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虽说是提着一个人,可双腿老早就用上了,要是没有腿顶着,他们一早就撑不住,放开手了。中文 w≤w≈w=.≈8≠1≥z≥w≈.≤c≥om
“张大哥,肖大哥,不,张垃圾,肖禽兽你们不得好死。”阿七挣扎着想起来,可实在是累得够仓,使不上力气,唯有一张嘴还能动,后来骂得口干了,实在没词,便吞咽着积了一堆口水。
噗的朝老张脸上吐去。
“你丫的,居然敢往我的脸上吐口水?”老张暴跳如雷,脖然大怒,在水中一巴掌掌掴过去。
由于在水中,要两个人抬着,才能保持平衡,所以老张这边一松手,阿七一半的身子马上沉入水中。
老张这一巴掌的所有力气基本上全被水的浮力给消去了一大半。
饶是如此阿七也不好受,痛是不痛,可一个不经意,嘴巴便倒灌了十几口鱼塘水,咕噜咕噜的吞进肚子内。
这个鱼塘位于棚户区,平时没有人管这个鱼塘,所以村民们大多数的人经常习惯性的顺手将垃圾扔进这个鱼塘内。
久而久之这个鱼塘便堆积了很多各种各样的垃圾,有死去的野老鼠,也有因为缺氧气死去的浮鱼,更有一些大粪球堆在一个角落。
虽然老张这个角落是最干净的,但是那也是相对来说的,其实脏得不行,阿七吸了十几口之后,一窜出水面,胃内立即如翻江倒海一般翻腾不息。
肚子不停地抽蓄着,想想刚刚吸进去的水,再闻闻目前的气味,胃内迅即沸腾起来,一口恶心的脏物直直地冲到喉咙半道,然后卡在那儿不上不下。
“看你还敢不敢?”老张见阿七张着大嘴不说话,也没往细处想,张着嘴巴辱骂:“简直就是找死,你这个败类,连大哥都敢打,还敢吐我口水,告诉你我老张在滨海市想要谁死谁就得死,你以为你算老几?”
“没错。”肖天喜跟着附和,打死阿七,换来自己安稳度日,确实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你......”不张大嘴说话还行,一张嘴阿七再也忍受不住胃内的恶心,“呕”的一下子张嘴喷吐而出,刚刚卡在嘴巴的脏污物飞得老高,肚子一抽,一用力,胃内吃的嚼烂没消化,或者消化的胃水直接飞到老张的脸上。
哗!
老张一脸的脏物。
“你!”老张气得差点吐血,闻着脸上的脏物,差点他也跟着吐了。
一旁的肖天喜征在当地,半响,恶骂阿七:“靠,你丫的,居然敢吐在张大哥的脸上?”
谁知他的话音刚刚落地,阿七第二次喷吐出来,这一次却是对准了肖天喜的嘴巴,一块没有消化的牛肉甚至直接吐进了肖天喜的嘴内。
第一次是无意的,第二次却是阿七有意为之。
“我擦,你大爷。”老张与肖天喜同时怒骂着,将阿七第二次沉进鱼塘内。
然后过一段时间又拉起来,如此十几个回合,折磨阿七。
萧才逸与廖全睿站在岸边看关他们三在鱼塘内斗气,心中大爽。
“萧大哥,难道你真的想杀了阿七?”廖全睿问。
“杀人偿命,这是常识,这种事在华国我们不能做,虽然他们可恶,可我们不能犯法。”萧才逸头脑冷静下来之后,一直在想着如何对付他们三个人,像老张这样的人,不能跟他们谈法律。
因为在他们目中,是没有法的,跟他们谈法简直就是在对牛弹琴。
不过要是就这样轻松放他们离开,那未免太便宜了他们。
“廖全睿,你知道老张为什么突然向我们赔罪吗?”
“不知道。”廖全睿一直都觉得纳闷,就算自己这些人完胜了肖天喜,以老张的性格也断然不会轻易的认输,要不然在医院的时候,他老早就不敢再让肖天喜过来报仇了。
“因为马家的马国辉医生。”
“马国辉?”廖全睿沉思半响:“上次在医院的时候,肖天喜喊你大哥也是因为马国辉?”
“八成是,不过我们不能靠马国辉解决这件事,否则老张不会长记性,像他们这种人不守信用,随时都有可能反悔,所以最稳妥的方法就是让他们知道我们不好惹,否则一旦失去了马国辉这个靠山,他准会过来报复。”
“那怎么办?”
“今晚有什么惩罚的绝技,你尽管出。”萧才逸话中的意思是说,你有什么恶心人的惩罚想法,尽管提,只要人不死就行。
“明白。”廖全睿作了一个ok的手势,推了推眼镜,眼中露出一丝狡黠:“棚户区的鱼塘最适合不过。”
“嘿嘿......”萧才逸晒然一笑,对着鱼塘中的三人大喊道:“玩够了没有?”
“萧大爷,行了吗?”老张停下按住阿七头颅的手,看着跨步到近前的萧才逸两个人谄媚的道:“两位爷,想好怎么惩罚阿七了吗?”
心道,只要惩罚阿七能把你的气给消了,失去这位忠诚的兄弟也值了。
“如果是你,你打算怎么惩罚自己的敌人最解气?”萧才逸问。
“那当然是杀了他最解气。”肖天喜回道。
“放肆......”廖全睿仿佛包公一样正义凛然的盯着老张与肖天喜,冷冷地,严肃地扫视他们:“你看我们萧大哥像是那么恶俗的人吗?我们大哥是高雅贵族,出生在有钱人世家,杀人这种低级的手段,根本就不屑一顾。”
“......”老张与肖天喜同时张着大嘴,不说话,同时在心里面暗想,那你想怎么着?杀人不算高大上,那你要怎么做?特么的今晚损伤了三十多个人,还因为你到现在还得蹲在如厕所般脏的鱼塘,你还想怎么着?
杀了他还不行,那还有什么办法?
“杀人不过瘾,老张,你有玩人的手段吗?”萧才逸问。
“按照我们以前的做法,一般都是断手断脚,或者杀,要说惩罚,折磨人的话,倒是没做过。”
“无趣,除了打残人的做法之外,难道就没有别的方法吗?”廖全睿问。
“要是想不出令我满意的方法,你们就这么蹲着吧。”萧才逸说。
老张与肖天喜一听,急了,站在鱼塘边都觉得臭气熏天,要是再蹲过半小时,那绝对得把吃的全给吐出来不可。
两个人绞尽脑汁,百思回肠,最后老张急道:“可以浸猪笼,挑筋错骨,剥皮刮脚底,用最臭的东西去臭死他,还可以逼他喝水,让他拉肚子,等等。”
“还可以把他放到猪圈里面,让他倍猪睡,拉到他喝厕所水,这些我跟老张都做过,效果非常之好......”肖天喜也不落后于老张,纷纷出谋划策,一条条毒计出自他与老张的嘴巴。
比清宫酷刑还要毒辣一百倍。