,他有了兴趣,在自己的下榻处接待了这些媒婆。
媒婆们晃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给巡按大人来了个“群喷”,活生生将钟昊天说成了贪赃枉法,官商勾结,脑满肠肥,横行乡里的狗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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